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的力量雖然無形無相,也無法具體估量,卻實在是無窮大的。
在這一刻,元初求生的意志就讓她發(fā)揮出超乎尋常的力量,讓她的劍更快也更玄奧,星軌圖內(nèi)星辰疊加所導(dǎo)致的法則融合也更圓滿。
夜叉的致命一擊再這樣不知不覺的進(jìn)步中,威脅降低了許多,元初已經(jīng)找到了躲過這一擊讓自己繼續(xù)活下去的路。
夜叉不懂元初是怎么躲過去的,看臺上那些兒眼光刁鉆的也看不懂。
他們?nèi)滩蛔∽h論紛紛:
“怎么回事?”
“我剛才都閉上眼睛了,就是不忍心看小美女血濺當(dāng)場的樣子,怎么躲過去的?”
“你不忍心,不忍心神識還盯的死死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美女怎么躲過去的?我神識盯的死死的也沒發(fā)現(xiàn)。”
“我也不知道啊,只看到劍光一轉(zhuǎn),然后那個小美女就仍舊活著,必死的一擊就那么落空了。”說話的人聲音中也充滿了莫名其妙。
“小美女秘密很多嗎!”
“你這么想倒也有可能,那會是什么秘寶呢?”
“你說,咱們能不能借來玩玩?”
“借嗎?”
“當(dāng)然是借啊,只是這輩子不準(zhǔn)備返還回去而已。”
“你的臉皮還是那么厚!”
“說我做什么?難道你就不動心?”
“好了,你們別爭了,師父已經(jīng)傳話過來,不是秘寶,是臨陣突破,有些兒潛力好的修士,往往能夠在生死危機的逼迫之下,陡然躍進(jìn)式的提升實力和戰(zhàn)力。估計那小美女就是這樣。”
“……”
“看來咱們之前都小瞧了小美女。”
“小美女的潛力看來真是遠(yuǎn)超我們想象了。”
“師兄,師父有沒有說,小美女是哪方面躍進(jìn)式的提升了?”
“法則融合!她掌握的幾種法則忽然徹底的圓潤融合,使出來的威力陡增了好幾倍。”
“原來如此!”
“小美女可比我強多了,你說我去追求她如何?”
“人家有道侶了,她那個侍者,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道侶。”
“就是那個備受關(guān)注的醫(yī)修?”
“對啊,阿宇那邊上次受傷,還是那個醫(yī)修治的呢,生命系的,很厲害啊!阿宇很喜歡。”
“那就不好下殺手了。”
“晦氣,沒關(guān)系,我還可以追求她做情人,讓她沉醉我的男性魅力下,拋棄她的道侶。”
“切,就你,還男性魅力?”
“別小瞧我啊!”
“你們是不是輕松的太早了,即使突破了又如何?難道她還有希望殺了夜叉?”
“……”
“大喜大悲大郁悶的心情真是不爽!”
“心情一上一下的跳動,太刺激了。”
“哎!不說了,咱們看吧!”
元初也明白自己狀態(tài)非常不好,失血過多,神識消耗也多,劍元消耗也太多,已經(jīng)瀕臨絕地,即使法則星辰經(jīng)過三重疊加威力陡增,可是消耗也陡增,現(xiàn)在的她真的支持不起。
可是她真的不想死,既然不想死,就要想辦法活下去。
生死臺一向一生一死,她想要殺了夜叉自己活下去,卻千難萬難,只好想別的辦法。
伝舟說過,想要兩方都活下去,只能兩敗俱傷或者勢均力敵的達(dá)到一場比拼結(jié)束的時間,她的劍元已經(jīng)支撐不到勢均力敵的打上幾天,只好想辦法兩敗俱傷,讓夜叉失去行動的能力,失去誅殺自己的能力。
元初想到一個詭秘的秘術(shù),叫做:五感封禁。
若夜叉中了五感封禁,再中毒藥,定然失去行動力,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放心的昏迷而不必?fù)?dān)心夜叉的殺手。
主意已定,目光已經(jīng)帶著渙散的看向夜叉:這次只好便宜他了下次別讓我再遇上你!
將剩下的全部劍元乃至神識都全部作用在五感封禁秘術(shù)上,然后毒香飄散。
徹底失去力量,元初昏迷了過去。
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刻,元初心里還在懊惱:若是毒香更厲害些兒,能直接毒死夜叉,那該多好啊!回去一定要讓承玄配出更厲害更好用的毒。
生死臺上兩個人都倒了,還都活著!
看臺上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只好等著,最終監(jiān)督生死臺的傀儡宣布:“雙方昏迷,皆失去戰(zhàn)力,平局。”
還能這樣?
所有人都覺得有些兒傻眼,卻也有許多人心中松了一口氣,更有人暗中咬碎了牙齒恨的快要噴火。
承玄抱起傳送回來的元初,眼里的痛和恐懼都快要溢出來了。
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歡拼命,喜歡生死搏斗,渴望冒險,渴望漂流,一點兒也不顧及愛她之人是如何的擔(dān)心,如何的憂心忡忡。
可是看到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光彩灼灼的揮灑戰(zhàn)力,卻又覺得這樣的她才是最美的。
她就適合這樣的生活方式,就應(yīng)該受到萬眾矚目,就應(yīng)該這么強大的讓人傾慕熱愛。
她本就是如此迷人耀眼的人。
矛盾又糾結(jié)的心啊!
這一戰(zhàn),元初的收獲很大,付出的代價身上的傷勢也很重,若下個月還是她出站恐怕就要兇多吉少。
事情緊急,承玄也顧不得暴露不暴露的,直接催動了三倍時間加速的陣盤,然后又催動自己的歲月,最大功能的時間加速,然后體內(nèi)生命系的能量不要錢似的全部注入到元初體內(nèi)修復(fù)受創(chuàng)的經(jīng)絡(luò)傷痕。
打坐修煉,然后再灌注療傷,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二十多天后,元初蘇醒。
“幫我準(zhǔn)備靈液吧,我要重塑筋骨。”這是她醒來后說的第一句話。
承玄遲疑的看她:“那樣的痛,可不是第一次煉體時候能比的。”
元初臉色蒼白的微笑:“我明白,可這樣對我未來最好。”
兩人對峙片刻,承玄屈服了:“好吧!”心里再一次抱怨:就不該來這個血腥的鬼地方,看看都被逼成什么模樣了。
承玄心志和毅力都是不錯的,可也許是道不同吧,他自認(rèn)是沒法接受這樣的進(jìn)階方式的。
劍修和醫(yī)修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看著元初在靈液池子中痛苦的全身蜷縮,難以抑制的細(xì)碎痛吟,承玄難掩憐惜和痛楚,也難掩信心和驕傲;(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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