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離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似乎還沒回憶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初九,怎么回事,你是一直跟著世子的,世子剛剛是被誰扔進來的?”
長公主立刻抬頭,目光轉(zhuǎn)向了初九。
初九頓覺苦澀不已。
他也不想讓主子受傷。
但是玄王的人太變態(tài)了,他真的打不過啊。
“回長公主的話,是,是玄王的人。”
初九低頭答道。
聞此,長公主頓時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怒,還是該怎樣。
她那個弟弟……
就連皇帝都不敢干涉他的事。
更何況自己。
長公主無奈搖了搖頭,而后看著已經(jīng)被人扶起來的容離嘆氣道:“行了,也別吵著離家了,也別跟我還有你爺爺告別了,你還是老實回去歇著吧,玄王是的你斗的過的嗎?”
不用細問也知道原因是什么。
若是別人,兒子還有機會爭一爭,但若是玄王,她也只能勸兒子早日收手了。
那個弟弟,一旦下定了決心做什么事,要什么人,誰都阻攔不了。
“我怎么斗不過,小爺要弄死他!”
容離瞬間來了火氣,怒道:“該死的,是赤焰還是烈焰將小爺丟回來的,小爺要去弄死他們,老虎不發(fā)威當小爺是病貓了吧。”
容小世子雖然還沒想起來是怎么回事。
但是一聽玄王倆字,瞬間氣的原地爆炸。
他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機會,居然就被北冥擎這么攪了。
他現(xiàn)在氣的只想拿劍捅死北冥擎!
容離氣惱的要走。
初九急忙伸手攔住了他,“主子,您還是聽長公主的回去歇息吧。”
“滾開,別攔著小爺,小爺非要弄死北冥擎不可。”
“是他不要小汐子的,現(xiàn)在又反過來跟小爺搶,他的臉是不是讓狗吃了,做事怎么這么沒臉沒皮了?”
容小世子一怒,就要往外沖。
爭執(zhí)的時候,忽然感覺額頭痛的要死。
伸手一摸,頓時摸到一個大包,按了按,痛的齜牙咧嘴。
“誰動的手?”
容離摸著頭上的包,皺眉看著初九,怒道:“北冥擎打的?”
他頭上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大包。
初九點了點頭,默認了此事。
“主子,當時您都被打昏了。”
現(xiàn)場那叫一個慘烈。
他只來得及看到主子飛出來的身影。
之后主子整個人便砸在了墻壁上,直接昏了過去。
他跟著主子這么多年,發(fā)覺主子最慘的幾次,就是遇到玄王殿下,當真毫無還手之力。
“北冥擎!”
容小世子挽起袖子,大有一副弄死對方的架勢。
“行了,別鬧了。”
長公主皺眉攔住了欲要胡鬧兒子,搖了搖頭,“瞧瞧你這個樣子,還怎么去鬧。”
“就算去鬧,也要被打回來,連皇上對玄王都禮讓三分,更何況你還是個小輩,玄王是你舅舅。”
舅舅二字一出,頓時戳中了容離心窩。
他差點都忘了。
那個只比他大幾歲的玄王,其實是他的小舅舅。
“那他打我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我是晚輩,要讓著我!”
容小世子表示不服氣。
自己是晚輩,作為長輩應該讓著自己不是嗎?
“他作為長輩,教訓你可以,但你是晚輩,不能對長輩無理。”
長公主一本正經(jīng)的糾正。
聞此,容離差點沒吐出血來。
道理不是這么講的!
“來人,送世子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世子出門。”
須臾,長公主開口,第一次下令將容離禁足。
以往的時候,都是容將軍動用家法。
長公主還是很疼愛兒子的。
只是如今實在擔心兒子的安全,不得已也只好先將兒子看管起來。
“娘,為什么不許我出門,我還要去找小汐子呢。”
“找什么找,前腳吵著要陪三丫頭浪跡天涯,后腳就被人家給扔回來了,你還想去再被扔回來一次?”
“來人,送世子回去!”
這次長公主是真的動了真格的。
長公主府的隱衛(wèi)二話不說,上前駕住了容離的胳膊。
初九老老實實的在一旁站著,并不敢造次。
容離被隱衛(wèi)強行帶走,頓時怒道:“初九,你是死的嗎,你不救爺嗎,初九!”
任憑容小世子怎么叫。
初九都沒出手救他。
長公主就在旁邊,他不敢啊。
再說了,長公主都已經(jīng)出動府中的隱衛(wèi)了。
他一個人也打不了那么多隱衛(wèi)啊。
“初九。”
長公主忽然開了口,面色凝重的看向初九道:“你把這幾日的事情,原原本本跟本宮說一說,不能有任何隱瞞。”
“是,長公主。”
初九知曉瞞不住,也只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都說了。
長公主聽后,臉色越發(fā)冷冽起來。
她雖然很喜歡云千汐現(xiàn)在的性格,不拘小節(jié),落落大方。
但是依照的初九說的這個情況。
她兒子怕是沒這個福分了。
“嗯知道了,退下吧。”
“以后世子胡鬧,你也該勸著點。”
“是長公主,屬下知道了。”
初九苦兮兮的離開。
他發(fā)誓,他真的勸過啊。
然而,他勸不住啊。
就世子那脾氣,誰能勸的了,他只有挨揍的份好嗎?
容離被長公主禁足的時候。
云千汐還在路上,睡的格外的沉。
陸漫漫在王府里關(guān)著。
程綿綿一直好奇陸漫漫的來歷。
那天她親眼看著云千汐帶了陸漫漫進府。
她對進入玄王府的女人格外關(guān)注,所以當初云千汐離開,陸漫漫沒離開,她一直耿耿于懷,幾次跑到關(guān)押陸漫漫的院子,都被隱衛(wèi)攔了回來。
“程綿綿,若是你再向前一步,別怪我不客氣了。”
負責守衛(wèi)的隱衛(wèi)飄身而落,冷眼看著程綿綿,
這已經(jīng)是程綿綿第四次到這個院子了。
隱衛(wèi)也有些不耐煩了,所以方才現(xiàn)身警告她。
程綿綿看到現(xiàn)身的隱衛(wèi),并未害怕,只是指了指院門緊閉的小院道:“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要摘一些新鮮的玫瑰做玫瑰酥,奶奶很喜歡吃我做的玫瑰酥,所以……”
程綿綿抬眸,柔柔弱弱的瞧著那隱衛(wèi),聲音清甜,“這里是禁地嗎,為什么不能進去?”她故意裝作不知,無辜的樣子,看上去很惹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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