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在異界待的時間過長,其實方恒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那便是精靈一族天生帶有的魅惑。而這種魅惑還并不是賣弄風(fēng)騷的媚,而是一種純潔的誘惑,這種魅力,甚至足以打動一位上了年紀(jì)的老人。
雖說方恒煉制的這具森林精靈的軀體不算完美至極,只能堪堪達到真正的精靈的最低界限,但是僅僅是這樣,也已經(jīng)非常顯目了。
楊依依沒有走偏門,而是自正門走入大禮堂,舞臺上正是商務(wù)英語的另一個班級在表演,他們抽中的是運動與古風(fēng),當(dāng)初拿到這個題目的時候還嚷嚷著沒辦法,但現(xiàn)在卻是以相聲的方式摻雜著騎術(shù)、蹴鞠、投壺等等古時的運動項目,倒真的是令人耳目一新。
畢竟前來觀看的同學(xué)太多會場座位也不夠,楊依依站在大禮堂邊沿靜靜的看著,只是嘴角悄然抿起一個好看的弧線。
在她附近的幾位男同學(xué)卻都悄悄偏著腦袋看著這位忽然出現(xiàn)的女生。
隨著眾人的歡笑與掌聲,這一個節(jié)目到底還是表演完了,楊依依始終恬淡的站在那兒,其實她在等在等待著方恒他們節(jié)目的出現(xiàn),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契約的關(guān)系,她的心里始終牽掛著方恒。
接下來的這個節(jié)目組合的勉勉強強,比較乏味,在場眾人便是度過漫長的幾分鐘,而接下來隨著主持人的報幕,終于輪到了唐心他們的表演。
四個穿著漢服的姑娘站在舞臺中央,穿著黑禮服戴著圓禮帽的魔術(shù)師方恒則站在舞臺一側(cè),方恒憑空而倚欄,打了個響指,舞臺上便炸響一聲鼓聲,宣告著節(jié)目的開場。
隨著方恒等級的提高,一二級的魔法在他手上玩轉(zhuǎn),再配合上唐心幾人的舞姿很快就吸引了全場注意,楊依依在臺下看著,也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
不過她沒注意到的是他的身側(cè)正站著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在大禮堂外遇見的那位岳文棋。
岳文棋依舊是一副好好先生的笑臉,但眼中卻似冬雪般冰冷,他微微一偏頭對著身側(cè)那穿著衣服也遮掩不住肌肉的光頭男人說著話,“老虎,那個女學(xué)生叫什么名字。”
言罷他看見楊依依望著臺上,眼中閃著小星星,輕笑一聲又道,“哦對了,那個男的叫什么。”
光頭老虎嘿嘿一笑回答著,“岳少,未來少夫人的名字我還不知道,但臺上那小子多半就是那方恒,也就是奇少讓我來弄的那小子。”
岳文棋冷笑一聲,“那就算他倒霉了,惹上譚奇倒無所謂,最多就扯上老虎你了,但現(xiàn)在么,我忽然間也看他很不爽呢!
老虎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咧嘴獰笑,“要叫人不岳少,老虎別的不會,就會幫忙處理事情,這小子的**說不得很受我手下的喜愛啊!
岳文棋卻不再聽老虎講話,只是虛著眼睛看著那散發(fā)著無言魅力的楊依依。
曼妙的舞蹈加上變幻莫測的魔術(shù)直接引爆全場,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人在學(xué)校的大群里要小姐姐們的企鵝號了,當(dāng)然想要魔術(shù)師聯(lián)系方式的女生也不少。
楊依依看完節(jié)目以后便再沒了別的興趣,像是一只小貓一般竄出大禮堂準(zhǔn)備順著唐心、方恒進入的那個偏門溜進去聊聊天。
但正當(dāng)她興致勃勃地走出去,剛走一半的路卻被幾個大漢擋住了去路。
楊依依猛地一陣心悸。
幾個大漢組成的人墻忽的分開,岳文棋緩緩走出來,“你似乎很關(guān)注方恒?”
“你是方恒的朋友?”楊依依問道。
“就那小子,想成為岳少的朋友,嘿嘿!崩匣⒏谠牢钠迳砗,嘿嘿笑著,不過看向楊依依的眼神怎么看都怎么是看少夫人的眼神。
“我不喜歡仗勢欺人,這樣吧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給方恒一個道歉的機會,如果讓我滿意我就放過他!痹牢钠遑(fù)手而立,背后的大禮堂嘈雜的音樂聲不斷轟鳴,他胸有成竹。
不過楊依依一臉怪異的看著面前這幾人,放過方恒?
借著之前鬼魂時所見便可得知方恒必然不一般,而現(xiàn)在她又有了這具森林精靈的身體,對于元素有著超高的敏感度,卻沒有在面前的這幾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元素。
反而,他們的背后出現(xiàn)了一股極力壓抑的元素之力。
“考慮好了沒有?如果時間不夠,我可以再給你一分鐘時間,你可以選擇,做我女朋友,饒方恒一命!痹牢钠逖劬χ惫垂吹乜粗鴹钜酪滥请p大長腿,眼神放肆,“再重申一句,我真的不喜歡仗勢欺人。”
恰逢此時背后出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很巧啊這位少爺,我也不喜歡仗勢欺人。”
“誰!”老虎猛地轉(zhuǎn)身,卻看見的正是那穿著黑禮服的方恒!
岳文棋循聲回首,看見是那小子以后忍不住嗤笑道,“小魔術(shù)師?老虎,看來談判失敗了,你那么你就去解決了他!”
老虎答應(yīng)下來,撇著脖子發(fā)出咔咔聲剛要開口繼續(xù)BB,卻猛然發(fā)現(xiàn)面前出現(xiàn)一個不斷放大的拳頭,下一秒,那個拳頭便洶然砸在了自己的臉上。
方恒看著被自己施加了巨力術(shù)的拳頭,在心頭齜牙咧嘴,自己力氣大是大了,但手打在對面那臉上還是疼啊,他暗自下決心下次近戰(zhàn)還是要依靠壓縮遠程法術(shù)。
不過挨了一拳的老虎顯然就沒有這么輕松了,他捂著開始淌下鼻血的鼻子,一臉憤憤地盯著方恒,
“你看我干什么?”方恒笑嘻嘻地看著面前的這幾位明顯來路不善的人,“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的右手其實不歸我管,他愛打人打人、愛打飛打飛,我都控不住他啊!
老虎擦拭著鼻腔不斷流出的血,一字一句的暴喝出聲,“你這小B崽子,居然敢打我!”言罷打了個手勢,本來圍著楊依依的幾名大漢紛紛轉(zhuǎn)身盯著“小矮人”方恒。
“你當(dāng)我白癡?”老虎只當(dāng)剛才的方恒是偷襲他,對他依舊沒怎么上心,在他看來這些狗屁魔術(shù)師都是些完心機的five,一拳下去就得現(xiàn)原形!
方恒剛要準(zhǔn)備一記“螺旋丸”卻猛地突發(fā)奇想,嘿嘿笑了起來,另一邊的楊依依看見一臉壞笑的方恒便知道接下來他又要耍花招了。
“三級巨力術(shù)!狈胶汔憧匆娝碾p拳忽的閃爍出一絲白光,方恒看著沖向自己越來越近的幾位大漢,又道,“魔力護盾!
方恒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拳頭,這樣的話就完全不用怕打人把自己給打痛了啊。
他看見沖的最快的一個大漢便是一記直拳沖擊在他的拳頭上,除了大禮堂的嘈雜的安靜夜間猛然傳出一聲極其響亮的咔嚓聲,方恒原地一旋躲過一拳,借著慣性又是一拳打在另一人胸膛,這一次的“咔嚓”聲,是在臉上響起。
但那兩人卻強忍著痛感強行站了起來。
畢竟是混的啊,就算打不過自己也要繼續(xù)打,不過方恒倒也不再留手了,再給自己施加加速術(shù)后便更加靈活的在幾人之間周旋,只要一拳下去就必然伴隨著一聲骨裂的脆響。
當(dāng)然期間那幾人也有拳頭落在方恒的身上,但在他們的感覺里就好像是用力砸在了鐵板上一般,最后疼的還是自己,反觀方恒卻還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這當(dāng)然就是方恒的魔力護盾的功勞了。
沒過多久那幾人終究是扛不住方恒一拳一個骨裂的巨力,倒在了地上,就連老虎也是嘴角吐血,一臉不甘地看著方恒。
憑什么?憑什么他一個如此弱小的人卻有這樣的怪力?憑什么?
方恒揉了揉拳頭最終一拳砸在老虎的肚子,這一次的方恒悄然施展了痛苦詛咒,這股勃然巨力直接一拳擊暈了光頭老虎。
“呼~”做完一切的方恒甩著手吐出一口氣。
“耶,哥你好厲害!”楊依依遙遙對著方恒豎起了大拇指,方恒自然也是回了一個大拇指。
只余下二人之間的岳文棋一臉駭然的站在中間,此時的他,再也看不見之前岳家少爺?shù)膹娜菽印?br />
方恒走去站在岳文棋的面前微微一笑,“你說你又是個啥少爺?哎這幾天少爺遇見的好多,有點煩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岳文棋忌憚的看著方恒的拳頭,用力吞下一口唾沫,強作鎮(zhèn)定地回答著,“岳文棋。”
方恒掏了掏耳朵,“岳什么棋?”
“岳文棋!
“……?岳文什么?”
“岳文棋……”
方恒一臉戲謔地看著岳文棋,呵呵一笑,“什么文棋來著?”
岳文棋自然知道對方明顯就是在戲耍自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今天裝孫子,之后就要讓他給自己當(dāng)孫子!
他的眼中劃過陰厲,強笑,“岳文棋!
方恒滿意的笑著伸手摸了摸岳文棋的頭,“岳文棋對吧,我記住了,真乖!
方恒走過去牽著楊依依的手走向大禮堂的偏門。
獨留岳文棋一人僵著杵在原地,等到視野中看不見方恒以后岳文棋才赫然感覺到自己已是滿頭大汗,卻是惡狠狠地說道,“你不該惹上我的,方恒!
正當(dāng)此時聽見大禮堂內(nèi)主持人報出了下一個節(jié)目的名稱:“馬冬梅!”
岳文棋雙目猛然一瞪便感覺胸口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良久,他才徐徐吐氣說著,“今日恥辱,百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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