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魯姆斯克還在驚訝于螢星璀璨的巨大威力時,林狩提著黑月,左腳往后一蹬沖向魯姆斯克。
魯姆斯克同樣不愧是高階巫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兩個殘存的骸骨戰士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林狩無奈,只要先劈碎眼前這兩個骷髏。
可是這樣魯姆斯克又和林狩拉開了距離。
“原來你也是魔武雙修,一直在扮豬吃老虎。”魯姆斯克復雜得看著散落一地的骸骨。“真沒想到,小小的邊境城堡居然有兩個魔武雙修的人才。不,你不是魔武雙修,你是有著特殊血脈。”魯姆斯克凝視著林狩銀色的的眼睛,開始蠕動嘴唇,吟唱出了細如蕭管一般的魔法咒語聲,配合著他的手中的法杖,這段簡單得魔法咒語若有若無的塋蕩在空氣之中。
第一次見魯姆斯克吟唱魔法咒語,之前不論是召喚不死生物還是骨箭,這位巫妖都是信手拈來,林狩有些好奇需要魯姆斯克呤唱得是什么魔法。
隨著魯姆斯克的呤唱結束,兩根白骨長矛出現在了半空。鋒利的槍尖對準著林狩。之前的亡靈天災已經抽干了魯姆斯克大部分的魔力,與林狩的戰斗中同樣消耗了他不少魔力,所以原本可以召喚出四根的白骨長矛的他,現在也就勉強召喚出兩根白骨長矛。不過魯姆斯對此毫不在意,因為林狩的情況比他還要糟糕,他相信這兩根白骨長矛足夠解決戰斗了。
魯姆斯克想到的確沒有錯,現在的林狩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隨時可能昏倒,體內的星辰之力也所剩無幾了。
魯姆斯克動了動手指,兩根潔白無瑕的白骨長矛,一根沖著林狩的腦袋,一根沖著林狩的心臟極速的飛向林狩飛去。
在魯姆斯克呤唱咒語同時,林狩的左手同樣孕育著一股力量。看著兩根極速而來的白骨長矛,林狩知道想要同時躲過這兩根白骨長矛是不現實的,他將右手的黑月甩向了那根飛向他腦袋的白骨長矛,緊接這他順勢身子一扭。黑月擊飛了那根飛向他的白骨長矛,而另一根飛向他心臟白骨長槍則錯開心臟的位置,穿過胸骨,貫穿他的胸腔。
終日看巨魔投射手用三棱標槍貫穿敵人的他,終于體驗了一把被貫穿胸腔的滋味。
白骨長槍將林狩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另一邊魯姆斯克難以置信得看著自己腦袋上的白光,發出凄厲無比的叫聲“啊”!
原來在林狩甩出黑月后,匯聚在左手的星矢長槍立刻被他甩了出去。
看到魯姆斯克同樣被星矢長槍貫穿腦袋,林狩心安的閉上了眼睛,他太困了。閉上眼睛之前,林狩隱隱約約得聽到了一只烏鴉的叫聲。
正在和不死族戰斗的珍珠堡守軍突然發現,這些無所畏懼的不死族突然不動了。天空中那覆蓋珍珠堡上空的亡靈天災也漸漸消失,溫暖的陽光照了進來,所有人是第一次這么高興能看到太陽。
“施法者了死了!我們贏了。”經驗豐富的格魯率先反應過來。
“我們贏了!”珍珠堡的守軍沒有發出熱烈的歡呼聲,說我大多數士兵直接倒地,也不管身旁是什么,他們已經筋疲力盡了,他們需要休息。
“牧師”扎貢納斯抱著林狩極速的飛行,扯著嗓子在銀輝之力的幫助下,這位天怒教官的聲音響徹整個珍珠堡。珍珠堡只有一個年邁的牧師,這個牧師是若琳從王都一起帶過來的。
聽到扎貢納斯急切的叫聲,若琳的心咯噔一下。
珍珠堡的守軍都很奇怪,教官是怎么了?要知道扎貢納斯在他們心底一直是平穩,冷靜的代表,從來沒有見過他因為什么著急過。
“馬克這里交給你了。”看到扎貢納斯抱著一具身體飛回城主堡,若琳毫不猶豫道。
“遵命,馬克一定完成好任務。”若琳看到的馬克同樣看到。“小姐,你去吧!”
若琳點了點頭,她憂心忡忡得往城主堡方向跑去。珍珠堡的另一邊,霍文林騎著西瓦爾拉火速的飛奔城主堡的位置,他手里還抓著一個懂得治病的巨魔祭司。珍珠堡與紅楓葉領的交界處,柯咔帶著獨自騎著恐懼渡鴉飛回珍珠堡,剛才他通過小灰的眼睛看到了一些畫面。
等到柯咔到的時候,發現珍珠堡的高層都圍在一個房間外焦急的等待,那表情就好像是在等自己懷胎十個月的妻子正在里面分娩自己期待已久的孩子一樣。“怎么樣,大人現在是什么情況。”柯咔著急得問道。
和柯咔關系較好的科里斯搖了搖頭,他擔憂道“現在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小姐,扎貢納斯,牧師他們都沒出來過。”
“不是讓你鎮守大橋么,你怎么回來了。”科里斯問道。
“云河已經被我給忽悠回去了,剛才我通過小灰的眼睛看到大人被白骨長矛給貫穿了,于是我就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了。”柯咔解釋道。
“小灰,把東西吐出來。”看到所有人疑惑的目光,柯咔把小灰叫了出來。小灰懶洋洋的飛到了柯咔的肩上,張開它漆黑的喙,“嘎”的一聲,一個灰色的幽魂被它噴了出來,如果林狩或者扎貢納斯在這的話一定會驚呼,原來這團灰蒙蒙的氣體就是魯姆斯克。
“這個就是那個施展亡靈天災,指揮不死族進攻珍珠堡的巫妖。”柯咔像大家解釋道,“他被大人殺死后,不知道為什么靈魂沒有重新回到命匣里,而是被小灰吞到了肚子里。”
聽到柯咔的話,所有人目光不善得看著魯姆斯克,恨不得撕碎了他。因為他,珍珠堡的守軍不得不面對自己曾經的伙伴。因為他,狩大人現在生死不明。
“三眼烏鴉,想不到小小的珍珠堡不僅有魔武雙修的天怒戰士,擁有特殊血脈的年輕人,還有這種珍禽異獸!”魯姆斯克絲毫不理會眾人如狼似虎的目光,而是淡定的將目光看向了柯咔肩上的小灰。
“讓我殺了他!”見到一個俘虜還這么囂張,霍文林積壓在心底的情緒瞬間爆發。
“殺我?這只年幼的三眼烏鴉最多只能困住我,想要徹底殺死我,它做不到,你們更做不到。”巫妖可以通過命匣復活,只要命匣沒有被人發現,巫妖就不可能真正被殺死,這也是魯姆斯克有底氣的原因。
“媽的!西瓦爾拉,看我殺不殺得了你。”惱怒的霍文林,把他的猛虎之神給召喚了出來。伴隨著圣光的灼燒魯姆斯克發出凄厲無比的叫聲。
要殺死巫妖的確需要找到他的命匣,但是被純粹圣光灼燒而死巫妖同樣是不可能復活的。這次的守城戰前期霍文林沒有召喚出西瓦爾拉,所以魯姆斯克并不知道西瓦爾拉的存在,他因此認定珍珠堡沒有真正能殺死自己的存在。
“霍文林,等一下。”扎貢納斯推開門阻止了霍文林沖動的行為,他理解這位年輕人此刻的心情。
“扎貢納斯先生,狩大人怎么樣了。”看到扎貢納斯從房間走出來,霍文林急切的問道。對于眼前這位修好極好的天怒,珍珠堡所有人都很尊重。
扎貢納斯搖了搖頭擔憂道;“情況很不好,大人昏迷不醒。雖然白骨長矛沒有傷及大人的心臟,卻也貫穿大人的身體,造成了大出血。最糟糕的是雖然牧師已經為大人剔除了尸毒,但是還是有一部分尸毒已經入侵大人的五臟,牧師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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