也不知道是過了幾分鐘,眼前的視線逐漸的開始恢復(fù),起初還是有diǎn模糊,隱約的看見老嫖坐在我對面的樓梯上,眨了幾下眼后,視線才恢復(fù)正常。『**言*情**』
“我日的,你xiǎo子這是趕著投胎的節(jié)奏啊。”
看清老嫖后,我并沒有立即説話,而是用手摸了一下后腦勺,感覺疼的特別厲害。手一摸才知道,后腦的位置流了很多血,被類似布料的東西包裹著,一邊摸一邊回憶剛才生的事,并且自然自語地嘟囔説:“我這是怎么了?”
我剛説完,老嫖立刻站了起來,走到近前,雙手緊握我的肩膀,非常緊張地説道:“xiǎo七,你xiǎo子不會是失憶了吧?”
“你丫才失憶了,我頭是你給包扎的?”
“我日的,不是我還有誰,你他娘的可千萬別失憶啊,你要是失憶了,欠我的錢,誰還。”
“xiǎo狼呢?”我對著老嫖問道。
“展昭,追那人去了。”
我剛要扶著墻壁站起來,就聽老嫖説道:“我日的,你他娘的別亂動,你后腦的腦動脈撞破了,才止住血,再給動開了,你xiǎo子可真就得去投胎了。”
一聽老嫖説我的腦動脈被撞破了,立刻用手又摸了一下,心想,這他娘的可不是xiǎo事,動脈破了,可大可xiǎo,嚴重的可能會導(dǎo)致失血過多而死。想到失血過多,連忙回頭看了一眼我栽倒的位置,地面上倒是沒有多少血跡,墻壁上卻有一些血跡,但卻是在離地面30公分的高度。『**言*情**』可我怎么看,都沒看明白,我是后腦勺被撞破了,應(yīng)該是撞到地上的什么東西才對,不可能是撞墻壁造成的。
就在我疑惑之時,老嫖説道:“我日的,那不是你的血,那是展昭的,你的在那角呢。”説完老嫖用手一指。
我順著老嫖手指的方向一看,我的媽呀,這么多血,在側(cè)面墻角的位置,剛好是樓梯探出來的棱角處,有好大一攤血,看樣子我的后腦勺應(yīng)該是磕在那個棱角上了。
“xiǎo七,你看看這個。”老嫖伸手遞給我一張紙。
我一邊接過來,一邊問邊問道:“什么東西?”
“不知道,應(yīng)該是那人掉下的。”
我把紙接過來一看,心里頓時一酸,后腦勺的疼痛感瞬間被心里的酸楚感壓迫。我還沒有看紙上的內(nèi)容,就已經(jīng)知道是誰寫的,這個字體對于我來説,即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八年前我總能看到這個筆體寫的字,陌生是因為這八年中,我卻再也沒見過。
看到這張紙,讓我更加肯定剛才看到的熟悉面孔,剛才的那個人一定是師傅,雖然剛才倒地的一瞬間,看到的那張面孔稍微老了diǎn,但我絕對不會看錯,還有那跑動的背影,別人是學(xué)不來的。師傅曾經(jīng)傷過一條腿,走路的時候看起來很正常,但跑動的時候卻特別的明顯,身體會不由自主的向一側(cè)傾斜。
“我日的,你什么愣啊,能看明白上面寫的意思嗎?”
我仔細一看紙上的字寫的并不多,一共四句話,還不到二十個字,非常的簡潔。寫的是,非宗無解、陰陽雙血、彼岸花開、散而復(fù)聚。
紙拿在手里看了好幾遍,也讀了好幾遍,可我始終不能理會其中的含義。單從這個字面上來看,并非是現(xiàn)代人説話記述的詞匯,倒更像是古代人所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從什么書上或是什么東西上抄錄的。
我看了看老嫖問道:“你看明白了嗎”
老嫖對著我搖了搖頭,又把紙拿了回去,坐在樓梯上看了起來,邊看嘴里邊嘟囔著説:“寫這字的人要干什么呢我日的,這會不會是謎語,答案是關(guān)于冥樓里的寶藏。”
“你丫的就知道寶藏,你仔細想想,這冥樓里的一堆一塊都在這擺著呢,除了上面棺槨兩側(cè)有金樹,哪還有什么寶藏。”
“那他娘的,跑的那人拿這紙上來干什么?你千萬別告訴我他拿這紙是要找上面那妞,談情説愛用的。”
我決定看到師傅的事告訴老嫖,對著他説道:“老嫖,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就在剛才我滾下來的一瞬間,我看到了那個人的臉,還有跑動的背影,那個人是我?guī)煾怠!?br />
“我日的,你腦子摔壞了吧,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失憶了,是想師傅想傻了吧?跑的那個要是你師傅,看見你摔成這逼樣,還能跑嗎?”
“我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跑?但我可以肯定,那個人一定是我?guī)煾怠!蔽液芤苫蟮幕卮鸬馈?br />
“照你這么説,這張紙就是你師傅掉下來的,他拿這張紙來這干什么?這里又他娘的沒有財寶,搞不好還得弄一個詛咒骷髏回去。”説道這里老嫖停頓了下,然后看了看我,接著説道:“我日的,該不會是你師傅也中詛咒了吧?”
老嫖的這句話一語diǎn醒夢中人,我看著老嫖説道:“我知道了,師傅不是中詛咒了,而是奔著一樣?xùn)|西來的,丘印。”
老嫖diǎn了diǎn頭,表示同意我的這種説法,可過了沒幾秒鐘,又搖了搖頭問道:“你師傅既然是為了丘印來的,那他為什么要跑呢?和我們一起破解詛咒,他再拿回丘印不好嗎?還有他帶這紙上來干什么?紙上的內(nèi)容和丘印有關(guān)嗎?如果這紙很重要,就是掉下來了,他是不是也得拿走啊?”
我?guī)缀蹩毂焕湘蔚囊幌盗袉栴}給問蒙了,也不怪老嫖的問題多,事實的確如他所問,師傅既然是來拿丘印的,可為什么還要跑呢?不只老嫖搞不懂這些,就連我也很難理解。
就在我和老嫖非常不解之時,xiǎo狼跑了回來,鼻子下面都是血跡,看樣子應(yīng)該是剛才在樓梯滾下來時,撞到墻壁造成的。
“展昭,怎么就你自己回來了?沒追上嗎?”老嫖看著xiǎo狼問道。
xiǎo狼搖了搖頭,并沒有説話,我連忙問道:“看清是誰了嗎?”
“速度太快沒看到。”
聽到xiǎo狼的這個回答,我立刻感覺到不對,他在説慌了。師傅雖然不是等閑之輩,但畢竟年齡很大了,而且跑起來腿腳并不利索,以xiǎo狼的身手,不可能追不上師傅。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xiǎo狼真的沒追上,以他的眼力,也應(yīng)該看出那個人是我?guī)煾担吘顾乔痖T的“影”,怎么可能會認不出我?guī)煾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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