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兩銀子?”張昆不由苦笑,這美玉脆是脆了點,可是它質(zhì)地上乘,堪稱玉髓,更是有溫養(yǎng)人體的功效,別說是三十兩銀子了,三十顆靈石都不一定能買的下來!
只有張昆這樣身懷巨款的煉丹師才有能力買如此昂貴的佩玉,這價錢顯然不是平民百姓們可以想象的。
“喲,小姑娘,這玉看起來就不止三十兩銀子,至少也得三十兩黃金吧?”路過的百姓一看那玉如翡翠,質(zhì)地細密,質(zhì)感溫潤,富有光澤,便忍不住說道。
“啊?三十兩黃金?”那舞劍的姑娘差點昏死過去,要知道一百兩銀子就足夠一個三口之家一年的開銷了,黃金什么的根本不是他們這些街頭藝人能夠賠得起的!
更何況三十兩黃金實際上連系那塊玉的小繩都買不到啊!
張昆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不用你們賠,下一次小心一點就好了!”
“姑娘,還不快謝謝這位少爺,你是這是遇到好人了!”髯須大漢連忙給那姑娘使眼色。
百姓眾人也是紛紛點頭稱贊張昆的大度,若是換了一個紈绔子弟來,這姑娘非得被大的皮開肉綻不可,甚至永世賣做家奴受盡凌辱!
“不行不行,江湖兒女豈能做錯了事情,就一走了之?”那姑娘一臉的倔強,拉著那耍大槍的髯須男子纏著張昆道:“我不管,我就在這位少爺身邊當護衛(wèi)了,少爺你開個工資給我,等我還完你玉的錢就離開,還有那個耍大槍的,這事情跟你也有關(guān)系,跟我來一起還債!”
髯須男子一臉的無奈,但似乎執(zhí)拗不過那姑娘,在加上張昆一副富家少爺打扮,能在他手下辦事,顯然是要比在街頭賣藝賺得多了,給他當個護衛(wèi)也不是什么壞事!
就在張昆不想和他們胡攪蠻纏的時候,芙兒輕輕地搖晃著張昆的手臂,歪著頭道:“張昆大人,我挺喜歡那位姐姐的,讓他們跟我們一起吧,不然那姐姐好像不會放棄的”
張昆頓時哭笑不得,無奈道:“好吧,我給你們開一天三十兩黃金,賠完這枚玉,你們就可以走了。”
“嘖嘖,這少爺還真是心善,這可能就是碰瓷的,他竟然也收!”百姓們議論紛紛。
“要不人家是少爺呢,一擲千金,一天三十兩黃金算得了什么?”圍觀的百姓們看向張昆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羨慕。
“你看那少爺身邊帶著的侍女,嘖嘖,那叫一個水靈啊,不比你們心心念念的紫蝶閣頭牌要美上百倍啊!”百姓們目光有注視到芙兒的身上,頓時看得少女一陣不好意思。
“好嘞,大少爺,以后我們兩個就跟著你了!”那舞劍姑娘仿佛心里落下了一塊大石頭般,長出了一口氣,拔出雙劍走到張昆的面前,擺開架勢,扮著鬼臉對周圍的百姓們吼道:“去去去,別看了,擋著我家少爺?shù)穆妨耍 ?br />
張昆不由苦笑,和那髯須大漢對視了一眼,皆是無奈,唯有芙兒掩嘴輕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這位姐姐。
“我說大少爺,咱們也算相識一場,不如找個地方吃頓飯!”那舞劍的姑娘狡黠一笑,張昆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跟著他蹭吃蹭喝可真比那街頭賣藝強。
“對,我老何也心癢難耐了,有肉吃有酒喝才能干的動架!”那髯須大漢哈哈大笑道。
張昆自然不是小氣的人,看著兩人倒也有趣,隨手請他們吃個飯算什么?他開心起來,每人送一顆靈丹讓他們境界直接提上一階也不是什么難事!
“好呀,芙兒也餓了。”芙兒淺笑著看著張昆,美眸彎成了月牙狀。
張昆伸出一只敲在她的腦門上:“你不是剛吃過糯米團子嗎,你這個小吃貨。”
“哎,痛痛痛,那不一樣,”芙兒無辜地說道:“一提到吃,我就又餓了。”
張昆笑道:“行吧,我初來怒濤城不知道哪的菜做的好吃,兩位護衛(wèi)說說,腦門想去哪吃?”
“真的隨便我們說嗎?”那舞劍姑娘頓時眼中冒出星星,看起來是饞壞了,幾天沒好好吃飽飯的那種,她掰著手指算了算,最后一指遠處的一處別致酒屋道:“我們?nèi)ャ鲅┚影桑 ?br />
“喲,小姑娘可真會挑,和老何我想到一塊去了,這泠雪居是怒濤城中最貴的酒樓,你這要不好吧,咱們只是打一天的工,小少爺?shù)腻X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張昆卻輕笑道:“無妨,我們就去泠雪居吧。”
開什么玩笑,堂堂的榮浩盟榮譽長老,尊貴的丹師還怕吃不起一頓飯不成?
“嘖嘖,小少爺真是有錢!”老何羨慕地好好大笑道。
泠雪居中,眾人點了一桌子菜,看得那三人兩眼直冒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也逐漸熟絡(luò)了起來,打開了話匣子。
那舞雙劍的姑娘名為葭兒,自幼沒了雙親,流落在街頭,跟一個老藝人學了幾手功夫,勉強地級實力,闖蕩江湖也就混個飯吃,她一襲黃杉,頭發(fā)因為營養(yǎng)不良的緣故也微微偏枯黃,卻用一根紅繩扎了起來,看起來倒有幾分靈氣。
而那髯須大叔老何則是云游四方的俠客,卻在怒濤城中被劫了行李,沒了盤纏,最后也只能表演幾手功夫,賺點小錢,不過他的實力稍好,倒是達到了天級。
張昆只說自己家里做些生意,家底殷實,至于芙兒,也不說是侍女,只道是自己的妹妹,芙兒聽了用腳尖在地上打著圈兒,俏臉又紅了。
“大少爺,咱們遇到就是緣分,我葭兒敬你一碗!嘿嘿!”葭兒爽朗一笑,露出一對可愛的虎牙,將那一大碗桂花釀一揚脖子全都干了!
張昆不由啞然失笑,自己過去交往的都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王公貴族,宗門世家的女子,哪有見過葭兒這么潑辣的女孩,連喝酒也用的大碗,頓時也覺得有趣,便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不過這練氣士喝凡俗人釀的酒,無論多少都不可能醉,他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那葭兒已經(jīng)趴在酒桌上,流口水了。
“哈哈哈,小姑娘酒力不行,咱老何跟小少爺繼續(xù)喝!”那髯須大漢哈哈大笑,拿起一碗酒又敬張昆。
就在眾人玩得開心之時,泠雪居門口一陣吵嚷,進來一個面相很兇的男子,冷冷地一掃眾人的臉龐,頓時鎖定了張昆這桌,徑直走了過來,一推葭兒,便要把她拎起來!
張昆頓時一皺眉頭,他最討厭有人這時候攪了他的興致,然而還未等他動手,老何便伸手攔下了那兇惡男子怒喝道:“你干什么的?”
“喲,你不認識爺爺我沒關(guān)系,爺爺我不跟你計較。”那兇惡男子一指葭兒喝道:“我要的是這個崽子,她偷了我家少爺?shù)氖骤C,讓她交出來,否則你們沒一個能站在走出這里!”
葭兒一聽頓時就怒了,仿佛一只發(fā)狂的小獸,一把推開那兇惡男子怒罵道:“什么叫我偷了你家少爺?shù)氖骤C,那本來就是我媽媽的遺物,是你家少爺害死了她,我不過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罷了!”
“喲怎么了怎么了?”酒樓里看客們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眼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圍聚了過來。
“呸,我家少爺是誰,那可是劉家大少,搶了你這等賤民的東西那是天經(jīng)地義,你再偷回來,那你就是賊!”那兇惡男子頓時也發(fā)火了,說出了一通強盜邏輯。
“嘖嘖,原來是劉家的人,完了,那姑娘慘了,劉家權(quán)勢滔天,好幾條街市都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根本不講道理!”看客們紛紛搖頭,對葭兒表示同情。
張昆頓時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那兇惡男子是個惡仆,他家的少爺擄掠了葭兒的父母害死了他們,還拿走了那只手鐲,葭兒長大之后憑借機敏手段,把那手鐲尋了回來,卻不知道為啥暴露了蹤跡,還是被那家人尋到了!
“你!”葭兒氣得小臉漲紅,借著酒勁抄起桌上的一盆才就扣在了那惡仆的腦袋上。
“哎呦!”那惡仆頓時被砸得狼狽,瞬間怒了,一腳把葭兒踹倒在地,伸手就要抓葭兒的頭發(fā)把她生拖出去。
“放開她。”張昆平淡的話語響起,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令人心驚。
那惡仆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張昆冷笑道:“小子,別管閑事,不然劉家會讓你嘗到苦頭,你細皮嫩肉的可是沒受過苦吧!”
“聒噪!”張昆冷哼一聲,一道無形的氣勁瞬間爆開,將那惡仆直接轟飛了出去,砸在泠雪居的門板上,砸出了一個破洞,碎木滿地!
“好,很好,你給我等著,劉大少很快就到,到時候我看你還怎么囂張!”那惡仆艱難地站了起來,張昆給他留了一條狗命,但他此時卻渾身是傷,滿臉是血,可他臉上的蠻橫卻絲毫未減,看向張昆的眼神里滿是仇恨。
張昆坐在位子上輕笑一聲:“干脆把你們劉家主叫過來好了,免得一會還得麻煩他來一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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