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交易很簡單。
他會讓我的身體始終保持在這種狀態(tài)之下,虛弱,痛苦,但是卻無法被損壞,更無法死去,就好像是它被禁錮在了一個狹小的時間段里一樣,這樣,我便有著大把的時間來改變天堂。
在那之后的無窮歲月里,我做了很多事,我走訪村莊,召集信徒,編寫歷史,,建立新的遺忘者祭殿。由于我不需要要吃飯,更加不會被殺死,所以,這些事情我都辦到了,雖然過程無比的艱難,但是.....就像我剛才說的,我有的是時間。
新的生命就像是一張雪白的布,你往上潑灑什么都行,所以,漸漸的,這個天堂的規(guī)則被我改變了,那些豬頭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屠殺者,而那些人,也終于能夠進(jìn)入祭殿,享受一些之前永遠(yuǎn)也接觸不到的權(quán)利。
我在每天清晨為他們布道,告訴他們應(yīng)該知道什么,不應(yīng)該知道什么。
我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主宰,因?yàn)橹挥形抑勒嫦唷?br />
而我做的這些,都是因?yàn)樵诘却愕牡絹怼?br />
奧因克。
你終于來了......你不知道我在這里等了你多久,我有時候會保持一個姿勢,一坐就是十年,我每天就看著那群人在吃啊吃啊,我見過不下一百個人被自己活活撐死。
他們可憐的還以為,自己真的能有飛出去的一天。
這就是希望的可怕之處,他能讓一個人瘋狂到看不清現(xiàn)實(shí),即使他們知道真相,也會自欺欺人的不去相信。
所以我等啊等啊。
哦,對了,那筆買賣中,我需要做的......是讓你喝下這個。
說著,瑪麗從身后,拿起了一個碗,那碗里是腥臭的發(fā)綠的惡心湯水。
老喬伊搖了搖頭,他依舊無法理解瑪麗的話,但是,他還是聽明白了里面的一小部分內(nèi)容。
就比如,瑪麗似乎把自己當(dāng)成了那個屠夫。
“不,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什么奧因克,我是老喬伊。”
瑪麗笑著:“呵,我的眼睛被縫上了,所以我不會認(rèn)錯,不過你承認(rèn)與否,或者干脆忘記了以前的記憶,那都無所謂,只要你喝下這水,你就會全都記起來的。”
“我可不想喝那玩意。”老喬伊叨咕著。
“不,你會喝的。”瑪麗說:“因?yàn)槟莻人說了,你會喝,那么,你一定就會喝下去。”
“不......我......不會!”老喬伊說著,但是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一直盯著那個碗,似乎都無法移開。
喝下這個東西,就能喚起記憶么?
老喬伊想著,他并不是一個念舊的人,其實(shí),他所以的記憶都稀里糊涂的,記不清人臉,認(rèn)不清路,可能剛剛經(jīng)手的事情,都會轉(zhuǎn)眼忘到腦后,更別提那些更加久遠(yuǎn)的問題了。
子良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人總是要往前看的,過去的記憶是最沒有用處的東西,因?yàn)槟銦o法去改變,所以就只能承受,換句話說,回憶就是給自己添堵。
老喬伊覺得,子良說的很有道理,所以,他也從來不去回憶。
但是.......如果回憶就是簡單的喝上一碗水呢,不需要思考,即使是回憶很麻煩,但是......那終究是過去的自己。
老喬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腦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但是,他的手就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接過了那碗惡心的液體。
只是喝一口,讓我看看過去我的樣子,反正,過幾天我也會忘記的......對吧。
他這樣想著,然后,微微仰起頭,將那晚水一干而盡!
......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世界里,
子良在奔跑著。
由于兩個世界之間的流速不一樣,所以在天堂中,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但是在子良看來,似乎也只過了不到一天。
他在殘垣斷壁的城區(qū)里瘋狂的沖刺,雙腳踩踏著滿地的碎石,身上的白大褂滿是線鮮血,但是他依舊在跑著,速度快到甚至只能看到一陣殘影。
突然的,只聽咔嚓一聲,子良的一條腿直接崩斷了。
這一幕來的如此突然,毫無預(yù)兆,甚至連聲音都沒有,就好像是一雙看不見的大手,在萬分之一秒內(nèi),清脆的掰斷了一根手指餅干,然后隨意的扔到了遠(yuǎn)處一樣。
子亮知道,那是一種能超越音速幾倍的武器,來自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精準(zhǔn)定位,彈無虛發(fā)。
他的身子直接被這一槍的沖擊力崩的向前滾去,瘦弱的身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模袷堑袅说能囬镛A,在巖石間猛烈的碰撞,而那條斷腿,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大約一秒鐘后,子良終于撞到了一片廢墟墻壁上,停了下來。
“媽的,快點(diǎn),快點(diǎn)!”
他憤怒的吼著,拼命捶打著自己的斷腿。
而那條腿也隨著捶打,開始迅速的再生。
子良還沒等那腿完全成型,就趕緊支撐起身子,繼續(xù)向前跑,也不知道他在躲避什么,還是在追趕什么。
不過就在這時,他兜里的羅盤卻很不合時宜的,開始震動了起來。
“混蛋,這個時候是什么破事!”
他嚷著,但是手里卻一刻不停的趕緊掏出了羅盤,一邊跑,一遍翻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子良的雙眼猛地怒睜開。
因?yàn)椋吹剑凇咎焯猛婪颉康暮竺妫纠蠁桃痢咳齻字,開始漸漸的融化掉,而那些墨跡開始重新塑性,【奧因克】三個字,漸漸顯露出來。
子良憤怒的罵了句,他顯然是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現(xiàn)在真是討厭死我自己了。”他說著,然后將羅盤揣回兜里,并掏出了電話。
“喂,混蛋,你在干嘛?”子良吼著。
電話的另一頭,一個平靜的聲音傳來:“首先,我不是混蛋,其次,我在打架。”
子良也沒關(guān)系工匠那頭到底是跟誰打,怎么打起來的,反正打架這種事情,工匠基本不會輸。
“趕緊打完,我要你幫個忙。”
電話的那頭,還在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模犉饋泶虻臒o比激烈,不過很難想象,在這種情況下,工匠竟然還拿著個電話是個什么獵奇的場面。
“老喬伊出問題了,現(xiàn)在能隨意穿越位面的只有你了,你得去幫幫他。”
子良繼續(xù)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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