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hani哭的傷心,但樸政赫卻沒有多少愁悶。『W
這在他的生命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明天一覺醒來就會忘記的。
“傻丫頭,不要哭啦。你的人生啊,還有那么長的歲月呢。未來的日子里,總有適合你的人出現(xiàn)的。”
hani迷茫地抬起頭,不敢確信地問道:“會嗎?我連最合適的都錯過了啊。”
這幼稚的話讓樸政赫哈哈大笑。
“傻瓜,千萬不要說這么絕對的話,誰知道未來會是什么樣的呢?沒有真正地體會過,怎么能確信誰是最合適你的人呢?”
hani撅著嘴巴,振振有詞。
“就會安慰人,是不是有個漂亮的女孩喜歡你,心里很得意啊?”
樸政赫摸摸鼻子,自信地笑道:“喜歡我的漂亮女人多了,奈何我已經(jīng)摘到最美麗的那朵花了,所以只好放棄整片森林了。”
“吹牛,金泰熙歐尼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才會看得上你。”
到底是年輕人,憂愁來的快,去的也快。
就像樸政赫說的那樣,反正還有大把的歲月可以浪費(fèi),再大的悲傷也不算事。
想到金泰熙,這一次換成樸政赫深沉了。
“我們才是最合適的,因為我們經(jīng)歷過了很多很多的磨難,也走了很多很多的彎路,最終才確定了心意。你還小,不明白歷盡艱險、渡盡劫波之后,心才可以安定。目前的你最需要做的,就是在這繁華光怪的世界里,不要被輕易的迷惑了。”
看著不施粉黛的hani,樸政赫輕輕嘆了口氣,不由得想起了她前世和金俊秀的戀情。
在這方面,hani就和金雪炫一樣,太相信對方的名氣,反而忽略了愛情的本質(zhì)。
類似于金俊秀和zico這類的花花公子,豈是可以托付的人呢?
他今天最后說的這番話,就是在告誡hani,不要太輕易地付出真心。
在這樣渾濁的環(huán)境里,更需要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才能不會受到傷害。
hani帶著消沉的情緒走了,誰也不知道她需要多久才能緩過來。
不過樸政赫卻驚出了一身冷汗,突然發(fā)覺自己的處境,很危險啊。
年紀(jì)輕輕的本部長,要權(quán)有權(quán),要錢有錢,只要稍微對哪個女人好點(diǎn),也許就會讓人家誤會。
至于hani的情況,明顯就是在樸政赫選定她出演請回答1994之后,因為人氣和地位的提升,感受到了樸政赫提拔和才華,所以才傾注了芳心。
看樣子,向金泰熙求婚這件事得抓緊了。
只有盡快地公開,讓外界明白他名花有主了,才能減少這種事的發(fā)生。
回到家中,金泰熙正在看電視。
演員就是這樣,忙的時候昏天黑地,不忙的時候無所事事。
一個人斜倚在沙發(fā)里,只穿著潔白松軟的睡衣,任憑豐腴而精致的美腿蕩漾在空氣里。
樸政赫敢打賭,這位姐姐的睡衣里是真空的,因為從他的角度,已經(jīng)看到了玉峰頂端的紅艷。
不過這里是二人世界,金泰熙并不在乎已經(jīng)走光了。
或者說,她還是故意的呢。
就是要采用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妖艷,讓樸政赫無法自拔,沉迷在她的魅力當(dāng)中。
妖女,這就是一個妖女,慣會玩弄和掌控男心的妖女。
樸政赫已經(jīng)墜入了魔道,無法走出那心曠神怡的修羅世界,自甘墮落了。
舔著臉湊過去,抱住金泰熙的時候,狼爪已經(jīng)鉆進(jìn)了睡衣里。
當(dāng)玉峰落入了男人的掌握后,金泰熙輕吟一聲,嬌軀更加的軟化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又喝酒了?”
她聞到了酒味,雖然沒有上次那么重,但依舊是酒味。
上次之后,她原本還打算找個時間和樸政赫好好談?wù)劦摹2贿^在咨詢了金裕文之后,金泰熙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男人,尤其是事業(yè)有成的男人,避免不了的就是各種應(yīng)酬。
這種事,不管愿意還是不愿意,始終都避免不了。嘮叨的狠了,還容易成為兩人之間的矛盾。
不過這一次她聞到的是淡淡的酒味,心知樸政赫沒有貪杯,也是顧慮了自己的感受。
芳心滿意的同時,也對他更多地關(guān)懷起來。
樸政赫沒有隱瞞,如實(shí)地說了出來。
“今天是請回答1994大結(jié)局,hani那丫頭高興壞了,所以主動請客,陪著那群孩子吃的飯。”
金泰熙的素手鉆進(jìn)樸政赫的褲襠,玩弄著那堅挺火熱,沒好氣地道:“被鶯鶯燕燕圍著,是不是很高興啊?”
exid五個女孩,girlsday四個女孩,全都是青春靚麗。恐怕任何一個男人被這么包圍著,肯定都樂不思蜀了。
樸政赫得意一笑,有心把事情告訴金泰熙。
“這算什么?我今天還被人家表白了呢。”
金泰熙手上一頓,芳心有點(diǎn)焦躁了。
“誰呀,那么沒有眼光,居然會喜歡你?”
嘴上說著,心里、眼中卻全都是濃濃的戒備。
這些年她一直跟在樸政赫的身旁,還做了好幾年的看客,從旁觀者的角度更加能夠感受到樸政赫在一步步走到今天的過程中,感情方面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別說感情了,光是他本身就好像帶著致命的吸引力一樣,凡是湊上來的都是了不得的大美女。
所以樸政赫笑著說的事情,在金泰熙看來,就必須慎重對待了。
不過她的情緒掩飾的很好,樸政赫并沒有察覺,而且出于對老婆的信任,并沒有絲毫的隱瞞。
“還能是誰?hani那丫頭唄。人生經(jīng)歷的少,還沒有養(yǎng)成正確的認(rèn)識。誰稍微對她好點(diǎn),心思就很容易波動。”
“就因為這次出演請回答1994?”金泰熙難以置信地問道。
別怪她驚訝,因為從她的角度來看,確實(shí)很難理解hani的做法。
這要是出演一次電視劇就愛上一個人,那她今后的人生還不得有的忙了。
金泰熙卻忘記了,她是一個十分成熟而且理智的女人,有著豐富的人生經(jīng)歷,自然不會那么容易地敏感和波動。
但hani卻只是一個小姑娘,才剛剛成年不久,正是對人生和愛情滿是憧憬的時段。
別說樸政赫的提拔和關(guān)懷了,只是一丁點(diǎn)的落葉都能被觸動的年紀(jì),當(dāng)然談不上理智。
“是啊,剛才跟我表白的時候,把我也嚇了一跳。幸好說開了,雖然有點(diǎn)悶悶不樂的,但應(yīng)該很快就過去了。”
聽到這話,金泰熙稍微松了一口氣,好奇地問道:“你是怎么和她說開的啊?”
她可是知道,女人在感情方面的思想歷來都是很激烈的。
為愛而生,為愛而死,為了愛而不故一切。
盡管在外人眼中,這樣的女人或許很荒唐,但作為一個女人,大部分的生命里確實(shí)都是為了愛而活著。
愛上了一個人,哪是那么容易放棄的呢?
樸政赫啵了金泰熙一口,得意地道:“我和她說我有老婆了,她還能怎么辦?”
金泰熙一驚,問道:“你把我們的關(guān)系告訴她了?”
問的時候,其實(shí)她的心里是無比甜蜜的。
因為樸政赫對著外人毫不諱言的坦誠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么就意味著從今以后他只專注于她一個人了。
但她的驚訝卻讓樸政赫誤會了,神情有點(diǎn)落寞,消沉地道:“對不起,沒有經(jīng)過你的允許。”
看來,她終究還是在乎自己的事業(yè),沒有做好公之于眾的打算。
金泰熙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明白了樸政赫誤會了。
抬手拍了他一下,嗔道:“呀,你這人真是的,胡思亂想什么?你這樣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們明天就聯(lián)系報社,對外公布我們的關(guān)系好了。”
樸政赫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不確定地問道:“你不是生氣了?”
金泰熙枕著他的胸膛,細(xì)語如絲,聲聲入魂。
“我們都是這樣的關(guān)系了,難道還不是最大的確定嘛。你呀,堂堂的本部長,對自己自信一些可以嗎?”
話全都是說開了,樸政赫終于卸去了負(fù)擔(dān),一下子多云轉(zhuǎn)晴起來。
更加緊抱住金泰熙,悵然道:“如果我的老婆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可誰叫她是金泰熙呢。作為要被全體國民嫉恨的男人,真的是壓力山大啊。”
這么明確地捧著自己,金泰熙心里甜絲絲的。
“哼,你不也一樣嘛。堂堂的本部長,到處都有女人示愛。萬一有一天我人老珠黃了,你還能忍住如花一樣的誘惑嗎?”
眼看著樸政赫上了登天梯,未來更是會摘星攬月、笑傲九天,金泰熙才是最擔(dān)心的人。
男人沒本事了,女人煩悶;可男人本事太大了,卻又悔教夫婿覓封侯了。
今天冒出來一個hani,未來焉知不會有千千萬萬個hani前仆后繼地沖上來啊?
這一刻的金泰熙,真切地感受到了危機(jī),必須要抓緊時機(jī)給這個男人蓋章了。
只有明確了屬權(quán),她才能名正言順地捍衛(wèi)自己的利益。
這么想著,本來準(zhǔn)備在某人求婚的時候好好刁難一下的金大美女,要求不知不覺間就降低了不少。
死人,還在等什么呢?
難道還非得等老娘親自暗示,你才乖乖地捧出戒指嗎?
可憐的樸政赫,奈何變不成蛔蟲啊。
要是被他知道金泰熙的心思,估計現(xiàn)在就能沖到珠寶店里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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