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怔然:“你們是不是誰都不相信?”
青妘蘿莉小臉滿是正經:“姐姐,這與相信無關。我那秘密,無論是誰,都不可說。出得我口,就會被世界紀錄下來,就會有被發現的風險。所以,不可說。”
伝舟也跟著解釋,“不僅不可說,還要避免矚目,若是引起窺探,同樣有很大風險。”
元初點點頭,“也對,最好的秘密就是活著存在腦子里,死了帶進棺材里,然后被忘川水洗掉。”
青妘贊同的直點頭,“這話,姐姐前世也說過。”然后自得,“所以我的秘密只有我知道,誰也不說,曉舟和姐姐都不知道。”
元初釋然笑笑,若是有大因果大干系的秘密,青妘這樣處理確實最為妥當。
“那好,我和承玄一起推演通訊法器,你和曉舟負責推演返轉先天,看我們誰先出結果。”
青妘拍著小手,“好啊,比較就比較。”
伝舟卻悄聲嘀咕,“能有個結果就很好了,還比較什么。”
一大一小兩位女士四雙眼睛一起看他,伝舟嚇了趕緊低頭。
青妘道,“掃興。”
元初嘆息,“曉舟啊,你這樣會沒朋友的。”不會聊天,專門打斷別人的興致,不會說好話,誰樂意和你一起玩啊!
四人分為兩頭,分別閉關全力推演,消耗腦力無數。期間承玄還收到外面的情報,余裕被季風打成重傷,卻逃了一命,眼看在生死場沒法活下去,他當機立斷的逃了。
為了剝離殺戮場上記錄的氣息和名字,他付出了大半精血,才被生死臺放行。
承玄皺起眉頭,“這一出去,為了彌補失去的精血,不知道要殺多少人,生靈涂炭血流成河都是輕的。”
元初看他,“你這比喻就不對,怎么會血流成河呢?為了彌補精血,定然要殺人煉血的。那鮮血若是都流進河里,多浪費啊!”
承玄無言以對。
元初前段時間找書靈看氣運功德方面的知識,順便也了解了一些兒因果知識。
此時就提醒道,“這件事最好還是有個結果。他原本在殺戮場好好的,你起意殺他,才會導致如今的后果,他所造惡果,有你一點兒因果在的。
承玄嘆了口氣,當時覺得他們三人礙眼,這才動手,沒想到余裕居然能逃出去,難道是命不該絕?還是有人暗地里給他使絆子?
“我出去一趟。”承玄說,“這件事得好好查查,萬一有人使絆子,咱們得心里有數。”
元初點點頭,閉上了眼睛,頭頂星軌圖閃耀著道韻光輝,圖內星辰按照特殊的軌跡不斷輪轉,識海內各種各樣的想法念頭形成河流,潺潺流動。法器雛形不斷完善,在意識河水中浮沉若幻。待那法器雛形徹底穩固,就是推演成功出關試用之日。
承玄出關后先是聯系尉犁,見他神情有異,心里就起了防備。
果然,尉犁也不知道余裕究竟跑到了哪里。
“生死臺上怎么逃得?”承玄疑惑的問。在殺戮之空近千年,他已經看出來了,生死臺才是殺戮之空的真正核心。元初當初阻擋東陵九霄,依仗的并不是殺戮之空常駐的那些兒不認識的大乘修士,而是殺戮場生死臺的規矩。
“這個涉及到生死臺隱藏的規則,都在這里了。”尉犁十分爽快的遞過來一份準備好的玉簡。
承玄也不多言,簡單聊幾句后就告辭,出門前回頭問:“你真的沒半點兒余裕的消息?”
尉犁遲疑了片刻,這才緩慢搖頭:“沒有。”
承玄點點頭,不在說話,轉身離去。
尉犁神情平靜而幽深,不動聲色的望著承玄的背影。
恰好承玄回頭,看到他的目光,點點頭,徹底走出去。
季風真人對承玄的拜訪不冷不熱,溫和平淡又帶著距離,談起余裕,他說,“我也很意外他當時的選擇,沒想到居然會感知到我的殺意。這樣一個對手溜到了外面,后患無窮啊!”
“之前余裕與殺戮場的人有聯系嗎?”承玄問。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戰前收集信息,一般不會涉及這個方面。”季風真人回答,“怎么?你懷疑殺戮之空的人給他提供外援?”
承玄笑了笑,“如果沒有外援,他怎么逃得出去?”
季風真人沉吟片刻:“也不一定是殺戮之空的人啊!”
“除了殺戮之空的人,還有誰有資格做他的外援呢?”承玄反問季風。
季風真人認真的想了想,搖搖頭。
余裕本身已經是合體后期的大修士了,出了殺戮之空,在外面星際,也是老祖宗級的大前輩,撇除大乘修士,他已經站在巔峰。
一般人可沒資格與他交流合作。
在生死臺這個范圍內,能與他合作的,還真只有殺戮之空的人。
“有懷疑的對象了?”承玄見季風眼神閃動光芒,就問。
季風看著承玄,“你應該也有吧!”
承玄點點頭,見季風無意繼續說下去,就想了個互相妥協的法子,“我們將懷疑對象刻下來,互相交換,如何?”
季風覺得這個法子挺好,就取出玉簡,刻下一個名字,然后用青色靈氣之手托著遞給承玄,然后又接過承玄的玉簡。
互相看過之后,兩人相視一笑,頓覺關系親近許多,又聊了一會兒,這才告辭。
離開季風的院落空間,承玄又拜訪了幾位曾經打過交道的斗士,這才返回。
元初正在專注推演,忽見承玄回歸,坐在離去之前的位置,加入推演的行列。
“找到了嗎?”她好奇的問,覺得承玄做事效率挺高。
承玄搖頭,“已經有了懷疑對象,分身負責這事。”他轉修生命法門回生策之后,分離出了兩個分身,一個修水法,一個修火法,兩個分身借助兩極道宮共修伝舟提供的衡字經,如果已經小成,修為和本尊差不多,倒也能夠一用。
“余裕還沒離開?”元初意識到這一點兒,覺得余裕有點兒笨啊,既然脫離了生死臺,怎么不趕緊逃走呢?
“怕是根本離不開。”承玄回答,“他離去是有人做外援。人家幫他自然是需要他做事,哪能得自由呢?”
“余裕那人,還會信守承諾?”元初嗤之以鼻。
“他自然不會守諾,可對方容不下他毀諾。”承玄解釋,“實力不如,只能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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