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日,吳義賢和馬進林借鄭建功的車從二橋過江到翠松山,在一家汽車修理店門口與哪女人見了面,女人看見富康轎車不是天楚市的牌照,又看了旅程表,說最多只值二萬塊錢。
吳義賢對她說,他自己是開出租車的,還有一部出租車要賣,這下女人有了興趣。
因為天楚市出租車實行配額制,全區配額為萬臺,報廢了一臺才能增加一臺,因此,出租車牌照作為配額唯一的標致物被炒得很紅火,一塊出租車牌照在二手車市場要賣七、八萬塊。
宋麗慧就是這樣將人家報廢的出租車連車帶牌一起買來,然后將車牌賣給想開出租車的人,從中賺取差價。
吳義賢這樣一說,宋麗慧當即表態明天去取款看車成交。之后吳義賢約宋麗慧明天再在這兒接她去昌武哪邊。
當天回東武后,兩人商量明天如何實施作案計劃,如何把宋麗慧搞死和拋尸,吳義賢叫馬進林去買二卷膠帶和繩子明天帶到車上用。
當天夜里為了消除作案前的緊張感,他們將車還給鄭建功后邀俞法奇和鄭建功去吃燒烤,鄭建功吃了一會兒有人要租他的車提前走了,而俞法奇一直陪他們吃到十二點多才分手。
在吃燒烤的時候,他們兩人還在聲商量明天作案的細節問題。
1月1日上午9點多鐘,馬進林又請了假沒有上班,在東武街口等吳義賢開著鄭建功的車過來。
在車上,馬進林主動將用報紙包著的兩卷膠帶和繩子給吳義賢看了,吳義賢說:“放在副駕駛位背后的口袋里。”
之后吳義賢用手機與宋麗慧打電話,還聽到宋麗慧接電話說:“怎么是個新號碼?”,吳義賢撒謊說:“自己的手機昨天夜里掉了,是今朝買的二手手機。”
他們在十一點多才過江到達昨天約好的位置,宋麗慧已經等在哪兒,見面后還埋怨他們不守時。
等他們再次過江到達昌武關山附近時,已是下午二點鐘了,他們三人在一家快餐店簡單地吃了午餐,餐費還是宋麗慧付的。
之后吳義賢要求宋麗慧:“先去取款再去看車交易,我的出租車有六成新至少要八萬塊。”宋麗慧沒有絲毫的懷疑,叫吳義賢開車送她到一家建行儲蓄所去取款。
車開到儲蓄所門口停下后,宋麗慧進了儲蓄所去取款。
馬進林與吳義賢在車上商量等宋麗慧上車后,將車開到偏僻的地方把宋麗慧卡死,把錢搶來后,再把尸體送到外地丟掉。
馬進林問:“哪兒去拋尸呢?”
吳義賢說:“這兒離東武高收費站比較近,就上武邱高送到邱石哪邊去拋。”
大概只過一刻鐘,宋麗慧從儲蓄所出來上了車邱一直坐在后排,對吳馬二人說“錢取來了去看車吧!”
吳義賢說:“要得,這就去。”
之后他們往東武收費站方向開,到了一段周圍比較荒涼、車少人更少的開闊路段。
吳義賢將車停在路邊,向馬進林示了一個眼色,兩人下車后各自打開車后邊的兩個門,上車后將宋麗慧夾在中間。
宋麗慧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吳義賢卡住宋麗慧的脖子,馬進林將宋麗慧的雙手抓住,將宋麗慧死死地壓在后排座位下面,不一會兒,宋麗慧不再掙扎,身體變得軟綿綿的。
吳義賢又叫馬進林將后面的膠帶拿來,兩人一起用膠帶將宋麗慧口鼻、臉部一圈又一圈地纏著,直到將兩卷膠帶用完,料宋麗慧再難活過來。
之后他們打開宋麗慧的大挎包,看見里面有九萬多塊一匝匝的現金以及手機等物,他們將九萬元用報紙包好放在駕駛臺的儲物箱里,便開車向云邱高的東武收費站趕。
馬進林說此時自己也嚇癱了,根本不敢看車后座椅下面宋麗慧的尸體。
上了高,吳義賢告訴馬進林:“我們必須將宋麗慧身上的衣服鞋襪等全部剝光,連同她的挎包從車窗拋出來丟掉,只有這樣外地公安機關才找不到尸體是誰,也就不會查到我們兩人頭上。”
馬進林說:“自己到了這一步也只得完全聽從吳義賢的,我將副駕駛位椅靠放倒后爬到后排座位上,開始動手脫宋麗慧的衣服,直到把宋麗慧的衣服鞋襪全部脫光并從車窗向外丟掉。”
在邱石大橋上,吳義賢將車停在旁邊,叫馬進林將宋麗慧的大挎包丟到長江里去了。
之后他們繼續向東,因為邱石以東的地方他們兩人都沒有來過,所以很陌生,便開得不快,又過了好幾個互通口。
天完全黑了下來約八點鐘左右,他們從黃鶴橋口下來,又沿著公路亂開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是哪兒。
車轉彎上了另一條更寬闊的公路,走了一會兒就到了一座橋上,他們看見橋下是河很隱蔽,就決定在這條河堵城河里拋尸。
馬進林下車問了一個踩麻木的人:“河壩河壩與公路橋九十度交叉上是否能行車?”
哪個踩麻木的人說:“哪兒是以前的公路,盡管現在不走了路面不好但走車沒有問題。”
于是他們便從公路上轉彎進入河壩上,路面果然坑坑洼洼。
又走了一會兒,見河壩上樹枝和雜草很密很荒涼,周圍根本沒有人,便將車停住并熄了車燈,兩人將赤身**的宋麗慧尸體從車上拖下抬起來一用力丟到下面的河中。
聽到水里“嗵”的一聲,他們連忙調轉車頭,吳義賢憑記憶又將車開上了高向天楚趕。
當天夜里十一點多到了東武街,吳義賢見車保險杠和底盤下面有許多稻草,肯定是下高后在鋪了稻谷的公路上經過時留下的,怕鄭建功懷疑,就開到洗車店把車洗了一遍。
把車還給鄭建功后,兩人因心里害怕不敢回家,去吃燒烤、唱卡拉、休閑按摩,一個晚上沒有睡覺。
兩人把搶來的錢對半分了,并商量這幾天絕對不能在東武街活動,也不能用原來的卡。
吳義賢說:“我陳州有一個親戚,我們一起去那兒避避風吧!”
1月日,馬進林將搶來的錢留下萬元用報紙包著放在家里的閣樓上,又換了新的卡,到廠里請了15天假說是妻子患了癌癥要帶妻子到外地看病,之后與吳義賢坐火車到陳州。
在陳州吳義賢并沒有去找他的親戚,二人每天換一個賓館住宿,天天胡吃海喝,很快每個人就花了一萬多塊。
吳義賢告訴馬進林他將俞法奇的手機借來用,但他們兩人誰也不敢打電話回去問情況。
過了**天時間,他們認為公安機關可能不會查到他們頭上,便準備回天楚。
在路上,吳義賢打電話給他廠的一個朋友,他朋友無意之間說:“鄭建功出事了,連人帶車都被外地警察抓走了,俞法奇也不知去向,東武街和廠里都在傳說是吳義賢和馬進林將一個做二手車生意的女人殺了并搶了人家**萬塊。”
吳義賢和馬進林頓時如五雷轟頂、目瞪口呆,隨后兩人商量:“被公安機關抓著了絕對是死路一條,分開跑吧,各奔前程。”
吳義賢與馬進林分手后不知去向,馬進林沒有別的辦法在南河一帶躲了幾天后,打電話回家里,父親那頭一接電話除了哭就是罵。
最后他父親說:“不要再打電話回家,公安局肯定把家里的電話監控了,有什么事與你妹夫阮治國聯系。”
前天下午,他父親與妹夫帶他到邱石錫山叔叔家來避難,中間又返回天楚在紫陽街附近,從妹妹手中拿了一萬多塊錢。
沒想到公安機關這樣神,第二天就在橋洞旅社被抓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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