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妙不可言。
經由薛仁貴解釋一番,呂布才知道,原來薛仁貴的早年經歷,竟然和自己如出一轍。
并州出身,很小的時候便知騎善射,戰過鮮卑,游過烏桓,訪過羌胡,探過匈奴。
可以說和呂布一樣,他的一身本事都是自己一刀一槍拼來的。
至于使用同樣的兵器,這也是經過草原的一番磨煉后,根據使用習慣和對敵經驗而來。
也可以說是英雄所見略同,方天畫戟的確是當之無愧的兵霸,據聞第一個使用它的是項羽。
和呂布并肩而行,薛仁貴一躍成為呂布較為看重的人,大有將他收在手下為將的打算。
甚至還想過要不要把女兒嫁給他,不過很快就推翻了這個遐想,薛仁貴或許非常得他看好,但比起孫策來說,就小巫見大巫了。
戎馬一生,呂布已經四十有余,經歷過不少生死離別,想透了很多問題,尤其是戰爭,打的并不是個人武勇,而是戰略眼光。
就比如說孫策,好不夸張的說,騎在馬上,無論有多少個孫策,他都可以逐一殺之。
但坐在帳里,呂布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仁貴可愿在某手下為將?”
一路無話良久,薛仁貴是不知該說什么,而呂布則是在考慮要不要讓自己這身本事傳遞下去。
呂布就一個獨女,雖然已經很用心的栽培她,但奈何畢竟是女兒身,很多招式都使不出來,久而久之,也就放棄了讓其繼承自己衣缽的想法。
可老天爺讓他遇到了薛仁貴,這個才不過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不僅還有著一定成長空間,最重要是基礎非常牢實,用的也是同門兵器。
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個如此符合自己標準的人,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倘若孫平東沒有其它安排,薛某當無異議”
呂布滿意的笑了笑,有他這句話,那么在投入孫策麾下后,無論如何也要把薛仁貴要來。
陳宮在兩人身后,見他們聊得如此投契,不由暗暗搖頭,若呂布能早在兩年前結識這薛禮,何愁不能穩坐兗州?
但今非昔比,時不我待,時也命也。
非陳宮認慫認命,而是他很清楚現今天下,已經很難讓呂布這類人重登頂峰,再不站隊,要么被其它諸侯無情吞并,要么就只能覆滅在戰火硝煙之中。
城外,孫策領著一眾文武侯著呂布的到來,這是迄今為止,孫策擺出的最高迎接規格。
果不其然,這番重視讓呂布倍感面子,忠誠度直接跳升至50。
“溫侯一路行來舟車勞頓,先請歇息,晚上孫某備好佳肴,為諸位接風洗塵”
自打長安以后,這是首次和呂布見面,相比之前,少了幾分傲氣,多了些許老練。
對于孫策的主動示好,呂布顯得很受用,但也不忘投桃報李“平東將軍有心了,休整好之后,我們自會盡數到場”
呂布手下尚有陳宮、張遼、高順、郝萌、曹性、成廉,魏續、宋憲和侯成。
但在用系統掃描到薛仁貴后,孫策震驚了,好家伙,呂布是怎么把他給拐來的?英雄惜英雄?
“溫侯,這位是?似乎他用的兵器和你一模一樣”
薛仁貴引起了孫策的注意,很好奇他怎么又和呂布較好了,剛不是還打得技能全開嗎?
“回平東將軍,在下薛禮,仰慕將軍威名久矣,此次特來投奔,因路上與溫侯一見如故,所以結拜而來”
暫不提孫策這邊,說曹操迎獻帝入主許昌之后,在楊彪和種輯的提議下,劉協又擢升其為定北將軍,而后核定明年為建安元年。
奉天子以令不臣,這是荀彧和荀攸叔侄給曹操定下的終案。
而后者也沒有做出什么越俎代庖之事,畢恭畢敬,錦衣玉食的待著,無論大小事宜均找劉協過問。
這讓劉協得到了足夠的尊重,感覺治理天下似乎就這樣,事情交給下面的辦,而他只需要給出好亦或不好的決議即可。
但更多時候,劉協是沒有事的,畢竟曹操下轄之地就這么大點兒,于是乎他就開始懷念以前的金碧輝煌“曹愛卿,朕打算建一座行宮,只要有建章宮那么大即可!”
曹操一皺眉“喏”
建宮殿也要時間,可劉協等著仍舊是度日如年“曹愛卿,正打算建一座后花園,能有洛陽鳳儀園那么大便好”
曹操一皺眉,一咬牙“喏!”
花園有了,可劉協又發現,只有自己和伏壽,空蕩蕩的花園實在無趣“曹愛卿,正打算選秀女和太監,先各選百人吧”
曹操心絞一痛,一咬牙一跺腳“喏!!”
按理說,劉協的這些要求是真不算太過,但這要分跟誰要,如果這是跟孫策和袁紹要,還真不算什么,哪怕是劉表和劉焉,少吃幾頓肉攢一攢,還是能弄出來。
可曹操不行,前幾年還靠袁紹和孫策接濟的人,讓他搗鼓出這身行頭,那不就是在禿子頭上找跳蚤。
荀彧覺著過了,出列向天子評理。
荀攸也覺著過了,出列向天子訴清當下情況。
夏侯惇則是壓著性子,出列向天子道明,他們軍隊自己縮衣節食的供奉天子,希望劉協能體諒他們,請他收回成命。
劉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過了,但看到曹操手下,團結一心的抵制他,立馬就回想到了以前在董卓和郭汜等人手中的慘痛回憶。
當時就是,無論自己做什么提議,都會被無情反駁,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啪!’
一拍這臨時拼湊的龍椅,十五歲的劉協站起來,憤怒之情油然而生“你們這是要逼宮?!要造反嗎?”
不讓修宮殿和后花園,就算造反了?荀彧等人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看,不明所以。
而劉協仍舊臉紅脖子粗,由于過度憤怒的急促喘息聲,在整個寧靜的大堂里聽得十分清楚“你們也是亂臣賊子嗎?是董卓,郭汜之輩嗎?”
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講,劉協這一系列過激反應,和沒有經過大腦的語言,給曹派將領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差評。
“陛下,還請息怒,諸位大人并無此意,實乃國庫財政不充盈所致,還請陛下明鑒”
郭陽不清楚為什么好端端的,劉協突然跟被踩了尾巴似的,一驚一乍的不說,還得罪了所有曹氏班底。
豈不見方才曹操只是難受,但也不似此刻,整張臉黑得讓人發怵。
聽了郭陽的話,獻帝也似如夢初醒,但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自己服軟服了這么多年,現在已經能自我做主,為何還要看人臉色?
“國庫不充盈,那是曹操的事,此事毋庸再議,退朝!”
雖然沒有再呼喝他們為叛臣賊子,不過對其方才的失言,也沒有做進一步解釋,一甩衣袖,拍拍屁股便走人,留下他們面面相覷。
早朝可謂是不歡而散,撇開自家叔父,荀攸獨自尋到曹操“今日天子之事,不知明公怎么看?”
“天子年幼,不識正道,我等當勸之”
曹操這般退縮的答復,使荀攸不由加快幾步趕上,略帶幾分焦急的說道“天子年幼不假,但這正是與明公之差距,倘若之后天子與明公相悖,明公又當如何自處?”
“公達的意思是?”
曹操低沉著聲音,似乎希望荀攸接下來的說話聲,也能如他一般盡可能低一些。
“明公,天子可奉亦可挾”
正如曹操所期望的那樣,荀攸之言,僅出其之口入他之耳。
言罷,兩人對視一眼。
“呵呵呵,哈哈哈,公達,你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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