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酒吧里,很多顧客正在離開,也有很多正要進入酒吧的客人被保安阻攔,告知酒吧被人包場的消息。
仍然留在酒吧里的許多顧客,其中甚至不乏一些京都學(xué)院和其他院校的學(xué)生,遠(yuǎn)遠(yuǎn)看著勢成水火的元青等人,紛紛加快腳步,迅速結(jié)賬,而后飛快離開。
“那是元助教,西伯利亞王眼前的大紅人。”幾名學(xué)員往酒吧門口走去,一邊竊竊私語:“這事兒在咱們學(xué)院都傳開了,那幾個A2班的學(xué)生敢和元助教對著干,他們也不簡單,這事兒咱們不要摻和!
也有學(xué)員見識多一些,往曲振東等人打量幾眼,一邊離開酒吧,一邊壓低聲音:“鴻都集團,京都張家,李家,尤其是樊家……咱們趕緊走,不要被殃及池魚,咱們?nèi)遣黄!?br />
離開酒吧的人越來越多,而這個時候,包廂外面,元青已經(jīng)穿過中心舞池,徑直走到吧臺前方,看向那位正在通知酒吧老板的值班經(jīng)理,手掌在吧臺左面輕輕一翹,眼角余光從曲振東幾人掃過,眉頭一挑:“經(jīng)理,酒吧包場我也很感興趣,今天這場我來包,一切費用我來出。先來后到,我是不是比他們更有資格?”
“這個……”酒吧經(jīng)理知道,眼前這些年輕人哪個都惹不起,根本不敢正面回答,只好賠著笑臉,焦急等待老板到來,左右為難。
周元走到元青身邊,臉色低沉,緩緩搖頭——酒吧包場的費用太高了,這里是寸土寸金的京都基地,不是低端基地那種低消費,一桌中高檔雞尾酒都要幾十萬聯(lián)盟幣,一次包場,沒個千萬資費根本拿不下來,為了賭一口氣,不值得。
“姓元的,你也想包場?”曲振東瞥了一眼元青,眼眶通紅,聲音隱有怒氣,還有直接掛在臉上的不屑:“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兒,抱上西伯利亞王的大腿,用著西伯利亞王的資源,花著西伯利亞王的錢……元青,你特么就是一條舔狗!”
樊姓兄妹和張李二人對視一眼,眼角各有笑意——來酒吧喝酒,花大價錢包場,為的就是一個字,爽!有他這么一罵,比喝酒都爽,過癮!只要元青動怒,動手,今天就是對付他的好機會!
然而,意料中的“元青暴怒”“元青反駁”“元青呵斥”統(tǒng)統(tǒng)沒有發(fā)生。元青根本沒理睬曲振東,只當(dāng)是一只嗡嗡叫的蒼蠅,看著酒吧經(jīng)理,微笑道:“你權(quán)限不夠,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等你們老板過來,再跟他講講道理!
酒吧經(jīng)理這才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稍微消散一些;而樊姓兄妹對視一眼,眉頭慢慢皺了起來——先來后到,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難道今天真要被元青包場?
“幾位,幾位……”酒吧通往二樓的步梯上,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微胖男人小步快挪,急急忙忙走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看著元青等人,邊走邊賠笑道:“都是貴客,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談嘛,請幾位看在我余某人的薄面上,大家以和為貴,今天這場子算我的,其他客人全部清場,一律免單!
元青看了看這位身材微胖的酒吧余老板,微微一笑——可以看得出來,這位老板會做人,兩邊都不得罪,而且,同時在向兩邊討好,很精明。
然而……
“余老板,你跟樊哥要面子?”曲振東伸手狠狠一拍吧臺,冷笑道:“今天樊哥包場,給你這個面子,樊哥樊姐的面子往哪兒放?張家李家不如你?!”
余老板臉上笑容僵住,心頭暗罵,嘴上卻不敢多說,仍然賠著笑臉。
“余老板!狈烀鲾[手笑道:“我兄弟罵也罵了,爽也爽了,今天包不包場都無所謂。不過有一點你必須保證……”說到這里,樊天明臉色突然一冷,伸手指著元青二人:“以后只要我來末日酒吧,再也別讓我看見他們!”
“這……”余老板滿臉為難,臉上笑容無比別扭。
樊哥,這是打算息事寧人?
曲振東眼底一道寒光閃過,臉上不動聲色,壓低聲音:“樊哥,元青背后有西伯利亞王,不好惹。別為難余老板了,咱們換個地方包場,我請客!
“換地方?”樊天明眼睛一瞇,聲音再冷三分:“想讓我換地方,就憑他們?!西伯利亞王震得住你們,嚇不了我!振東,趕他們滾蛋,讓他們明白,京都是誰說了算!”
唰!
曲振東二話不說,右手猛的一甩,配在左側(cè)腰間的合金戰(zhàn)刀瞬間出鞘,刀指元青胸口,口中一聲怒喝:“元青,現(xiàn)在滾出末日酒吧,有樊哥樊姐在,我看你敢不敢動一下手指頭,你特么就是狗仗人勢的野雜種!”
元青目光一冷,上前一步……
唰唰!
張云成和李白星同時沖出,擋在曲振東身前;張云成手里的骨質(zhì)手槍對準(zhǔn)元青眉心,而李白星雙手各握一團火苗,升起半米多高,把周圍眾人臉孔映的通紅。
旁邊,樊姓青年深深呼出一口氣,沉聲道:“元青,你今天敢動一下,我保證你走不出末日酒吧,敢駁我的面子,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你是什么東西,也跟我們要面子?”周元站在元青身旁,兩只拳頭緊緊握起,怒火中燒——元青是孤兒,野雜種是最難聽的三個字,曲振東一罵再罵,就這么算了?門都沒有!
元青并沒有說話,目光如刀,緊緊盯著張云成手里的骨質(zhì)手槍——手槍鑲嵌的獸晶等級很高,能夠極大程度發(fā)揮靈戰(zhàn)士的靈能威力,四階靈戰(zhàn)士使用綽綽有余,而且手槍散發(fā)的生命氣息很強,按照氣息強度推斷,獸晶不是5級就是6級變異獸出產(chǎn),手槍品質(zhì)絕對達到S級。
這樣的手槍價值不菲,一旦開槍,轟出的靈能子彈速度極快,非常難躲。
“連樊哥的面子都敢不給,你們是自己找死!”曲振東滿臉怒意,口中一聲暴喝,揮刀直刺元青前胸:“踢我的那一腳,今天給我還回來!”
曲振東一動,周元速度更快,猛地飛起一腳,把曲振東手中戰(zhàn)刀踢開;同時反手抽刀,把左側(cè)腰間的S級合金戰(zhàn)刀猛地握住,刀背狠狠磕在曲振東肩頭——咔嚓一聲,曲振東肩骨碎裂,腳步踉蹌后退,撞在了后方的吧臺上。
這一刻,酒吧余老板和旁邊幾位服務(wù)員飛快離場,吧臺后方的值班經(jīng)理和調(diào)酒師全部蹲下,雙手抱頭,對這種場面顯然早有應(yīng)對經(jīng)驗;而吧臺的材質(zhì)也絕不普通,被曲振東這么一撞,只是表面出現(xiàn)裂痕,并沒有碎裂。
“糙,真敢動手!睆堅瞥墒种袠尶诙溉徽{(diào)轉(zhuǎn),猛地對準(zhǔn)周元,瞬間按下扳機,一團靈能銀色光從槍口劇烈綻放;同一時間,李白星雙掌一震,兩道火索離手,往周元身上急速纏繞。
周元心頭一寒,立刻就要做出應(yīng)對,然而……
“周元,躲開!”就在張云成轉(zhuǎn)動槍口的同時,元青一聲暴吼,雙腳把酒吧地面直接踩裂,身形激射而出,轟的一聲擋在周元身前;右拳猛地打出,迎著靈能子彈射來的彈道,把子彈直接打爆,形成一團璀璨的銀色氣浪,把吧臺后方酒柜陳列的名貴酒水震碎了一大片。
也就在這一瞬間,元青左臂一震一絞,手臂籠罩銀色光,把李白星釋放的兩道火索輕易攪碎;同時飛起右腳——嘭嘭,總耗時不到0.6秒,兩人胸口同時被元青踹中,身體仿佛出膛炮彈,嗖的一聲倒射而出,撞進了酒吧中心的旋轉(zhuǎn)舞池。
張云成還好一些,是中級班熱武器專精的靈戰(zhàn)士,體魄比較強,僅僅胸腹震蕩,嘴角溢血,不算重傷;李白星就要慘得多,元素師身體本就孱弱,雖然元青沒有爆發(fā)全力,可他在身邊布下的防御精神力場被輕易踹散,胸口骨骼塌陷,在張云成的攙扶下站起來,嘴里流血,陰陽怪氣的聲音打著哆嗦,滿臉暴怒道:“樊哥,樊姐,跟這孫子拼了!”
“元青,你下手太狠了!狈招置每谥信,同時出手,各握合金戰(zhàn)刀,直取元青左右雙肋。
周元剛要上前迎戰(zhàn),元青身軀微微一蹲,身體如離線飛箭般沖出,沖刺途中一偏一扭,完全靈能聯(lián)合的雙肩同時發(fā)力。
嘭,嘭!
樊姓兄妹胸膛被元青雙肩撞擊,腳步踉踉蹌蹌往后暴退,護體靈能屏障一陣劇顫,發(fā)出了瓷器破碎般的破裂聲響;其中樊姓女學(xué)員實力稍弱,口中一聲悶哼,嘴角溢出了一絲血線,和樊姓青年退了七八步才勉強止住。
“下盤不穩(wěn),不堪一擊。”元青冷冷一哼:“就你們這點兒貨色也配在A班學(xué)習(xí)?丟光了京都學(xué)院的臉面!”
酒吧里,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寂靜。
身材微胖的余老板,值班經(jīng)理,調(diào)酒師,服務(wù)人員……所有人全部站了起來,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被元青撞飛的樊家兄妹,大氣都不敢喘——雖然說,能在京都基地開起這么大的酒吧,方方面面的人物都認(rèn)識一些,也算有點兒能量。
可是,跟樊家兄妹兄妹一比,真的天差地遠(yuǎn)——他們的身份太恐怖,一旦真的發(fā)怒,整座末日酒吧夷為平地都有可能,絕對不是嘴上說說!
“我本來不想這么做,可是,你居然敢打傷我妹妹。”樊姓青年眼球充滿血絲,咬牙切齒,怒視元青說了一句,而后攙扶著自己的妹妹,壓低聲音:“天欣,有沒有事?”
樊天欣取出一瓶恢復(fù)藥劑喝下,微微搖頭,低聲道:“不要緊!
“在京都基地,敢打傷我樊天明,敢打傷我妹妹,西伯利亞王都保不住你!”樊天明雙眼幾乎噴火,怒喝道:“曲振東,告訴元青,我們是誰!”
曲振東上前一步,死死盯著元青和周元,眼中閃過一抹怨毒,惡狠狠道:“華夏對外統(tǒng)戰(zhàn)部樊部長,就是樊哥和樊姐的父親,敢打傷樊哥樊姐,你今天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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