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猛的抬頭看向鳳翊，才發現鳳翊此刻是笑著的。
一雙眼眸都帶著濃烈的情深之意，這讓林昭的心咯噔一下。
“那他們說……”
鳳翊無奈的嘆了嘆氣，才緩緩道來，“當年我的確是幫了那女仙，不過是因為那女仙，曾無意中救活了一株我曾養的養魂蓮。”
林昭心疑蹙眉，養魂蓮？又是個什么東西？
鳳翊知曉林昭的心事，寵溺的笑笑，“養魂蓮是我閑暇之時，養出來了一朵紅蓮，功效便是聚靈養魂。可惜，我養了萬年，也只成了一朵，卻差點沒活過來。而那個女仙經過那蓮池，便湊巧的將那紅蓮救了回來，而我恰好看見。之后見她被旁人欺負，便護了幾句。”
林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但是好像跟傳言也沒什么不同吧。
鳳翊自知林昭的心思，也沒戳破，便又繼續開口。
“那女仙我也是后來才知她的身份是魔界之人。”
“她自知我在仙界的份為，便想方設法的接近我，與魔界里應外合。”
“那時，她天真爛漫倒是的確與別的女仙不同，我便也沒有往那方面多想。”
“而她日日守在云墨宮外，為師的心，既不是鐵做的，自然是有些動容。”
“再加之她那日救活了我悉心養了萬年的紅蓮，自然是答應了她，進了云墨宮。”
“而之后，她也一直在云墨宮做了那養紅蓮之事。”
“至于仙界盛傳的，那個女仙照顧我的飲食起居，也是她自愿的，我也沒有拒絕。”
“但，卻不是仙界盛傳的什么情愛了，我不過是感謝她救活紅蓮之恩，而她大概也有別的心思還是什么，我便不得而知了。”
……這難道就是人界說的人言可畏？
“仙也是人，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個人如此說，那后來之人便自然自然而然以為他所言為真。一傳十，十傳百，大抵就變了味兒。”
這話林昭卻沒有反駁。
仙也是人，也不是人界以為的那樣沒有任何七情六欲，也會被表面的現象迷惑。
“為師說的，阿昭信與不信取決于你自己。”
“但為師之所以告訴你這些，不過是希望你記著，你與旁人不同。為師既是看著你長大的，便是你最親近之人，阿昭也同樣是為師最親近之人。”
鳳翊看著林昭的眼神從容不迫，眼里的認真更是林昭沒有見過的。
好像……有一種師父生怕自己誤會了什么事情的感覺？
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但林昭卻又想不破，總覺得撓心的很。
“那后來呢？”
鳳翊看著林昭輕笑，帶著如沐春風的感覺，讓林昭覺得心里癢癢的，這樣溫柔的師父，好像只會在自己面前才會流露出來。
“后來？后來那女仙從云墨宮得知了仙界許多事情，便于魔界的人通了信。魔界之人，認為時機已到，便攻進了仙界。也就是你師兄后來說的那些。”
“仙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畢竟那女仙多少也是我云墨宮的人，而我身為墨染神尊自然是不能放著不管。但魔界也不容小覷，到最后我也落得元神受損。耗費萬年修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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