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柳鏡花本是水中月表妹,柳鏡花父母雙亡,后來投奔表哥水中月,便留在了天宇閣。US她愛慕林廷禎已久,未料到水中月做下這等大事。她與林廷禎還沒開始,便已結(jié)束!再?zèng)]有機(jī)會(huì)!
她白著一張臉,走至凌雨薇近前,輕聲說道:“凌姑娘,請你帶話給少爺,不要讓他回來了!”
凌雨薇道:“我想帶林夫人一起走,不知柳姑娘可有法子?”
柳鏡花搖頭道:“回夢樓現(xiàn)已被表哥的心腹圍困住,你想逃離都已困難,何況還帶上夫人?”
蘇艷華道:“凌姑娘,我意已決!你走吧!”
回夢樓外,水中月的心腹守在四周,凌雨薇一出來他們便有兩人圍了過來。
其中一人道:“閣主有令,若凌姑娘安生呆在回夢樓我等便不為難于你,若你離開,便請去天宇閣地牢走一遭吧!”
如今水中月根本不怕林廷禎不來,有蘇艷華在,他非來不可!現(xiàn)下又多了個(gè)凌雨薇,簡直是天助他也。
凌雨薇嬌俏的一歪頭,美目閃了閃:“兩位大哥要把我關(guān)進(jìn)地牢?”
“是自己走?還是由我們動(dòng)手?”
那兩人面無表情一左一右封了她逃離的道路。凌雨薇眼珠一轉(zhuǎn):“好吧!我自己走便是!”
二人見她很識相,自后跟上,心里卻在嘀咕,這么個(gè)秀美可愛的小姑娘,連閣主都著了她的道,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凌雨薇乖乖得在前面走,地牢所處的位置極是偏僻,愈走愈靜,凌雨薇忽然忽然“哎呀”一聲,冷不防二人被唬了一跳,眼前一花,便失了凌雨薇蹤影。
“文哥,她身法好快!”
另一人道:“還不快找!”
二人分頭轉(zhuǎn)向亭臺(tái)花木四周去查看。
被稱作文哥的漢子剛轉(zhuǎn)到假山后,忽然一聲低笑傳入耳中,他一抬頭,還沒看清對方,便已被假山上的人一腳踢翻,玉指刷刷點(diǎn)了幾下,便封了他穴道。
“嘻嘻!承讓承讓!”凌雨薇像個(gè)偷吃了葡萄的小狐貍,笑得得意極了。
緊接著,她飛身上了另一邊,花叢中,趁那漢子不防備如此炮制一番:“對不住啦!本姑娘怕黑得很,可不想去地牢呆著!就只能委屈你們倆啦!”她拍拍那漢子氣得通紅的大臉,頭也不回?fù)P長而去。
夜幕漸漸降臨,天宇閣一片寂靜,然而,黑暗中,卻不知藏了多少令人無法探知的隱秘。
凌雨薇躲在天宇閣花園中,靜待黑夜降臨。
今夜無月,星子暗淡。
她趁著夜色輕飄飄穿行在天宇閣中,不多時(shí),來到議事廳,飛身上了房頂,學(xué)著沈愈在梁王府的作為輕輕拿開瓦片,定睛細(xì)瞧。
廳中,正有三人相談甚歡,凌雨薇屏住氣息,蹲在上頭細(xì)聽。
三人其中之一便是新任閣主水中月,另有一人一頭飄逸長發(fā),身形坐得筆直,正是舊相識,“落英劍客”花前月,第三人背對著凌雨薇,她看不清對方的臉,卻聽到對方道:“原來傷了閣主的是阿薇那個(gè)死丫頭!不知她現(xiàn)在何處?”
“哦?”水中月挑眉道:“你們倒是都認(rèn)得她!”
花前月笑道:“那丫頭倒是有些意思!沒想到她竟然是你家表妹!”
凌雨薇聽得心頭一震,先前說話的那人正是她舅父的兒子,亦是她的表兄金寒鐘,先前聽林夫人說起時(shí),她還不覺得有什么,可一旦看到了金家人出現(xiàn)在眼前了,她才有了一種緊迫感,跑了這么久,還是無法逃離這個(gè)怪圈。
她按壓下緊張的情緒,凝神細(xì)聽。
金寒鐘道:“也不知小丫頭哪里來的本事,到如今梁王還對她念念不忘!”他面向水中月,道:“水兄,這丫頭還有用!你可不能殺她!”
水中月舉起手里酒杯:“我敬二位一杯,若不是二位相助,凌姑娘的金針之毒還真是麻煩!”
三人喝罷,水中月道:“我這就叫人去地牢將凌姑娘請出來!”
凌雨薇聽了,心里暗笑,原來他還不知自己根本就沒有著了他們的道。
這地方可怕得緊,人人都想抓她,正欲悄悄離開,猛聽下方一聲錚然劍鳴,咣當(dāng)一聲,三人面前的桌子被劈為兩段。
凌雨薇急忙向下看去,但見大廳內(nèi)一片狼藉,一身著黑衣的蒙面人手中一把泛著晶光的寶劍左劈右刺,險(xiǎn)些削掉金寒鐘一只手臂,鮮血當(dāng)即洇透了衣衫。
黑衣人身材苗條修長,一看即知是女子,她身法極快,手中劍亦是極品利器。
水中月心頭惱火,這幾日總有人不明不白潛入天宇閣,又是在花前月與金寒鐘面前,他覺得甚是沒面子,當(dāng)下,一聲怒喝:“找死!”
毒掌一翻,身形暴起,當(dāng)頭罩下。
花前月與金寒鐘身為客人,二人又各懷心思,這時(shí)遠(yuǎn)遠(yuǎn)退開。
水中月更怒,掌法更為凌厲,那女子避過掌風(fēng),招出“云飄月現(xiàn)”,劍勢一領(lǐng),橫削水中月脖頸。
花前月見此,心中一動(dòng),花家本身為劍術(shù)名家,落英劍法威震江南,觀這女子劍法,似乎更為精妙,當(dāng)下,上前一步,仔細(xì)觀瞧。
女子手中寶劍劍未到,銳氣先臨,劍氣險(xiǎn)險(xiǎn)滑過,水中月退得及時(shí),卻驚出一身白毛汗,向外喝道:“來人!”
喊了兩聲不見有人,他氣急敗壞地正想大罵,那女子卻冷笑道:“你手下那些垃圾早就被本姑娘清理了!”
水中月吃了一驚:“你到底是誰?”
花前月與金寒鐘也面帶探尋之色,花前月眼眸中閃著狂熱的光芒,緊盯著女子手里寶劍。對于習(xí)劍之人來說,這樣的寶劍簡直是夢寐以求的神兵。
女子冷笑道:“你不必管我是誰,我要帶走蘇艷華!不然,”她森然盯住水中月,一字一頓道:“血洗天宇閣!”
此言一出,三人連同屋頂上凌雨薇皆是一震,這女子好大的口氣,她居然要血洗天宇閣?
然而,幾人眼光觸及她手里寶劍,神色便有些難看,水中魚與金寒鐘都已吃過這柄寶劍的虧,而花前月本是用劍高手,一打眼便知她手里劍不是凡品,她方才使出的劍法極為精妙,既快又狠。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花前月道:“可否請姑娘報(bào)上大名?”
黑衣女子冷聲道:“我只要蘇艷華,至于別的,無可奉告!”
這女子軟硬不吃,三人若同時(shí)出手,這姑娘不一定是他們對手,然而,水中月雖有心,花前月與金寒鐘卻不會(huì)如此。
花家與金家是武林世家,自小便有家訓(xùn),無論他們背地里所做之事多么陰暗見不得人,但明面上他們確是光風(fēng)霽月的謙謙世家公子。
估計(jì)這女子也是吃定了他們身份,才敢如此。
水中月并未全部掌控天宇閣,這時(shí)怎敢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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