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家伙有點意思,我喜歡。”
一號注視著何鴻遠狼狽的身影,忍不住哈哈大笑。
畢飛宇見三號和五號一臉郁悶的樣子,向一號道:“首長,我這位兄弟的身手雖然高明,若非你有意放水,他不可能接近三號和五號。”
一號掃視三號和五號一眼,問道:“你們是否心里不服氣,覺得自己輸得冤、輸得窩囊?”
三號和五號相互對視一眼,低頭不吭聲。
“在實戰中,不可能有隊員在面對敵人時,還要考慮去保護殂擊手和觀察手,你們只有更完美地偽裝保護自己,清除一切威脅目標,才能保證自身和戰友的安全。”
一號嚴肅地對他倆說完,又注視著何鴻遠消失的方向,一臉惜才的神情道:“我們未來的軍醫,他能夠根據一只松鼠逃竄路線,發現你們的蹤跡,可見他比你們高明。如果他是真正的敵人,你們死在他手上,死得并不冤。”
三號悶悶不樂地道:“這小子方才兩次躲過我的殂殺,的確是有些能耐。”
五號眼露痛苦之色,道:“紅動特戰隊沒有失敗者。上次在京郊,前六號被他俘虜,遭到淘汰這次輪到我,我輸得心服口服。”
一號扔掉手上的綠頭巾,道:“上次前六號對敵冒進被俘,犯了特戰隊員行動大忌。這次不一樣,只是讓高手給你倆的殂擊偽裝術上一課。”
五號眼露欣喜之色,和三號互擊一掌,異口同聲道:“紅動,紅動,血染紅心,護我華夏。”
一號注目山林間,道:“我期待著七號隊員向我報到。有了七號軍醫,咱們紅動特戰隊齊活啦。”
四號拿出手機,注視著手機屏幕上一個跳躍的紅點,叫道:“這小子跑得好快呀!”
畢飛宇知道四號善電子戰和電子追蹤,笑問道:“四號,你何時給小遠裝上追蹤器?”
四號咧嘴笑道:“昨晚我幫他的手機找充電器,順便在他的手機電子模板里安裝了一點小東西。當然,來不及為他的手機找匹配的充電器。”
史冰茹氣呼呼地過來,拿著四號的手機一看,罵道:“這個小土鱉,跑得比兔子還快。遲早有一天,我打斷他的雙腿,讓他變成真正的土鱉。”
畢飛宇等人都知她方才被何鴻遠占了便宜,卻不敢說,更不敢笑,只是四處張望著看風景。
何鴻遠一口氣跑到回龍觀,見肖雪雁背著旅行包,正從道觀里出來,往水庫堤壩上走。
他跟隨在肖雪雁身后,氣喘吁吁地叫道:“雁兒,等等我。”
肖雪雁轉身,一臉驚喜地道:“遠哥,你這是從哪兒跑過來?”
何鴻遠道:“從大山里跑出來,被老虎追呢。”
肖雪雁咯咯嬌笑道:“不會是被母老虎追吧?”
何鴻遠摸摸鼻子,心里暗道:還真是被一只可怕的母老虎追呢。
他旁若無人般地攬著肖雪雁的纖腰,感受著她柔曼腰肢的驚人彈性,問道:“雁兒,你背著旅行包干啥?”
肖雪雁穿著白色狐貍毛短衣,下身穿黑灰褐色絨褲,腳穿黑色運動鞋,渾身充滿了青春氣息。
他的手從她上衣下擺探入,撫在她的腰間。隔著薄薄的打底衫,她能感覺到他掌指間的熱量,帶著一股火熱的氣息,在她身上蔓延。
她一邊依偎著他前行,一邊回答道:“遠哥,我正要去溫泉那邊泡個澡。”
何鴻遠不樂意道:“工人不是正在溫泉那邊施工嗎?你就不怕走光呀?”
肖雪雁伸手掐了他一把,道:“你以為我不會護著自己的身子呀?魯旺大哥正帶著工人們在李園別苑這邊做掃尾工作呢。再說溫泉四周的竹籬墻并未拆除,在里邊泡澡安全得很呢。”
何鴻遠心神大動,道:“我跟你一道過去。由我守護著你,就不怕春光外泄。”
肖雪雁抿嘴一笑,道:“好呀,你在竹籬墻外候著,給我望風。”
何鴻遠在她腰間撫摸了兩下,道:“我師父說溫泉水能美容養顏,若是輔以我的摸骨術按摩肌膚,更是神效百倍。”
美容養顏對女人的吸引力,比之甜言蜜語強上百倍。
肖雪雁推開他,快步向前,邊走邊道:“待會兒你好好幫我按摩一下。”
她走了幾步,見何鴻遠追上來,便問道:“說起按摩肌膚,我倒想起春月姐的容貌,怎么瞅著她的臉蛋越來越水靈。她還年長我幾歲呢,臉上肌膚卻跟我一樣有彈性。”
何鴻遠敷衍道:“春月姐的膚質很好,不過咱家雁兒的肌膚更有光澤。”
肖雪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聽春月姐說,你經常為她做按摩,是吧?”
何鴻遠心里暗樂,春月姐傻了才會說這事。眼前這位小女朋友跟他耍心機呢,不過她這心機耍得很可愛。
他正顏道:“春月姐這種正直性子的人,我想為她按摩,她還不同意呢。想來她老是向我討教摸骨按摩術,在她自己臉上做實驗,取得一點成效罷了。”
肖雪雁連忙道:“那你也教我摸骨按摩術,我在自己臉上做做實驗。”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何鴻遠才不愿斷了自己掌指間享受到的福利。
他拿下肖雪雁背上的旅行包,背在自己身上,親昵地道:“雁兒,有我在,你想怎么按摩只管開口,保管我會為你按摩得舒舒服服,既能駐顏養容,又能強身健體。”
肖雪雁嬌嗔道:“你不愿教我,我向師父學去。免得你不在身邊時,我時時想著做摸骨按摩。”
“教,我一定教。待會兒我就教你摸骨按摩術。”何鴻遠道,“不過你學會了摸骨按摩手法,卻沒有內勁,按摩效果大打折扣。以后想要享受摸骨按摩的真正感覺,你還是得找我。”
“我今日不是找你了嗎?”
肖雪雁橫了他一眼。她那玉靨帶俏、眸送秋波的樣子,看得他心里直癢癢。
他拉起她的手,快步向前走。
“走這么快干啥?我累了,雙腿邁不動。”她嬌嗔道。
“要不我背你?”他道。
“你背著包呢。”
“你來背包,我背你。”
“你真愿背著我。”
“來吧。又不是背媳婦上花轎頭一回。”
他解下身上的背包,掛在她背上。
“你還背過誰?”肖雪雁問道。
何鴻遠可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俯身背起她,雙手不安份地在她豐滿翹挺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叫道:“背媳婦嘍,一回生兩回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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