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才六級丹徒,傻子吧!”
“我七級!我七級!”人群之中冒出了一個自信的聲音。
“我八級丹徒,你們都讓讓!”另外一邊一位中年男子高昂著頭顱,為自己的等階感到自豪。
人群之中突然爆發(fā)了一陣騷動,只見眾人目光聚集之處,一位高挑秀雅的身材的男子抖了一下,他好絲綢的冰藍色衣服,一張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更顯氣勢逼人。
“是蘇淺訣大人!”眾人一下子就認出了此人,目光紛紛聚集到了他胸前那枚別致的勛章上面,銀絲橄欖枝金邊祥云環(huán)繞,上面竟然足足點綴著九顆星星!
“嘶!九級丹徒,里傳說之中的丹師境界只有半步之遙!”所有人都被震撼住了,在九級丹徒的光輝面前,其他的一切都變得微不足道了,所有人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那些七級八級的丹徒,退縮到了人群之中。
“沒想到蘇淺訣大人也在這里,這個小子實在是太狂妄了,竟然說自己要掌管這里,實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您是藥皇山太上長老的高徒,你都不敢說這樣的話,就算是公孫陽炎的親傳弟子在這里,恐怕才有這個資格吧!”錦袍男子賈銀濤一臉笑嘻嘻地看著蘇淺訣笑道。
張昆卻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公孫陽炎的親傳弟子?我就是啊!”
“蘇大人你看,他還嘴硬,怎么會有這種人,實在是侮辱了藥皇山的顏面啊!”賈銀濤嗤笑一聲,一臉期待地看向了蘇淺訣。
蘇淺訣淡淡地掃了一眼張昆,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不錯,他是公孫陽炎的親傳弟子沒錯!”
“什么?”在場眾人著實吃了一驚,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啊,可偏偏這話是從蘇淺訣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那就有了可信度,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張昆身上。
他們發(fā)出連聲驚嘆,這個年輕的少年竟然就是公孫陽炎的親傳弟子?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凡之處啊。
“真的假的!”賈銀濤忍不住往身后退了一步,看向張昆的眼神有些顫抖,普通藥皇山弟子也就算了,可公孫陽炎的親傳弟子可就不一樣了,即便現(xiàn)在的丹術等級不高,日后也是必定能夠大放異彩的,惹了這樣的人,他的未來將會一片灰暗!
就在全場人為張昆的身份感到極為震驚的時候,蘇淺訣淡淡地笑了一笑道:“只可惜啊,他突破失敗,淪為天下的笑柄,已經(jīng)被藥皇山給拋棄了,不然又怎么會被送上前線?沒想到他又來此地找存在感了,欺負你們消息不夠靈通啊!”
“原來是這樣啊!”眾人頓時幡然醒悟了過來,所謂的親傳弟子不過是過去的事情罷了,一個失寵的弟子算得了什么,也不過就是個廢物。
“哈哈哈,原來是個廢物啊,”賈銀濤正要哭喪著要給張昆道歉,他的臉頓時變了,一臉猙獰地指著張昆道:“還跟我裝,今天要不是蘇淺訣大人在這里,我都要給你騙了!”
“嚇死我了賈銀濤哥哥,這人還真是惡心死了!”小茹一臉的嫌棄模樣。
“嘖嘖,這小子真是不要臉,都失寵了還跑到這里耀武揚威,真是不害臊的啊!”眾人紛紛指指點點,輕蔑地看著張昆。
“滾吧,垃圾,還留在這里干什么?”那位曾經(jīng)站出來的八級丹徒頓時有了優(yōu)越感,厭煩地對張昆擺了擺手,眾人也紛紛皺著眉頭看向張昆的目光并不和善。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一個廢徒還想當輜重部的管理者?”賈銀濤冷笑道,伸手就想推搡張昆。
然而張昆卻只是淡淡看了此人一眼,頓時人們便感到時間好像在那剎那之間停頓了半拍一般,整個空間的元氣也凝滯住了,他們心頭猛地一跳,感覺仿佛被什么東西抓住了一般!
而后的下一刻,賈銀濤伸出半截的手僵住了,垂落下來,他的眼角竟然憑空開裂,七竅流出汩汩的血液來,身形一軟頹然跪坐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凄厲地尖叫起來:“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的叔叔是這里到執(zhí)掌!”
眾人頓時就呆住了,變故發(fā)生地太過突然了,他們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所有人看向張昆的眼神里都多了幾分驚懼。
蘇淺訣見狀連忙怒目而視看向張昆呵斥道:“張昆,我以師兄的名義命令你快停下來,這人身份不一般,你殺不得!”
“蘇淺訣?”張昆沒去管半死不活陷入了無邊痛苦之中的賈銀濤,一臉淡然地看了一眼蘇淺訣道:“有何殺不得,我連皇極門的核心弟子都敢廢,你自認比得上隋金朝嗎,敢為他說情?”
“什么?”蘇淺訣的臉色第一次狂變,隋金朝被張昆給廢掉了?這還得了,皇極門難道沒有把他抓走嗎,這是怎么回事,張昆突破失敗之后在藥皇山應該沒有什么地位了才是啊,而且他哪來的實力廢掉隋金朝?
“口出狂言,你師傅難道沒有教過你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人面前,要懂得謙遜嗎?”蘇淺訣頓時反應了過來,身上的氣息節(jié)節(jié)攀升很快就達到了練氣之境,直接升到了三階才堪堪停下!
張昆依舊沒把他看在眼中,只是面無表情地說道:“蘇淺訣,你是我藥皇山的弟子,怎么連一個區(qū)區(qū)的紈绔子弟都要害怕,你究竟在混什么圈子,喔對了,馮風和彭煒煌這兩個廢物也是你的人,這也就說得過去了!”
蘇淺訣俊美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之色,他的眼神之中劃過了一絲狠厲,壓制著自己幾近咆哮的聲音低吼道:“張昆,礙于門規(guī),我不想殺你,你給我好自為之!”
“跳梁小丑。”張昆只是輕笑,蘇淺訣卻頓時怒了,睚眥欲裂,他作為身份地位尊貴的蘇家嫡子,享受榮華富貴,萬人敬仰,乃是天之驕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臉面,他何曾被人這樣說過!
“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雖然用的方法極為拙劣,但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什么是殘忍!”蘇淺訣咬牙切齒地說道,他身邊的人都忍不住地往身后退了幾步,離他遠一點。
因為他們都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駭然的殺氣,宛若實質(zhì)一般,壓抑著眾人的心頭,他們都明白這位往日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男子已經(jīng)動了真怒了!
這個時候錦袍男子賈銀濤一直哀嚎著,小茹嚇壞了,看到自己的男人變成了這個樣子,慌了神,尖叫起來,隨后便跑出了人群,好像是瘋了。
賈銀濤的凄厲叫聲終于引起了輜重部管理人員的注意,因為他的身份特殊,管理人員連忙馬不停蹄地敲響了輜重部執(zhí)掌的門。
還在床上左擁右抱和美人打滾的輜重部執(zhí)掌賈大滿,大腹便便滿頭大汗,他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之后,慌里慌張地穿好衣服趕了過來。
“賈大人,就是這位少年把您的侄子給打傷了!”
賈大滿穿著寬大衣袍走了過來,猥瑣的氣質(zhì)頓時收斂,一股無形的官威釋放了出來,眾人見到他忍不住地低頭,此人雖然看起來油膩,但曾經(jīng)也是一位叱咤風云的練氣士。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個膽子,敢在輜重部這樣的重地跟我鬧事!”賈大滿怒氣沖天,臉上的肥肉抖動起來,好似一頭大肥豬!
張昆淡淡了看了一眼此人,不由地嘆息了一聲,沒想到打了小的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老的,實在是令人無奈。
“哼哼,張昆,沒想到吧,這么快你就要狼狽而逃了!”蘇淺訣遠遠地就看到了賈大滿出現(xiàn),心中劃過一絲冷笑,一臉的幸災樂禍!
然而那賈大滿本來懷著要好好教訓一下惹事者的心態(tài),可當他看到那人是張昆以后,頓時呆住了,身體仿佛篩糠一般顫抖。
他連忙鞠躬拜道:“原來是張昆大人駕臨,小的賈大滿不知,有失遠迎,還請張昆大人贖罪!”
在血泊之中掙扎的賈銀濤頓時就傻掉了,好不容易撐到了自己叔叔趕到了這里,他竟然沒有為自己說話,而是對著那個少年卑躬屈膝!
賈銀濤氣都要被氣死了,再加上被張昆踏碎了道心,他頓時昏死了過去,賈大滿絲毫不理會此人的生死,一直保持著恭敬的姿勢深深鞠躬,儼然一副張昆不說話,他就不起來的樣子!
“什么情況,賈大人剛才說什么,他在做什么?”眾人都陷入了呆滯,他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蹦碎了,明明是賈銀濤搬來了救兵,怎么變成了他對張昆恭敬行禮?
“行了,我不想看到這個人。”張昆淡淡地指了指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賈銀濤,賈大滿聽了頓時就是一腳踢在了賈銀濤的身上,把他飛踹出去幾十米才停下。
賈大滿一臉含笑地看著張昆道:“張昆大人,這下您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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