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天色越來越晚,酒吧內(nèi)也逐漸熱鬧起來。
放眼看去每個卡臺都已經(jīng)爆滿,大部分都是一些年紀(jì)不大的俊男靚女,正如土豆子說的那樣,來這里玩的都是一些漂亮的美女。
“你這里生意不錯嘛。”尹曉鐘略有幾分喝醉,看著酒吧里熱鬧的場景。
“嗯,自從去年搖把子幫我把旁邊一家酒吧打掉以后,這一片街區(qū)就我這一家酒吧,周圍的年輕人都來這里玩,生意一直都很好。”土豆子也喝的臉色通紅,靠在沙發(fā)上摸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胡須。
搖把子剛才去了廁所,搖搖晃晃的走回來,神秘兮兮的對他們說道,“哥幾個,想玩點刺激的不?”
猴子和土豆子都明白他說的刺激的是啥,就是吸白面。
尹曉鐘在進(jìn)去之前他們還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所以他沒有明白,疑惑的問道,“啥刺激的?”
猴子用手按住自己的一個鼻孔,深吸了一口,“這個!
看到他的行為,尹曉鐘這才明白過來,身體向后挪了一下,表情一下變的嚴(yán)肅起來,緊皺著眉頭,“你們現(xiàn)在玩這個?”
搖把子一屁股坐在他的旁邊,“生活無趣啊,不玩點這個實在是找不到快感!
尹曉鐘轉(zhuǎn)頭看向他,“你玩多久了?”
“三四年吧。”
“你倆呢?”尹曉鐘又看向其他兩人。
“差不多,我們都是一起玩的!焙镒踊卮鸬馈
尹曉鐘明白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只見,搖把子從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一小包扔在桌上,“超純的。”
尹曉鐘伸手將這一小包東西拿到手里掂量了一下。
“放心吧,絕對夠咱們四個人的量!睋u把子拍拍他的肩膀。
尹曉鐘冷哼一聲看了他一眼,直接將小包打開‘嘩啦’一下倒入到自己面前的酒杯里,隨后潑在地上。
“鐘哥,你干嘛?”搖把子眼看著一包東西就這么被浪費了。
尹曉鐘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我只說一次,你們他媽的趕快給我停了,誰以后再碰這個東西,別怪我和你們翻臉。”
土豆子大嘴一咧,“鐘哥,隨便玩玩嘛,何必認(rèn)真呢。”
尹曉鐘站起身一把將土豆子的腦袋按在桌子上,“這他媽也是隨便玩玩的東西嗎?你們是不是瘋了?碰這東西會出人命的!
見尹曉鐘真的生氣了,猴子急忙上前阻攔,“哥,別生氣,好好說。”
尹曉鐘深吸口氣,松開土豆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土豆子還是很懼怕尹曉鐘的,剛才他把自己一下按在桌子上,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尹曉鐘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他很少苦口婆心的勸說誰,可是這次他必須要多說一些話,就像剛才他們勸自己改改脾氣一樣,他是為了兄弟們好,“兄弟們,我知道你們都混的很好,但是好歸好,這東西怎么能隨便碰呢?”
聽到尹曉鐘這么說,幾人都沒有說話。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趕快給我戒了,實在戒不了和我說,我給你們送戒毒所去。”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環(huán)看了一圈,“如果讓我再看見你們碰這個東西,你們知道后果!
幾人互相對望一眼,明白的點點頭。
他們也清楚,尹曉鐘這是為他們好,碰這個東西沒有幾個有好結(jié)果的。
尹曉鐘又看了一圈酒吧里的人,對土豆子說,“你不會在酒吧里賣這個吧?”
土豆子急忙搖頭加擺手,“沒有沒有,我們不賣就自己玩玩。”
“操,算你還有點良知,這東西不管是咱們自己,還是賣給別人都不能碰,知道了嗎?”尹曉鐘表情相當(dāng)嚴(yán)肅。
“知道了!蓖炼棺蛹泵c頭。
尹曉鐘分別給三人倒?jié)M酒,“各位兄弟,我尹曉鐘沒有親人,從在小孤兒院長大,拿你們當(dāng)親兄弟一樣,話說淺說深的,你們別在意,如果誰認(rèn)為我尹曉鐘多管閑事,那就直說出來,我現(xiàn)在就和你絕交!
“打架砍人我尹曉鐘第一個出頭,想溜冰扎針的話就要先過我這關(guān)。”
幾人默不吭聲。
“聽到了嗎?”尹曉鐘見幾個人都像蔫了的茄子一樣,便提高了聲音質(zhì)問道。
幾人急忙點頭,跟著端起酒杯。
猴子坐在一旁略有些不服氣的看著尹曉鐘,“鐘哥,有必要搞成這樣嗎?”
面對質(zhì)疑,尹曉鐘眼神瞬間變的犀利,“你啥意思?”
“兄弟在一起就是開心,一起玩玩,何必弄的這么認(rèn)真呢?”猴子辯解道。
尹曉鐘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腦袋一歪,“猴子,我剛才說的話你似乎沒聽進(jìn)去,是吧?”
“話我聽進(jìn)去了,我們都聽進(jìn)去了,可就是感覺你有點小題大做了。”
“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有我在,你們就不準(zhǔn)碰這個東西。聽明白了嗎?”尹曉鐘死死的盯著猴子。
搖把子見氣氛有些緊張,急忙勸說,“聽明白了,聽明白了,都是我的錯,我們以后不碰了。”
土豆子也跟著附和,“對對,不碰了,堅決不碰了!
“你呢?”尹曉鐘盯著猴子。
猴子點點頭,“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就喝酒。”尹曉鐘就是這樣的強(qiáng)硬的個性,做事情有絕對的底線。
他清楚這些兄弟現(xiàn)在不差錢,要勢力有勢力,要錢有錢,要事業(yè)有事業(yè),要女人有女人,可是白面溜冰這些東西還是堅決不能碰。
碰了那個東西,真的就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還有老歪和許峰,你們也轉(zhuǎn)告他們一下都不準(zhǔn)碰這個東西。”尹曉鐘提醒道。
搖把子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鐘哥,說實話,我真佩服你,八年了你一點都沒變!睅兹藢⒕坪裙夂,猴子感慨的說,“你看看現(xiàn)在的我們,啥都有了,卻改變了好多!
尹曉鐘拍拍他的肩膀,“其實怎么變都無所謂,不管是變好還是變壞都正常,可是不能變的沒了自己的底線吧。”
底線這個東西很奇妙,說出來感覺很高大尚,其實卻是骨子里的一種堅持,每個人的底線又存在很大的詫異。
在監(jiān)獄里面八年沒有打過手槍,這也是一種底線,尹曉鐘不想做自己吃自己的男人,所以才有了這種外人看不懂的堅持。
“兄弟們,這東西能碰嗎?你們見過玩這東西的人肯定比我多,結(jié)果都怎么樣了?我還是那句話,外面人我管不著,你們幾個誰再碰這個東西就是和我尹曉鐘作對,既然你們想玩刺激的,我就陪你們玩到底,送你們上路!
“記住,我沒有開玩笑。”
尹曉鐘表情相當(dāng)嚴(yán)肅,三人聽完這番話不再言語。
舉起酒杯輕輕碰杯,他們將酒一飲而盡。
沒過一會幾個人都喝多了,他們時而大聲歡笑,時而抱頭痛哭,他們唱著歌哼著曲,一切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
“鐘哥,還記得咱們以前最喜歡唱的歌嗎?”猴子攬著尹曉鐘的肩膀。
尹曉鐘點點頭,“記得啊,金包銀嘛,還是老歪教咱們唱的,他有幾個老鄉(xiāng)都在對岸!
“對對對,這閩南語的歌,我當(dāng)時學(xué)的時候都用拼音代替呢。”猴子附和著。
土豆子站起身將舞臺上的歌手趕了下去,拽著尹曉鐘走上臺,“大家都安靜一下,我老大回來了,今天高興他要給大家唱首閩南語的歌曲,都給我好好聽著。”
酒吧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常來的熟人,也都知道土豆子是這里的老板,聽到他這么說,眾人都沒有說話。
尹曉鐘拿過麥克風(fēng),聽著那曾經(jīng)最熟悉的音樂——
“怪阮的落土?xí)r,遇到歹八字,
別人是好命仔,阮在做兄弟,
窗外的野鳥替阮啼,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雖然是做兄弟,阮心呀真稀微,
燒酒陪阮度日子,過去的往事,不敢提起,
想要回頭走,怎樣會沒勇氣......”
齊天Da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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