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云浩中,以及云浩中劍下,已經(jīng)死球了的徐鐵狼,秦豐微微一愣。
不只是秦豐,在場所有人都是被這一幕震驚而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察覺到這個人了么?”
“沒有”
“那不至于團長也沒有察覺到吧”
“難道說他是凝元境高手?!”
幾名煅靈境七重隊長與那煅靈境八重副團長之間簡短的對話之后,他們幾人的臉上便立刻是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若是說煅體境與煅靈境之間的差距是一和十的話,那么煅靈境和凝元境之間的差距,就是零和一。
達到凝元境的武者,在靈力層面將會得到巨大的升華。
這已然不再只是量的變化,而是質(zhì)的變化。
“若他真的是凝元境高手,我們所有人可都要給徐鐵狼陪葬啊!”
“他平日里便趾高氣揚,我早就看不慣他了,若不是他稍有些實力的話,我才不樂意跟著他混!”
幾個隊長開始慌張地籌措這,甚至于才不過片刻而已,便已經(jīng)開始紛紛背離了徐鐵狼。
“不如我們求求情吧。”
那副團長也低聲商量道,“剛才秦豐不也說了順?biāo)卟矗蟛涣宋覀冞^段時間再組個傭兵團。”
這些話,聲音不大。
或許其他人沒有聽見,但云浩中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這徐鐵狼雖死有余辜,卻讓我覺得有些可憐。”
云浩中平聲對著秦豐說道。
秦豐一愣,問道:“這話怎么說?”
“作為老大的徐鐵狼都死了,可這些小弟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啊。”
云浩中如此說道。
而被他這么一說,秦豐也才注意到周圍的人紋絲未動。
“也罷了,該殺的人也都?xì)⒘耍热凰麄儫o心求死,就沒必要在和他們多費手腳了。”秦豐輕嘆一聲,便如此說道。
云浩中看了看他,問道:“你覺得,這些人都不該殺么?這些人的手上沒有一個不沾著無辜之人的血,而我若是告訴你他們每次行動但凡成功皆不留活口,甚至他們每一個在加入之前都是至少價值三十萬銀幣的通緝犯,你還會覺得這些人不該殺么?”
秦豐不言語。
他此刻也才察覺過來,在徐鐵狼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手底下,又怎么會有善類呢?
而且直到此刻,秦豐也才注意到,支線任務(wù)除暴安良2還沒有完成。
也就是說,鐵狼傭兵團還并沒有真正不復(fù)存在。
“對不起,是我太幼稚了。”
秦豐雙眼一閉,當(dāng)他再睜開的時候,罪問上已是寒芒點點。
高臺上的那幾人見狀,紛紛是面露恐懼之色。
剎!
一道劍芒劃破虛空的聲音響起,云浩中的一劍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副團長的性命。
而后秦豐手中劍鋒一轉(zhuǎn),也緊隨其后急掠而上。
“特娘的拼了!”
其余五個隊長紛紛揚起兵器。
在凝元境高手的手中,他們根本沒有半點能夠逃掉的可能性。
而秦豐一劍襲來,結(jié)束兩人性命,其余三人則是被云浩中順手終結(jié)了性命。
一時之間,所有人皆迅跪伏在地。
“好了,如今他們已經(jīng)群龍無,即便想要作惡也沒人給他們撐腰了吧。”
秦豐掃過其余跪伏在地的三五十人,便如此說道。
云浩中看了看秦豐,雖有些猶豫,但還是將劍收回了劍鞘。
“既然這是你的意思。”
至少云浩中覺得,這些人必須要殺。
可既然秦豐說留下他們,那么云浩中自然也尊重秦豐的選擇。
而秦豐看著這些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抱歉了,云浩中,還得麻煩你一下。”
秦豐抬頭看向云浩中,便是帶著幾分請求地低聲說了些什么。
云浩中聽完,看著秦豐,稍微凝了凝神之后,便是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踏!
一步邁出,下一瞬間便是刀光劍影,風(fēng)馳電掣。
云浩中手中的靈劍,甚至如同殘影一般出現(xiàn)在了每一個鐵狼傭兵團傭兵的身上。
片刻之后,整個傭兵團便已是倒下了十之**,身下的人也是勉強支撐。
“你明明說放過我們的”
距離秦豐最近的一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諸位作惡多端,這是你們罪有應(yīng)得,今日只是廢你們修為,若再讓我見到你們作惡,我便不會再留你們的性命了。”
秦豐冷聲說道。
叮!
看著就在面前的系統(tǒng)提示,秦豐便稍微沉默了片刻。
看著這些怨念的眼神,秦豐也不再去多想更多的事情,便是看向了云浩中。
“走吧。”
秦豐道。
云浩中收劍點頭,便隨秦豐離開了山谷。
當(dāng)秦豐走出山谷之后,便是突然停步,看了看天空。
此時天空上的陽光,已經(jīng)被云遮住了,整片天空看起來陰沉沉的。
“我到底有沒有做錯什么”
秦豐也不知道在問誰。
這些人即便作惡多端,可卻與他并無冤仇。
云浩中帶著一抹淺笑:“這個世界上很難有兩全的東西,今日若是饒了他們,明日無辜的人便會遭殃,這便是因果循環(huán)。其實若換做是我,我可能會當(dāng)場殺光他們所有人,而甚至不會留下他們的命。”
“那你為什么沒有直接這么做?”
秦豐一愣,低頭看向了云浩中。
云浩中微微一笑,卻沒有給出任何的回答。
秦豐不解地看著云浩中,終于還是放棄了追問。
“說起來,你為什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秦豐問道。
與此同時,兩人也是朝著天運城的方向,快步奔去。
云浩中說道:“段永杰去了天道吧,說你已經(jīng)回來了,然后我又從兩個賞金獵人口中得知你在滅了七風(fēng)寨后還不打算回天運城,想必是在處理個人恩怨。而據(jù)我所知天運城中和你有仇的,只有七風(fēng)寨和鐵狼傭兵團,既然七風(fēng)寨已經(jīng)被滅了,那就只可能是鐵狼傭兵團了唄。”
秦豐聽著云浩中的話,卻只覺得他是理解的頭頭是道。
不過,秦豐卻還是覺得,他的推理能力是有些可怕的。
“算你厲害。”
秦豐如此一句之后,則又問道,“我不在這些天,天道吧那邊沒出什么事兒吧?”
云浩中聽得此話,卻突然嚴(yán)肅了幾分。
“怎么了?”
秦豐見他如此,便是立刻停下了腳步。
而此時,云浩中也是停下了腳步。
“其實就在三天前,天道吧遇上了一件很棘手的麻煩事,宋景州也出于無奈而來找了我,可我對此事卻也束手無策。”
云浩中面色嚴(yán)肅地說道,“其實剛才在來的路上,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這件事情拖得越久就越麻煩,如今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我卻沒能完成你的囑托。”
秦豐看著此刻的云浩中,面色也凝重了幾分。
宋景州甚至于都已經(jīng)去找云浩中了,那么也就是說這件事情,難道是連護吧大陣都解決不了的事情?
秦豐心中如此想著,便是開口問道:“是什么勢力故意在找天道吧的事情?還是說秦國朝廷已經(jīng)注意到什么了?”
他的話說到這里,心中便已是有幾分焦慮。
不過云浩中聽著他的話,卻是面色一變。
“比你說的那些更加恐怖。”
云浩中說,“宋景州甚至于都已經(jīng)快要被那些神出鬼沒的家伙逼瘋了,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而導(dǎo)致他的身體一天一天的變差,甚至于在這三天時間里面,你吧的二樓好幾個房間都已經(jīng)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破壞,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些家伙引起的!”
“招賊了?”
秦豐一愣,開口問道,“還破壞房間,難道是悍匪?”
云浩中搖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是蟑螂!”
話音落下,秦豐的嘴角微微一抽。
不過下一瞬間,結(jié)合著云浩中此刻的神色來看,他很明顯的是理解出了什么。
“蟑螂應(yīng)該沒有那么大的破壞力吧我那些個房間是???”
秦豐問道。
云浩中簡潔地回答道“房間上基本上都是我的劍痕,只可惜我卻一只蟑螂都沒能碾死。”
話至此處,云浩中便是一臉怨念。
秦豐聽著云浩中的話,頓時黑線滿頭。
此刻他甚至于都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但是他卻也明白了一點。
不論在地球還是在這個世界,蟑螂恐怕都是生命力最頑強的強大生物。
“總而言之我會想辦法的這些天麻煩你了”
總感覺松了一口氣的秦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便是略帶客套的這么說了一句。
隨后,秦豐便是繼續(xù)邁開腳步,朝著天運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云浩中迅跟了上去。
“你不怕么,蟑螂?”
云浩中問道,“那么恐怖的生物!”
“怕,肯定怕,一定怕。”
秦豐如此回答著。
但是,實際上卻是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回答一些什么了。
兩人掠步飛快,轉(zhuǎn)眼間便已經(jīng)入了天運城。
而片刻之后,秦豐則也已經(jīng)回到了天道吧的門口。
不過就在他一步邁入天道吧的時候,卻是感覺眼前煥然一新。
不論是電腦還是桌子還是裝潢還是設(shè)備,皆令秦豐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為這些根本和二十幾天前完全不同了。
熟悉,是因為更加像是被他當(dāng)做第二個家的地球上的那些個吧了。
“莫非這就是系統(tǒng)說的全面革新?”
秦豐看著那些坐在位置上,卻只戴著r而不動鼠標(biāo)鍵盤的客人,當(dāng)即便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吧的r已經(jīng)具備了潛行功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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