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助xiǎo狼找尋他父親的死因,解開千百年來丘門與猛虎團的謎團,我和老嫖跟他到了泰國的曼谷。其實,我也沒有別的選擇,與其説是去幫xiǎo狼,還不如説是在幫自己。
現在丘門的形勢和以往完全不同了,xiǎo八成為了丘門的實質操控者,而我這個丘門當家人已經是名存實亡,并且現在我還背著一個弒殺師母的叛逆罪名,估計現在所有的門徒,都想置我于死地,所以來到曼谷,也許對我并不是一件壞事。
到了曼谷以后,有一輛商務車在機場接我們,我并不清楚這是誰的車,只知道是xiǎo狼泰國朋友的。坐在商務車里看向車窗外,我算是領略到了異國的建筑風情。
對于大都市的現代建筑群,我并不怎么感興趣,很多的泰式老建筑深深的吸引著我的眼球。曼谷這座有著歷史淵博的城市,我算是頗有好感,可能是職業的原因吧,我只對老式的東西感興趣,年代越久遠越好,正好可以證明這座城市的悠久歷史。
對于我而言,有歷史的地方,必然會有古墓,而有古墓的地方,必然就少不了我這種人。
商務車把我們帶到一個破舊的老工廠,很顯然這里離曼谷的市中心還有一段距離,xiǎo狼對這里非常的熟悉,并且這個工廠里面的人,對他也很熟悉,每個人見到xiǎo狼都會雙手合十,然后恭敬的説句“薩瓦迪卡”。
等我們進到工廠最里面的廠房時,廠房里面的樣子,不禁讓我驚呆了。這看起來并不像是一間工廠,更像是一間打黑拳的賽場。
在廠房的最中間有一個標準的拳擊擂臺,而且看樣子是剛打完一場黑拳,擂臺上還有兩個工人正在清理血跡,在擂臺的另一側,有一組棕色的真皮沙,沙上坐著一個身穿粉紅色t恤的青年男子,看他的相貌大約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雖然他嘴角上貼著一個創可貼,但也掩蓋不了,他紅腫的面部,不難看出,這家伙應該是剛打完拳賽。搞不好擂臺上的那灘血,就是被他打倒的人留下的,肯定不會是他的血,因為他只有嘴角上有傷口,沒見再有其他傷處。
身穿粉紅色t恤的青年男子,看見我們走進來后,立刻從沙上站了起來,先是用泰語説了什么,嘰里呱啦的,我也聽懂他在説什么,不過看樣子説的并不是什么好話,因為他的語氣特別的蠻橫。
話音剛落他就朝著xiǎo狼走了過來,還未等xiǎo狼開口,那家伙對著xiǎo狼的面門就是一拳。xiǎo狼連忙閃身躲了過去,可那人并沒有停手,揮拳又朝著xiǎo狼打去,很快兩個人就打斗到了一起。
我和老嫖站在一旁,直接蒙住了,根本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老嫖看著我輕聲的説道:“我日的,這是什么情況?他娘的,不是説來找朋友嗎?怎么還打起來了,咱們要不要幫忙?”
“不知道啊,看起來應該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還是先看看再説!蔽逸p聲的回答道。
説實話,我也不清楚,這是什么狀況,剛才那家伙説的泰語是什么意思,我根本就聽不懂,所以也不敢胡亂揣測是什么意思,只能先靜觀其變。
xiǎo狼和那個家伙打了足足能有5分鐘才停下來,幾乎是同時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然后又相擁到一起?吹剿麄儍蓚人相抱在一起,我這吊起來的心才算是落下,心説,還好不是真打,這他娘的是泰國,我們人生地不熟的,真出diǎn什么事,連個收尸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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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ǎo狼給我們做了相互的引薦,穿粉紅色t恤的男子叫:挪客,原來他會説中國話,剛才和xiǎo狼的打斗,只是想試探一下xiǎo狼的功底有沒有退步。
簡單的聊了一會后,挪客領我們到了一家,比較有泰國特色的餐館,只是過于特色了,我和老嫖有diǎn接受不了。在這里吃飯的人,幾乎都是用手抓著吃東西,就是有刀具擺放在一旁,也很少有人使用。
看見這里的人一個個如同乞丐般的吃相,我真是什么胃口都沒有了,上來的東西我只是象征性的吃那么兩口,然后就聽挪客給我們講他和xiǎo狼xiǎo時候的故事。
原來挪客的父親和xiǎo狼的父親,還有金三角的奎爺是好朋友,他們曾經是叱咤泰國盜墓界的鐵三角,直到二十年前的一次盜墓,挪客的父親和xiǎo狼的父親,都沒有回來,據説是中了泰國古族的蠱術,死在了古墓內。
至從他們的父親死在古墓后,奎爺就把他們收養了,從此奎爺也再沒下過墓,而是在金三角靠近泰國的地方,搞了一股xiǎo型雇傭軍。xiǎo狼和挪客的童年都是在雇傭軍的軍營里渡過的,所以他們的本領和膽識都要高于常人幾倍,甚至幾十倍。
他們對于奎爺的感情頗深,如同自己的親生父親一般。xiǎo狼為了自己家族的使命一直沒有離開盜墓界,而挪客不喜歡盜墓,非常的酷愛打拳,所以奎爺把他培養成了曼谷有名的黑拳王,但是他還有一個不被人知的身份,那就是奎爺雇傭軍里面的最強殺手。
聽挪客講的一些童年和xiǎo狼的故事,我才理解為什么xiǎo狼會如此的強大,原來這家伙一直就生活在槍林彈雨之中,怪不得,總是有過人之處。仔細想想在雇傭軍里成長起來的人,那還能簡單的了嗎?不説是人中呂布,那也算得是上將趙云,想想都覺得他們的童年一定很過癮。
吃完飯后,我們便回到了那個破舊的工廠,挪客坐在沙上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40左右歲的中年男子,看身著打扮倒像是一個很有身份地位的人。
xiǎo狼接過照片后,很是驚訝的問道:“怎么會是他?”
“他一直在背著奎爺幫坤海運送毒品,奎爺以前就知道,但并沒有動他,總是給他機會,可他卻不珍惜,所以這次奎爺讓我親自結果他。”挪客説到這里便站起身來,接著説道:“我去取東西,很快就回來,晚上我帶你們去曼谷最好玩的地方。”
説完,挪客走了出去,但他并沒有拿走相片,老嫖對著相片看了幾眼,然后又看了一眼xiǎo狼,問道:“這人你認識啊?”
“認識,他叫:桑布,是奎爺的一個總管,也算是雇傭軍中的一個大佬了。”
“我日的,這么説是自己人啦,那奎爺為什么還要做了他?”老嫖追問道。
“奎爺雖然是金三角有名的雇傭軍頭目,但他卻從不碰毒品,并且在雇傭軍里專門立了規矩,一旦有人涉及毒品,不管是誰,就算是奎爺的親人也難逃罪責。輕者體罰警告,重者性命不保。”xiǎo狼回答道。
聽xiǎo狼這么一説,我突然間感覺這個奎爺挺另類的,應該算是個正人君子。畢竟在金三角一帶不碰毒品的頭目,少之又少,能禁住罌粟巨額利潤的人,恐怕在金三角那個地區,也就只有他這么一個人吧。
果然,挪客出去沒有幾分鐘就回來了,然后招呼我們上車,説是要帶我們在曼谷轉一轉。
説實話,我此刻的心情,并不想出去,只想盡快找個安穩的地方落腳,然后再好好想怎么解決丘門的事,這才是我現在最想,也是最需要做的事情。可挪客的誠摯邀請,讓我盛情難卻,又不好果斷拒絕,更何況xiǎo狼和老嫖都沒有反對,那我也只能客隨主便了。
挪客先帶我們去了一個地下黑拳場,這個黑拳場要比破工廠里的那個氣派多了,要不是挪客説這是打生死黑拳的地方,我絕對會認為,這是一個絕對正規的賽場。
在這里看了一場極刺激又血腥的超級黑拳賽,為什么我要説是超級黑拳賽,因為在這里打拳的人,根本就沒有規則約束,沒有比賽時間,只有將對方打的徹底站不起來,才算結束。而且挪客説,在這里打拳的都不問姓名來歷,就算是把對方打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
從地下拳館出來后,天已經黑了,挪客又把我們帶到了説是曼谷最火爆的地方,阿克古娛樂會所。挪客説那里的人妖表演和脫衣舞桌上表演非常的火辣,還説會所里的高端服務絕對是我們想象不到的。
老嫖一聽説有脫衣舞桌上表演還有人妖,立刻興奮了起來,坐在車子里不時的追問道:“還有多遠,還有多遠!
我被老嫖這種誠摯的好色之徒,弄得幾乎要瘋了,心説,你丫的,這才認識挪客幾個xiǎo時,就他娘的暴露了你無底線的色心,真給中國人丟臉。
剛到會所門口,老嫖便第一個沖下車去,然后露著他那色迷迷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嘟囔道:“氣派,顯得高貴,典,這裝飾,我喜歡。”
的確如老嫖所形容的那樣,這座會所的裝飾別出一格,雖然豪華奢侈,但卻不失泰國風情,給人的感官上顯得高端大氣,卻又讓人感到溫暖如故,至少這種風格的建筑在國內是看不到的。
會所里面的豪華裝飾就不再贅述了,里面的結構有diǎn類似于中國的大型kiv,大廳里舞臺前擺放著二十幾張桌子,已經坐滿了賓客,舞臺上也有助興的表演。大廳的周圍全是各式的包間,每個包間都有一面透明的大玻璃窗,可以通過玻璃窗看到大廳舞臺的表演。并且每個包間里還有一位穿著裸露的美女,至于是人妖還是真實的女性,這個我并不清楚。
挪客提前預定的是一個離門口最近的包間,一推開包間的門,就看見一個長飄飄的泰國美女站在里面的桌子上,長相和身材絕對算得上是超模美女的標準,只是她的膚色略顯黑了一diǎn。
當我們進到包間里坐下后,她便在中間的桌子上開始了桌上舞蹈。挪客并沒有一直陪著我們,只是為我們diǎn了一些東西,便離開了,説是辦diǎn事一會就回來。
我們誰都沒有問挪客去做什么,挪客也沒有説,總之給我們留下了很多的泰銖,讓我們在此盡情的享受。
很顯然我和xiǎo狼都不適應這里的氛圍,除了喝diǎn比較不習慣的泰國純酒,就是順著大玻璃窗看外面大廳里的人妖表演。盡管大廳里的人妖表演也很低俗,但卻要比包間里桌上舞蹈高的多。
老嫖是深深的被桌上的舞蹈吸引了,不,應該説是被桌上的美女吸引了。從進到這包間里,他那雙充滿淫欲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女的,并且時不時的將挪客留下的泰銖,往那女的手里塞。
看著老嫖把一捆捆的泰銖塞給桌上的女子,我真想上去扇他幾個耳光,然后大聲的謾罵他一頓。他丫的,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屋子里皇帝,在不斷的揮霍著別人的辛苦錢,可能他已經把這些錢當成是自己的了。
我本有心去教訓他一下,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不再是老嫖的雇傭者了,而且我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逃難者,又有什么權利去教訓他呢。心想,我還是既來之則安之吧,誰都不要管,也什么都不要説,只管看人妖表演就好。
就在我專心看人妖表演的時候,xiǎo狼突然間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喊了句:“不好!比缓蟊憧焖俚臎_出包間,朝著大廳里走去。
聽見xiǎo狼喊道不好,我立刻也機警了起來,連忙站起身來看向xiǎo狼走去的方向。
我突然感覺到了異樣,靠在大廳舞臺旁的一個包間門外站著很多人,都是從最近的幾臺桌子走過去的,好像是那邊生了什么事情。緊接著,我就看到了一個非常眼熟的人,從那包間里走了出來。
雖然看著那個人很眼熟,但卻始終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的,仿佛就是在今天還看見了一樣。
“老嫖,你快看看,那邊走出來的那個人是誰?總感覺有diǎn似曾相識!
老嫖聽見我讓他看人,很不耐煩的站起身來,向外看了一眼,説道:“那不就是挪客照片上的那個人嗎,干什么大驚xiǎo怪的!
等老嫖説完后,他自己都愣住了,不由自主的説了句:“我日的,什么情況?”
老嫖這么一説,我才想起來,是照片上叫桑布的人。
就在此時,xiǎo狼已經走了過去,正好和桑布相互對視了一眼。桑布看見xiǎo狼后,不知道嘴里説了句什么,連忙往后跑,而他身后站在包間門外的那些人,朝著xiǎo狼就沖了過去。
看樣子,站在那邊包間門外的那些人,都是桑布的手下。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外面大廳里的情況直接混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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