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確實都是由邵志東下令施行的。至于他的兒女有沒有參與并沒有什么切實的證據(jù)。”慕長清作為慕辰的特助,自然知道麥田曾經(jīng)和邵曼和邵興之間都有過恩怨。聽到她這么問有些誤會,以為麥田
是想看到他們也受到懲罰。于是他接著說道:“但是就算他們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邵家破產(chǎn)是一定的。邵氏集團行事過于囂張,仇家多,大少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加上有人喜歡揣摩大少爺?shù)男乃迹瑸榱擞懞么笊贍斃^續(xù)對付他們的
可能性也很大。所以他們之后的下場也不會多好。“
麥田聽到了這話,臉上卻沒有喜悅的表情,反而有些悵然的樣子。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麥家沒落時幫著辛家登高踩低的那些人,想起她受過的那些冷遇。
要不是重振麥家的信念一直在支撐她,也許她都熬不過那段最艱難的時期了。
“多謝你告訴我這些。”
麥田對慕長清道謝后,回到慕家,她仔細想了想還是去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找慕辰。
管家通報以后,麥田走進書房,對她的到來,慕辰倒好像預(yù)料到了。
他靜默的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的麥田,麥田卻沒有看他。直到走到他面前大概兩米的距離站好,麥田才輕聲說:“大少爺,我來是想請問一下您打算怎么處理邵志東,紹興和邵曼。”
他就知道她會求情。
“怎么?他們即將要面對的遭遇激發(fā)了你的圣母情感?”
所以在他心里,她就是那種沒有是非觀的爛好人?
“沒有,大少爺,我對邵志東完全沒有任何同情。”
“那就是同情那個讓保鏢用棍子打你的人?還是同情她那個爛泥扶不上墻還想讓你做情婦的弟弟呢?該不會……對紹興那種人,你還有什么情感吧?不過也難說,反正你的感情總是那么豐富。”
要不是有事相求,麥田真要沒辦法跟他對話了。他的每一句話都那么刺耳,處處在提醒著她,她曾經(jīng)多么不知廉恥的和他告白,又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絕。
麥田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zhèn)靜。“我誰都不想替誰求情,我只是想陳述一個事實。據(jù)慕長清說,邵志東做這些,他的兒女不知情。我不知道紹興和邵曼有沒有其他夠坐牢甚至夠執(zhí)行死刑的罪名,如果有,我會希望他們罪有應(yīng)得。如果沒有
,我希望不要給他們施壓,能讓他們正常生活。畢竟面對邵志東的坐牢,邵家一旦要破產(chǎn),壓的太厲害,我會擔(dān)心紹興和邵曼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
慕辰?jīng)]說話,麥田繼續(xù)說道:“何況破產(chǎn)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夠痛苦的了。沒有破產(chǎn)過的人不了解那種感受……”
慕辰的腦海中不禁想起麥田當時破產(chǎn)后的樣子,幾乎都已經(jīng)算是生無可戀的凄慘模樣,不知怎么的就又一次牽扯了他的心。也只是一瞬間,慕辰就恢復(fù)了冷漠。
“說完了?說完了出去!”
麥田站在原地沒動,她看向慕辰,又一次開口:“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我感覺邵曼把她家破產(chǎn)的仇記在了我頭上,所以我有些擔(dān)心我爸爸和我弟弟的安全。”
“所以呢?”
“所以能不能請大少爺派兩個人在邵家的事有個準確結(jié)果之前,保護一下他們。”
“你過來!”
麥田本不想走到慕辰身邊,可是她現(xiàn)在有求于他,只能走過去。
走到他身側(cè)站好,就看到他臉上掛著嘲諷的冷笑,近距離的打量她。
“你覺得你是什么身份?”慕辰問。
“我是一名慕家普通的女傭。”
“慕家有多少你這樣的女傭?”
“至少有一百吧。”
“所以如果每一個你這樣的女傭都懷疑自己的家人有危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專門準備一支上千人的保鏢團隊,來保障我這些尊貴的女傭以及尊貴的女傭家人的安全?”
她早就猜到他不會答應(yīng),這確實是個不情之請,可她是真的擔(dān)心。
“大少爺,算我求你,好嗎?”
“如果我說不好呢?”
“人在你的手里,你說好就好,說不好,我也沒辦法。我只想說,現(xiàn)在我的父親和我弟弟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如果連最基本的希望都沒有了,我可能也會感到生無可戀吧。”
聽到這里,慕辰一把捏住了麥田的下巴,冷酷的看著她,“怎么,你感覺你用自己的死,可以威脅到我?”
“我不知道能不能,我也只是為了我的家人試一試。”這一次麥田不卑不亢的回視著慕辰。
袁野死時,她就是那樣一副帶死不活的樣子,他要不是把麥哲接來,她就真的不愿醒來了。
上次她掉進海里,他又毫不猶豫的救了她。
看來這個女人,以為他的心是豆腐做的,總會為了她改變原則,總會遷就她!
“我對你和你家人的死活都完全不關(guān)心,如果你下次再這么威脅我,不必等邵曼動手,我會親自送他們走的!滾出去!”說完,慕辰又一次甩開了麥田的下巴。
麥田知道自己失敗了,除了擔(dān)心父親和弟弟的安全,她的心底也非常失落。原來她還是很希望得到他的保護,也希望他對她是格外不同的吧。
……
晚上八點,邵曼的手機再次響起,又是柳心悅打來的。
“怎么樣?大少爺聽了你的話嗎?我爸爸是不是沒事了?”邵曼焦急的問。
“別提了,我看到大少爺都有松動的跡象了,誰知道我們正說著話,麥田回來了。她跟大少爺說,說你爸爸是罪有應(yīng)得,就連你和你弟弟,都應(yīng)該坐牢。”
“賤人!她怎么不去死!”邵曼的反應(yīng)正在柳心悅的意料之中,“我說邵曼妹妹,說句不好聽的你別介意哈。一旦你爸爸你還有你弟弟都坐牢了,以麥田的手段,都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活著出來了。我要是你的話,縮頭是一死,伸頭也
是一死,倒不如搏一把!”
說的有道理!與其她坐牢讓麥田那個賤**害,還不如趁現(xiàn)在能行動,直接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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