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奇,安德里·基里連科說你在場上不尊重他,對此你怎么看?”
聞言,李幸的臉色不動聲色地變了變。
是不是叫安德烈的智商都有些不正常?還要怎么尊重他?都那么認真防守了還不算尊重的話什么叫尊重呢?媽的,安德烈這個名字真的有毒,不是話嘮奇葩就是自尊心暴強的蠢貨,或者整天追著人家**伸腳的變態。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我尊重所有的對手。”
“Lee,卡洛斯·布澤爾贊美了你的防守技巧,他認為你是現役最好的防守者。”
李幸心情舒暢地笑了笑,不予置否。
“杰里·斯隆說他從你身上看到了220公分的本·華萊士的感覺,你同意這個評價嗎?”
“本·華萊士是誰?”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李幸連忙說:“開個玩笑,你們怎么不笑啊?”
然后大家一起尷尬地笑了,其實他真的不知道本·華萊士是哪個瓜皮。
“這是你們西部七連客的第一個客場,你們贏得很艱難,對后面幾個客場,你有什么打算嗎?”
“像今晚一樣就行。”
在場的記者議論紛紛,像今晚一樣?這位老爺真敢說啊,你知道你今晚打得多好嗎?
14分16籃板7封蓋,七個客場都像今晚這樣?還有個喪心病狂的背靠背靠背,你怎么不上天呢?
只是一句無心之言,卻觸發了意外事件。
“觸發事件:惡魔之旅。”
“接下來的六個客場,每一場你都要打出不亞于今晚的表現,如果你做到了,評分獎勵翻倍,當你最終完成這個事件,你會得到一個專屬技能和一次抽取技能的機會。”
“聽起來還不錯?”
專屬技能?李幸問道:“什么是專屬技能?”
“只有你才有的技能。”
“聽起來還不錯...”
應付完賽后的新聞發布會,李幸吹著口哨回到更衣室,這里已經亂成一團,這幫幼稚鬼不知道是誰抽了神經,傳染了其他人,居然一個個把褲子脫掉比較迪克的大小。
“呀,我們的超級新人來了,都說巨人總是身懷大迪克,意大利人似乎在證明這是錯的,你呢?”埃文斯眼神不善地看向李幸的褲襠:“你的塊頭如何?”
李幸挺起胸,仰起腦袋,看起來老驕傲了:“不然你們以為我憑什么讓凱特和英格麗德死心塌地?”
“快他媽別提這事了!”巴尼亞尼大喊:“搭檔,把你的褲子脫下來,讓他們看看你的“器量”!”
“我為什么要做這么無聊的事情?我又不是暴露狂,你們慢慢玩吧。”李幸表示拒絕。
他很快就發現,他好像沒有拒絕或者同意的資格。
埃文斯靠近他的臉,“小子,你是自己動手,還是叔叔幫你呢?”
“死變態你想干什么?”李幸猛地靠到墻上,雙手扶住褲子。
“你說呢?大家都脫了,就你不脫,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你把我們看光了,我們也要看看你的!”埃文斯跟強盜一樣蠻不講理。
這話說得好像是李幸欠他們似的,問題是誰他娘的稀罕看你們里面什么樣啊...
這話李幸是萬萬不敢說的:“可是我...我不喜歡啊,你們別逼我,我要去洗澡了,你們繼續玩,我絕不會打攪你們。”
“已經打攪了,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自己動手,或者我幫你,是不是今晚打了場好球,你又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埃文斯摟起袖子,只要李幸再敢哼個不字,直接就要暴力執法。
李幸悲慘地說:“我上輩子一定是剝削了你祖孫三代,這輩子來還你了。”
說著,李幸委屈地脫下衣服,比《風聲》里的李冰冰還委屈百倍。
脫就脫吧,誰怕誰?就你們這些小牙簽跟我比?笑話!
李幸把衣服和褲子全部脫掉,露出完美的軀體,由上往下。
埃文斯看向巴尼亞尼:“看來我們有必要燒死你這個異類,你看看人家這長得多“俊俏”?難怪人家左懷右抱,你只能自己動手!”
“放屁!那物件要那么大干什么?會把女士弄疼的,只要夠用就好,你們別看拉奇的“器量”這么大,萬一要是中看不中用呢?”巴尼亞尼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已經顧不得搭檔情誼了。
李幸挺著迪克問道:“你想試試?”
“滾吧,你們這群變態!”
李幸拿起浴巾,大搖大擺地走向浴室,脫光了衣服反倒更自在了,反正他是最“高”最“大”的人,怕誰來?
每次打完比賽,李幸都要進淋浴室沖洗身體,順便打開系統研究一下屬性點。
他已經把罰球的屬性點加到75,再加上平時的訓練,比賽期間的罰球命中率能維持在85%左右,不怕被砍。
現在他又累積了3000點積分沒用,看來看去,只能把中距離投籃提升2點。
洗完了澡,李幸和拉蘇·內斯特洛維奇在淋浴室碰面。
“老兄,你今晚有上場嗎?”李幸記得他應該是沒打的。
內斯特洛維奇說道:“和年輕人比不了了,只能在場邊加油。”
“沒關系,我聽到了你的加油聲,很有能量。”李幸說道。
“謝謝,聽你這么說我感覺好多了。”內斯特洛維奇道。“別枉費你的天賦,孩子。”
“當然。”
李幸圍著浴巾,走到衣柜拿衣服。
“搭檔,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巴尼亞尼的聲音像杠鈴一樣,只要響起,就無法忽視。
“一起說吧。”
“好消息是我們今晚可以出去玩一圈。”
“為什么?不是要去客場嗎?下一場比賽明天就就開始了。”
“這就是壞消息啊,飛機延誤了,我們得等到明天才能去達拉斯,而且,下飛機就要進行賽前訓練,晚上還要打比賽,打完比賽又得去下一個客場,上帝真的是豬玀!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賽程?”
李幸穿上衣服:“你要是這么說我就要為上帝鳴不平了,這賽程又不是他制定的,你罵他作甚?”
“你錯了拉奇,只有上帝才會這么無聊,人心本善,沒有人會創造出這種惡毒的賽程,只有上帝,他根本不憐愛他的子民,他把我們當成玩具擺布,是他把這個邪惡的賽程植入了定制賽程的人的腦中,所以才有這個賽程!”
巴尼亞尼說得好像親眼看到似的。
“如果我是上帝,像你這種什么都知道的“聰明人”早就被我降下一道雷劈死了。”李幸穿好了衣服。
巴尼亞尼哼了一聲:“像我這么聰明伶俐帥氣十足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創造的,他不舍得殺死我,哪怕我天天罵他是豬。”
“可憐的上帝,天天被一只人形蠢豬罵豬玀...”李幸頗為上帝惋惜。
德羅贊早就換好了衣服,穿著一身騷氣的紫色T恤:“怎么樣,安德里亞,要走了嗎?”
“拉奇,一起吧,回酒店有什么意思?讓我帶你好好領略一下鹽湖城的大好河山!”
巴尼亞尼這樣子真像《壯志凌云》里的阿湯哥從飛機上下來的模樣,倍有范兒,就是有點猥瑣...
李幸說的:“我倒是想去,但我只有20歲,很多地方都去不了,這里可不是多倫多。”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跟我一起去,我包你玩得盡興,嗨到爆!”巴尼亞尼篤定地說。
李幸看向德羅贊,想確認巴尼亞尼是在吹牛逼還是講真的。
德羅贊點點頭,認可了巴尼亞尼的話語。
德羅贊滿打滿算還不到20歲,如果他都可以,我也可以...
想到這,李幸答應了巴尼亞尼:“走吧,要是等教練過來就不好脫身了。”
“看不出你比我還要心急!”巴尼亞尼滿臉都是遇見同道中人的欣慰。
“快走!”李幸騎驢似的拍著他的屁股喊道。
看著一行三人沖出更衣室,內斯特洛維奇問卡爾德隆:“你就讓他們這么走了?”
“睿智的西班牙人只會斗牛,控制不住雄獅。”卡爾德隆開玩笑道。
“教練過來的話怎么說?”
卡爾德隆道:“好說!把事情全部推到安德里亞身上不就得了。”“他要是問你為什么沒有阻攔呢?”內斯特洛維奇道。
“我當時在洗澡啊,我什么都沒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完全不知情,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情了,尤其是你,拉蘇,你為什么不把他們攔住呢?”卡爾德隆踢皮球似的把問題踢到內斯特洛維奇的面前。
內斯特洛維奇沉思良久:“我也去洗澡了,所以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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