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zhàn)斗中突破‘追風劍式’的極限并最終獲得勝利的佳期走下擂臺,在萬眾矚目中走向承玄,兩個人一起返回如歸樓。請大家看最全!
郭靖宇長劍支地,半跪在擂臺上目送兩個人遠去,這才緩慢的站起身,牽動傷口時痛的悶哼幾聲,兩個弟子跳上擂臺攙扶著他走下去。
一個弟子好奇的問:“郭師兄,那太一宗的師姐,真的那么強?”這個弟子昨天看過云惜花和衛(wèi)芙之間的挑戰(zhàn)。雖然都是真?zhèn)鳎瑐人卻覺得,云師姐比著郭師兄差了不少。這是不是說明男女修士之間的差距?
郭靖宇有些兒明白這個師弟糾結(jié)的心思:“不要因為性別的緣故就輕視對手。咱們門派的女弟子中,也有足以與我媲美的存在。”只是沉溺劍道不喜爭名奪利,因而名聲不顯罷了。至于云惜花,她的真?zhèn)魃矸菔峭{利誘得來,并不是完全憑著實力爭取到的。
“與郭師兄媲美,哪位?”那個弟子頓時感興趣的問。
郭靖宇笑而不答,運氣稍稍恢復(fù)片刻,謝過兩位攙扶的師弟,這才離去。
之后五天,佳期的對手雖然都是金丹圓滿,劍意和實力卻平平無奇,對法則也沒什么領(lǐng)悟,基本上是都是沒結(jié)嬰希望的。倒是讓佳期輕松了好幾天。
“無極劍派的高手都去哪兒了?”嘉怡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佳期的心坎里,她也想知道,無極劍派的高手都到哪兒去了?
杜婷忽然插話道:“會不會他們元嬰之下的真?zhèn)鞯茏泳瓦@么多!”
眾人齊齊翻白眼。
秦京只說了四個字:“異想天開。”
杜炎瞪了妹妹一眼,示意她:不懂就別插話。
無極劍派可是修真界排名第二的大型宗門,他們金丹圓滿的真?zhèn)鞯茏又粫忍蛔诙啵粫忍蛔谏伲缃衤睹娴恼鎮(zhèn)鳎疃嘁簿腿龑幼笥摇?br />
那么問題來了,剩下的真?zhèn)鞯茏幽兀渴遣恍加谒麄冞h道而來的挑戰(zhàn)嗎?還是根本就不在宗門內(nèi)?
秦京最后發(fā)話:“咱們每天該怎么打就怎么打,如果無極劍派始終不派高手露面,那咱們就奪個擂臺王,然后再走,就不信他們都得起這個臉面?”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大宗們就是有這點兒好也不好,那就是:愛面子,無論何時都注意維護臉面。當然對外的說話是維護宗門形象。
為了宗門形象,相信無極劍派應(yīng)該無法接受無極仙城內(nèi)‘擂臺王’的稱號被他們外宗門弟子拿走。
到時候自然有各式的高手露面與他們切磋,奪取勝利的果實。
又過了三天,終于來了另一位真?zhèn)鳌?br />
無極劍派隸屬于玄門正宗,與魔道宗門不一樣,培養(yǎng)出來的弟子,在氣質(zhì)風采上或冷峻、或瀟灑、或厚重、或沉穩(wěn)、或風流,總之都偏向于‘正’。
這位真?zhèn)鲄s有些兒不一樣,凌厲又棱角分明的五官,魅惑勾人的丹鳳眼,殷紅如血的紅唇,勾唇淺笑之極邪氣橫生,與之前所見謝玄的風流天差地別,雖然美麗,卻不類正道。
正是劍四峰首席真?zhèn)鳌K崇明。
佳期看著這個嫵媚又邪氣的劍修,這樣的氣質(zhì)風采,在無極劍派應(yīng)該也是異類吧!
看看臺下,前面郭靖宇出場,眾人都恭恭敬敬的讓路行禮,現(xiàn)在輪到蘇崇明了,卻是惶恐畏懼的避退三舍。佳期懷疑,若是蘇崇明受傷,會不會有弟子像對待郭靖宇那樣上臺攙扶、奉上丹藥療傷……
蘇崇明的劍,一如他的人,優(yōu)美之極卻又帶著說不出的凌厲,甚至是血腥。
只是看著他手中那把劍,就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蘇崇明注意到佳期的目光,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樣:“劍名七修。”他并未報自己的名字,應(yīng)該是有意的。
佳期無意深究這些兒行為低下蘊含的涵義,禮尚往來道:“此劍名星光。請!”
如果說與郭靖宇的一戰(zhàn)是力量與速度的比拼,那么和蘇崇明的一戰(zhàn)就是奇詭刁鉆與速度的較量,蘇崇明的劍,每一次出手都攻擊最出人意料的位置,每一劍都指向佳期最不易防御的地方,刁鉆又莫測,詭異又毒辣,帶著一股子血腥的戾氣。
佳期和他斗的旗鼓相當,卻不算太艱難。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將近三個時辰后,蘇崇明的劍忽然變得飄忽莫測,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卻又無處不在,十分的玄妙。
可是在佳期魂寶陣圖的半領(lǐng)域內(nèi),虛實都一目了然,并無困難。
所以,佳期贏的很簡單,除了體力的消耗,并無其他損失。
當然,蘇崇明也一樣,雖然被佳期擊敗,卻完好無損。
郭靖宇輸?shù)臅r候,臺下弟子都覺得難以置信;
蘇崇明輸?shù)臅r候,臺下弟子卻大都露出‘果然如此’或者‘幸好也如此’的表情,由此可見這個人在宗門的人緣何其差勁。
佳期看著面前這個堪稱艷麗的男人,皺起眉頭道:“你隱瞞了什么?”
是的,佳期就是這么篤定的認為,蘇崇明絕對隱瞞了自己真實的力量,他的真本事肯定不止于此。
蘇崇明卻勾起紅唇微微一笑,明明是邪氣橫生的神態(tài),卻讓佳期有種清新之氣撲面而來的感覺。
真是個奇特的男人。
佳期看著他的背影想。
忽然傳音:蘇道友,若來日有緣,可到太一宗一會,任某定歡迎之至。
蘇崇明微微頓了一下,隨意頭也不回繼續(xù)走下擂臺,在臺下弟子避如蛇蝎的退讓中遠去。
回到如歸樓,承玄才開口問:“為什么意興闌珊的?”
佳期看著他:“今天打的挺無趣的。”
承玄不解:“不會啊,看臺上劍氣橫飛,各施絕招,很精彩的。”
和佳期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承玄的劍術(shù)還是沒入門,他全身上下好像就沒有一絲關(guān)于劍道的領(lǐng)悟,儲物鐲中的劍只能用來做花架子,或者當成施展道術(shù)的輔助。
佳期無言的笑笑,解釋:“蘇崇明留有余力,我也未能盡興吧!”說著又猜測道,“他應(yīng)該是有什么顧忌。”
承玄想了想,預(yù)言畫面中的他,前期不得自由,后期全部精力都用在收集佳期的消息,還真不知道蘇崇明的事情,也就不再多問。
外人而已,無須關(guān)心。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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