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環(huán)的事情還沒有個定數(shù)的時候,阿豹和純陽就被緊急調(diào)回了北角,因為眼下就有三個命案要解決,而且這三個案子非常棘手,需要大量的人力,所以,李督察只能調(diào)回一些可靠的人。
此時,回到警局的阿豹和純陽還有些擔心,他們以為是他們自己犯了什么錯誤才會被調(diào)回來。但是,當他們接到任務的時候,他們才知道是北角最近出了大亂子才會緊急調(diào)回他們兩個。
阿豹和純陽得到的任務是三起命案之中唯一一個有人報警的案子。這也是北角警隊隊長劉sr的主意,他必須讓新人得到鍛煉,他比李督察的行事方式要軟一點。所以,他自己負責一個比較復雜的案子,劉sr這個案子沒有證人,沒有報警人,現(xiàn)場并非兇案現(xiàn)場,死者被處理過。而阿豹和純陽的案子則簡單的很多,死者死于鬧市,報警者和目擊證人俱全,而且當時住在附近的法醫(yī)徐先生也立即保護了現(xiàn)場。雖然這是他們第一次辦案,但是阿豹和純陽還是覺得沒什么挑戰(zhàn)性。
三分鐘之后,兩人立即出警,趕到現(xiàn)場之后,另外兩個警員已經(jīng)在等待他們了。徐先生就地開工,已經(jīng)檢查出了一些事情了。兩人把徐先生的報告讀了一遍,得到了以下信息:死者男,二十二歲,心臟驟停導致大腦缺血而亡。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血液檢測還沒進行,但是按照慣例判斷,并無中毒嫌疑。死者身上攜帶的物品為錢包一個,手鏈一串,手機一部,死前通話的三個人分別是三個女人。而報警人則是一個女人,和死者是朋友關(guān)系。死者死亡時間是二十七分鐘之前。
原本兩人也沒有什么收獲,但是從死者的面部表情看,阿豹的一句話就提醒了純陽,阿豹說:“這個人的死相太慘了,就像是被嚇死的。”
純陽很敏感這句話,嚇死也不是不可能的,因為人的心臟的確會在受到驚嚇的時候產(chǎn)生各種反應,其中一種就是導致心率過快,假如某個人心率過快而且他本身還有心臟問題或者很大的心臟疾病,那么他就很有可能在瞬間的心率加速過程之中死去。于是,純陽要求徐先生在回去警署的時候檢查他的心臟。這時候,徐先生的一句話倒是讓純陽改變了想法,徐先生說道:“他這么年輕,心臟問題對他的影響不可能很大,除非他有心臟病史,而且是在很小的時候接受過這方面的手術(shù)或者其他的治療,但是我沒有找到他受到這些治療的證據(jù),你還是考慮一下別的好了,我先帶尸體回去。”純陽看了看徐先生,心里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見識過的咒術(shù),但是,這世上難不成真的有這樣的存在?于是他一邊想一邊檢查起來了地面上的痕跡。這時候,一個發(fā)現(xiàn)讓他有些擔心。他找到了一個蠶蛹,一個死去很久的蠶蛹,但是上面的白色粉末絕對不是調(diào)料,這種東西時施法時使用的骨粉,純陽急忙收集起來,他覺得,這和這次的事件有極大的關(guān)系。同時,地上還有一個細節(jié)讓純陽不敢放過,地上的煙頭有四個,而剛才搬運尸體的時候,死者身上掉出的一包煙讓純陽不得不撿起四個煙頭,在他看來,這些東西都有嫌疑。處理完畢之后,純陽勘察完現(xiàn)場之后做起來了善后工作。
當晚,純陽開始分析自己得到的東西,蠶蛹,除了吃之外就是被湘西的巫術(shù)用來當做蠱毒,但是除此之外,蠶蛹還有別的教派會使用,比如南陽的降頭師。但是這些都不過是猜測,真正要想找到真相就不能擔心這些事情,再說了,純陽是正道的,怎么會害怕這些?于是他一邊分析蠶蛹的n痕跡來判斷是否是蠱毒,同時,他又選分析四個煙頭的情況來判斷死者的最終結(jié)果。第二天,結(jié)果出來了,蠶蛹上面沒有n痕跡,但是有被火烤過的痕跡,同時,香煙上發(fā)現(xiàn)了和蠶蛹類似的灰燼,所以蠶蛹被摻雜在了香煙之中。這時候,純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是事實擺在那里,他也沒有什么可懷疑的,就在線索暫時斷了的時候,那天目睹死亡案件的目擊者之一再次報警,又有人死了,但是這一次是死在了小巷里。純陽再次和阿豹出發(fā),等到他們看到尸體的時候,純陽再次找到了蠶蛹和煙頭。看來,蠶蛹似乎就是蠱毒無疑了。
這時候,純陽偷偷的帶著一個蠶蛹和煙頭回去了家中,在他的家里,不大的空間里坐北朝南放著一張仙桌,桌上供著張?zhí)鞄熤唬銧T糯米供果等一應俱全。純陽三拜祖師之后將蠶蠱置于桌上并且用符紙包住,接著,純陽將卦鏡取來,在正對著陽光的地方,他將鏡子的反光正好照射在了蠶蛹上面,頓時蠶蛹冒出了黑煙,純陽立即收了鏡子,等待他展開符紙的時候,符紙上面映照出了一個黑色的“死”字,純陽想起了這種邪術(shù)來自于專門害人的“越巫生死咒”是一種南洋邪降。純陽這時候明白了,有人要害死這兩個死者,所以才會下這樣的咒。但是下這樣的死咒必須有三個條件:死者死,生者生,生死相識,也就是說下咒的人和死者必須認識法無常,利均沾,生死相沾,也就是說死者的死必須帶來的是生者獲得利益死無證,生逍遙,生死歧途,也就是說生者必須離開死者周圍的環(huán)境。結(jié)合三個條件,純陽暗自定下了三種人:和死者認識的人,和死者有利益沖突的人以及死者死亡后立即從死者生前處所附近搬家的人。
人力排查是阿豹的事情,他和幾個警員一起排查了三天,最終,他們定下的名單之中有七人不幸上榜了,但是不巧的是,這七個人和兩個死者都有關(guān)系,完全不能就此蓋棺定論。也就是說,七個人的審訊工作同樣關(guān)系到了案子的結(jié)果。
但是就在這時候,純陽注意到,有兩個人在兩個現(xiàn)場都出現(xiàn)過,第一位死者的現(xiàn)場有七十七人,第二位只有少得可憐的九人,而且還有一個是嬰兒,但是有兩個人同時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很明顯,這兩個人的嫌疑比較大。同時,其中一個女性還是牽扯到了劉sr的案子,這個女人是劉sr負責的兇殺案死者生前的n之一,但是,她的矢口否認導致了劉sr和純陽的懷疑,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這個女人的嫌疑越來越大,她不僅僅是第一個死者的朋友,也是第二個死者的朋友,和兩個死者相識的關(guān)系讓純陽擔心,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個人履歷之中還有一些黑歷史,最讓純陽感興趣的就是,她曾經(jīng)和一個降頭師戀愛,而且,那個降頭師因為犯下重罪而被逮捕,于是,純陽一面和這個女人n,一面希望劉sr批準他找到那個降頭師的檔案。純陽相信,他和劉sr的案子絕對有牽連,否則,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與此同時,屯門區(qū)的幾個警員到來這里,原來屯門區(qū)出現(xiàn)了一起疑似邪降的案件,案發(fā)現(xiàn)場就像是北角曾經(jīng)緝捕過的這個降頭師的所作所為。但是,純陽再次審核了檔案之后他發(fā)現(xiàn),假如真的是一人所謂,那么,一個死去三年的人怎么可能同時作案?純陽不由得想到了之前接觸過的替身法,假如替身法成立,那么這個降頭師就沒死。當時,他詢問了屯門警員一些事情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報警人所述與事實不符,報警人說屯門的死者死于高壓電,但是現(xiàn)場卻發(fā)現(xiàn)死者并沒有觸電的情況,而且死者在警察趕到的時候還沒死,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他回來了。”這多少讓警察們感受到了一種壓力。但是純陽明白,報警人的謊言似乎印證了一個事實:連環(huán)作案的背后是更大的陰謀。
與此同時,阿豹再次帶回了關(guān)于死者的消息,純陽立即去聽取報告,擺在他面前的深潭似乎已經(jīng)顯露出了一絲真相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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