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比起各方面的防御能力,肖柏倒是更期待這套甲衣能多提供一些攻擊方面的手段。
畢竟各方面盤點下來,他在防御方面有了這身甲衣,又有大小姐那邊的兩件法器,還有后面會持續(xù)優(yōu)化增強(qiáng)的幻符陣嘆息之壁,在防御力方面基本算是拉滿了,同年齡同階層的人很難湊出他這么一套全面而完善的防御配置。
反倒是攻擊力這方面有些欠缺了,主要依靠的是幻符超電磁炮和劍符召喚風(fēng)劍香,都是用起來比較局限的大招,而普通的攻擊手段就只有替身使者和那張能施展遠(yuǎn)程氣勁的突突突,用著倒也湊合,但真算不上特別強(qiáng)力的手段。
看得出來肖大牛把兒子的命看得挺重要的,都是先教的保命的本事,而繼續(xù)往后修習(xí)符道的話,肯定還能學(xué)會更多厲害的攻擊方面的符,可肖柏還是期望眼下就能再多獲得一些強(qiáng)力的攻擊手段,平時可以用來和黑皮打架,必要時也可以應(yīng)付突發(fā)情況。
可他本想蹭著內(nèi)里符力還有剩余,想和劍一試試這甲衣的攻擊性能,但劍一卻連忙擺擺手,很謙虛的說道:“少主神功蓋世,我這把老骨頭怕是經(jīng)不住折騰,要不我們還是去修心殿吧?那里有專門的擺好的靶子。”
很快的,劍一把肖柏帶到了修心殿,這里名字雖然叫做修心,但實際上卻是個廣闊龐大的練功房,有著整個忘仙殿中僅次于主殿的占地面積,其中還分了好幾個修行區(qū)域,不管是道法、武藝,亦或是其他亂七八糟的玩意,弟子們理論上都可以在這里練習(xí)。
至于為什么是理論上?因為這云層上的大殿平日里那些普通弟子根本無權(quán)入內(nèi),很多人其實都是在各自分宗的山頭上修煉的,這大殿里的練功房,更多時候其實是用來檢閱修煉成果用。
兩人進(jìn)入了那間用來修煉或者說檢閱武藝的偏殿,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劍一清掃過了,看著還挺干凈的,只是空蕩蕩的,只剩一大片白花花的墻壁,上面留有各種拳印腳印爪印,看著還怪滲人的...
“這四周墻壁與陣眼相連,少主你只需要對著這墻壁揮拳擊打,陣眼那邊便可評估出你的威力。”劍一簡單的介紹道。
肖柏點了點頭,走到墻邊,鼓起了大概八分力道,揮起覆蓋著甲衣的拳頭,打在了那墻壁上,心想這墻壁看著就像是劣質(zhì)粉墻,而自己作為一派掌門,又有幻符相助,這一拳下去,怎么的也得映下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記,讓后人高呼恐怖如斯吧?
結(jié)果那粉墻卻紋絲不動,一絲痕跡都沒能留下?按理來說,他的力道都能徒手掏假山了,可打在這墻壁上,卻顯得如此無力?
而肖柏正在疑惑的時候,突然這空蕩蕩的房間里突然響起了一個機(jī)械般的聲音:“斗之力,三段!”
這...這算個什么評價?而且為什么聽起來總覺得很耳熟的樣子?
肖柏連忙向一旁的劍一投去了詢問的視線,如果按照劍一先前的那個一成力最強(qiáng),三成力最弱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的話,自己這個斗之力三段,好像很蔡的樣子。
劍一沒有急著解釋,而是跟著一拳擊出,打在了那墻壁上,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很淺很淺的拳印,這力量肉眼可見的比肖柏更強(qiáng),于是便那個機(jī)械音便接著說道:“斗之力,五段!”
“我方才用的是二成力。”劍一跟著說明道。
為什么到了這個地方,評價標(biāo)準(zhǔn)又變成數(shù)字越大越厲害了?還有斗之力這種稱呼又是怎么回事?你們能不能不要那么任性的設(shè)定。啃ぐ睾苁菬o語的腹誹道。
而劍一似乎像是聽見了他心里的吐槽一般,又接著解釋道:“武技,又稱斗技,這斗之力,自然便是武斗的力量,這不是很好理解嗎?”
“道理我都懂,可聽起來總覺得別扭...”肖柏答了一句。
“少主實在不喜歡的話,可以聯(lián)系陣眼,換個稱呼便是,你如今貴為掌門,這些都是小事。”劍一又接著說道。
“算了算了,尊重傳統(tǒng)吧...”肖柏?fù)u了搖頭,又跟著問道:“那么我這個斗之力三段,算是怎樣的水準(zhǔn)?”
“單獨從力量方面來看,大概也就和普通弟子差不多吧?”劍一給出了一個不太中聽的評價,但馬上又安慰道:“但這其實并不重要,少主修的是仙道,不是那粗鄙武道,力量不強(qiáng)也沒關(guān)系!
可肖柏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番失望的神色,這甲衣看起來并不像傳說中那仙云兵甲術(shù)一般,可攻可守,變化自如,而是比較偏向于防御,甚至連外形款式也不能隨意改變,這哪算得上什么神功有成,只能算個縮水的山寨版吧?
劍一大概是看見了他臉上的表情,又趕快跟著說道:“少主勿憂,此符僅從防御性能來看,已然足夠可觀了,畢竟能擋下我一分力的全力一擊,這以是難能可貴...”
道理我都懂,可光是防御強(qiáng)明顯還是不夠的呀,畢竟是要當(dāng)主角,而故事里那個主角不是六邊形戰(zhàn)士?全屬性拉滿的?
“而且我覺得此符應(yīng)該還存在更多變化,其威能未必就是如此簡單!眲σ挥指f道。
“你是指,先前和嚶嚶草合體那事?”肖柏想了想,覺得這也是方向吧?肖大牛在書上特意強(qiáng)調(diào)過不要帶頭盔,意思應(yīng)該是頭上不要有任何東西?然后還說過盔甲品質(zhì)越高越好,是不是能從這方面來考慮問題呢?
如果說和嚶嚶草合體之后,就變得綠油油的,只能嚶嚶嚶的怪叫和吹出沒什么用的妖風(fēng),算是獲得了嚶嚶草的特性?那么和其他東西合體應(yīng)該也能繼承別人的特性吧?
如果和瞎子合體會變瞎?和小萌兒合體會變得很可愛?和黑皮合體能聽得懂別人的話?和美宮合體那就是變笨?
好像都沒什么用啊?而且這說法聽起來還怪怪的,容易引起一些不健康的聯(lián)想...
肖柏本想再試試用其他的東西放在頭頂,再變身試試看的,只是這符力基本已經(jīng)消耗殆盡了,連甲衣都沒法繼續(xù)維持了,更多的嘗試只能暫時作罷。
這符力的消耗還是太快了點,這也算是個扣分項吧?肖柏又在心里盤算了一番,他之前兩張符充滿了符力,結(jié)果一共就變身了兩次,挨了劍一兩拳,自己出了一拳,這符力就幾乎快要耗盡了,而自己丹田里那座冰山也消融了一截,這消耗可以算是相當(dāng)?shù)拇罅恕?br />
而他給兩張符充滿一次符力,至少需要快三個時辰的打坐去化開內(nèi)息,小半天了,即使有了云吞海,這效率還是不夠高。
不過,主要的消耗大頭應(yīng)該是之前和嚶嚶草合體時用掉的,若是把綠油油的形態(tài)和緊身衣的形態(tài)分開來看的話,反倒是綠油油那會消耗更大一些?那么后面測試起來,效率肯定也不夠高。
挺麻煩的啊,這老爸也真是的,這種事為什么不在書里寫明呢?居然要我自己慢慢琢磨,他該不會自己也沒做出過這張符吧?肖柏暗自想著,收回了腰帶,覺得等抽空給兩張符重新補(bǔ)滿符力再繼續(xù)測試了。
于是他接著便和劍一告別,離開了秘境,回去了自己房間。
因為之前秘境的入口就開在自己房間里,所以出去的時候肖柏也沒怎么太在意,直接就跳出去了,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里居然多了個人?他進(jìn)出秘境的舉動就這么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不過還好,多出來的人是個瞎子,而且還趴在桌上睡著了,完全沒看見肖柏回來。
這家伙,怎么會跑來我房間睡覺了?肖柏有些不爽的想著,又稍微靠近了一些,結(jié)果看見書桌上擺著的一些飯菜,這才記起來自己先前好像拜托過瞎子幫忙捎份午飯回來?
菜放下就好了啊,為什么要守在這里呢?肖柏不太理解瞎子的想法,又低頭看了看她那張安詳?shù)乃槪坪跛煤艹,兩片粉嫩的嘴唇微微張合著,又長又整齊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白皙細(xì)嫩的臉蛋在窗外光線的照耀下顯得香甜而可口...
這家伙還真是可愛啊...肖柏很想戳戳她的臉蛋,但是又不忍心打擾她這番美好的睡眠,于是便輕手輕腳的端起桌上的飯菜。
不過這一動,瞎子便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雙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肖柏同學(xué),你回來了嗎?”
“嗯嗯!毙ぐ剡B忙答道。
“嘻嘻,我?guī)湍惆盐顼垘Щ貋砹,白苒同學(xué)做的菜可好吃了,快嘗嘗?”瞎子又跟著說道,趕快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肖柏。
“白苒同學(xué)很奇怪你為什么沒去吃飯,我們說你專注學(xué)習(xí),今天就不來了,她便特意準(zhǔn)備了兩盤涼菜!毕棺佑掷^續(xù)說道。
肖柏連忙從面前的盤子里夾起一塊伴著紅油和蒜泥的肉皮,這肉以很好的刀功切成薄片,整片肉都是透亮了,而喂進(jìn)嘴里之后那爽快的辣味和濃濃的蒜香,更是差點讓肖柏把舌頭都咽下去。
另一盤則是涼拌的魚皮,魚皮那細(xì)膩的口感搭配上這神奇的調(diào)味,完全感覺不到半點魚類的腥味,口齒間只有那勝過魚肉的鮮美。
雖說只有兩盤菜,但足以讓肖柏不后悔認(rèn)識這位白苒同學(xué)了,果然是這里最適合結(jié)交的對象啊,只是涼菜便如此美味,那熱菜豈不是能讓人欲罷不能?肖柏甚至都有點后悔中午沒去品嘗白苒的手藝了。
而就在他悶頭吃飯的時候,瞎子則趴在桌子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萌萌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默默的看著肖柏吃飯,似乎很滿足的樣子?
可她明明應(yīng)該什么都看不見才對?
等到肖柏飽餐了一頓后,才注意到這會已經(jīng)快到酉時了,不知不覺中他在秘境里竟然呆了那么久?
而瞎子大概也知道肖柏的習(xí)性,陪著他吃了飯便回去了自己房間,肖柏則還念著這張新符的事,當(dāng)即便坐回床上,盤膝打坐,準(zhǔn)備給兩張符充能,繼續(xù)后面的各種測試。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同學(xué)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了吧?肖柏本來還想拉個人來合體試試看的,這會也只能作罷。
不過就在他考慮著要不要先和小奶貓合體試試看的時候,突然又聽見窗外飄進(jìn)來一連串嘰里呱啦的鳥語。
推開窗戶一看,還是瞎子和上次來過的那頭金毛舔狗,那金毛犬還是半跪在地上,低垂著頭嘰里咕嚕的說著鳥語,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導(dǎo)致音量稍微拔高了一些,這才驚動了肖柏。
而旁邊的瞎子,還是那身薄紗睡裙,裙擺特別特別短,露出圓潤的雙腿,因為她這會正背對著肖柏,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反倒是晚風(fēng)一吹,撩起那裙擺,差點啥都被肖柏看光了...
要不要去趕走那舔狗呢?肖柏正有些猶豫,可那金毛犬卻搶先一步幫他做了決定,他居然突然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握住了瞎子那纖細(xì)的手腕?
怎么著?舔狗脫韁?反噬其主?肖柏這下就忍不住了,猛的一下就沖了出去。
發(fā)現(xiàn)肖柏突然出現(xiàn)后,那金毛犬連忙松開爪子,反過來擋在了瞎子面前,壓低了聲音,用不那么標(biāo)準(zhǔn)的官話警告道:“不要過來!也不要插手這件事!”
“什么不要插手?你這不是想抓著瞎子?”肖柏沒好氣的反問道,還故意提高了音量,驚醒了其他同學(xué)們。
班長第一個從窗戶里飄了出來,在紙上寫道:“有壞人?”
而這金毛犬大概是認(rèn)識班長的,居然用著比對肖柏客氣得多的語氣說道:“這位女士,還望你不要插手!”
“這人大概是有?不要和他廢話,來吧班長,我們合體,共御強(qiáng)敵,救回瞎子!”肖柏說著,一把抓住了飄在身邊的班長,把她放在頭頂,啟動了腰間的變身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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