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還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么?”
天道吧中柜臺旁,云浩中一聲驚訝道。
聽著云浩中的驚訝聲,宋景陽便是微微點了點頭。
隨后,宋景陽說道:“是啊,從他醒來之后到現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甚至都沒見他走出過房門半步。”
“那他的人呢,你見到過他的人了么?”
云浩中又接連問道。
宋景陽稍微點了點頭,但又是說道:“雖然見過卻也并不多,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也只見過了他三五次。頭幾天我還是把藥送到他房間里的,但在第三天之后他卻讓我把藥放到門口,不過他倒是每一次都會把藥喝完就是了。”
話雖如此,但是宋景陽卻也并不是十分擔心。
至少就現在的狀況來看,秦豐還不至于到自尋短見的地步。
“如此說來也罷,那些日子里他對修煉十分上心,即便他本身極有天賦,想必也還是付出了極大地努力。”云浩中說道,“突然說失去了修為并且再不能修煉了,恐怕他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也是無可奈何地,若換做是我的話,或許還做不到他這么平靜。”
說到這里,云浩中便是輕嘆了一聲。
轉而,他又是說道:“況且他還有那么大的報復未能夠實現,百草堂啊”
“他若實現不了,終有一天我會替他實現的。”
宋景陽稍一頓后,便如此說道。
云浩中一聽,當即回過神來:“說起來,百草堂為何要揪著你妹妹不放,難道就因為她是姜家的后人么?可她體內,不還有一半宋家的血脈么?”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我只知道,她是姜家每一千年才會出現一個的完全覺醒神農血脈的后人,只可惜如今的姜家大不如曾經那般輝煌,甚至連最該保護的人也保護不了。”宋景陽如此說道。
云浩中微微點頭,嘆道:“原來如此,也難怪百草堂會如此迫不及待地給她和靳離天訂下婚約。對了,你如今修為恢復的如何了?”
“修為已經恢復了不少,但后期會越來越慢,不過靈根已經徹底恢復,想必一年內就能夠恢復到先前的修為了。”
宋景陽如此說道。
而他所說先前的修為,便就是凝元境一重。
云浩中若有所思,而口中也是自語著:“一年么”
兩個月前,宋景陽還是煅體境六重。
對于普通武者來說,一年內從煅體境達到凝元境,那根本就是起飛了一般的度。
但宋景陽在被重傷之前,便已經是凝元境一重的武者。
再之,宋景陽想要實現他為宋家復仇的報復,所要面對的將會是整個大秦,區區凝元境一重是遠遠不夠的。
況且如今宋景陽已經二十二歲了,再耽擱一年就是二十三歲。
二十三歲的凝元境一重,雖同樣是普天之下人人稱羨的天才,但在大秦武府內這樣的天才兩只手都數不過來。
為宋家復仇的這條路,必將艱辛無比。
“若有什么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為你提供幫助。”
云浩中開口間,便如此說道。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對宋景陽的態度也生了不小的變化。
至少,宋景陽是一個值得交朋友的人。
“多謝。”
宋景陽稱謝一聲之后,卻也不知還應該說些什么。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看了看窗外的朝陽,便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今天的可樂還沒給秦豐送去,我得去準備一下了。”
一邊說著,宋景陽一邊便是朝著那自動販賣機的方向走去。
此時云浩中一愣:“可樂?你這些天一直都在給他送可樂么?”
“是的,他交代我每天三聽,給他送上去。”
宋景陽開口如此說道。
云浩中當即問道:“一聽可樂能夠恢復不少精神力,他每天要三聽可樂做什么?”
不過轉念一想,秦豐總不至于拿這個可樂罐子搭房子玩。
而如此想著,他的視線也是朝著一樓天花板的方向望了一眼。
“秦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低聲自語,不過卻也并沒有更多的意思。
踏踏踏!
而就在這個時候,兩人便都是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隊整齊的步伐。
正此時,兩人的視線也皆是下意識的朝著吧大門的方向望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門外的一隊人馬便是橫成一排攔在了吧門外。
“天道吧內所有外來人等,統統給小爺滾出去!”
此時,一個小頭領便是帶著其中兩人走了進來,剛一進來便如此一喝。
不過這話音落下的時候,吧內沒有落座的客人面面相覷,而落了座的客人則皆是因為意識潛入r的緣故,而并沒有聽到這頭領的話。
“你們是什么人,來我天道吧趕客人做什么?”
宋景陽聲音一冷,開口間便如此問道。
“告訴你,我們是城主府的兵馬,奉命來查封你們這天道吧,你這口氣難道是想要和城主府過不去?”
那頭領說到這里,便是嗤笑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我認得你,你就是宋景陽吧,那個低賤的宋國后人。你那個弱雞宋國早就被我大秦鐵騎踏平了,你還有臉跟我在這兒叫?”
宋景陽聽著他的話,面色忽然一沉。
“住口。”
宋景陽冷聲說道,但他卻還是盡可能的壓著脾氣。
若真的動起手來,吃虧的也必然還是宋景陽。
“呦,怎么的,你還想要打我啊,就憑你個區區的宋國后人?”
說著話,那個人便是開始了嘲笑。
而聽著如此嘲笑的聲音,宋景陽手中的拳頭也是越捏越重。
在他身旁的云浩中,則看著此刻宋景陽的神色,卻也不知該當如何。
若不出手,就只能夠看著宋景陽備受屈辱。
但若出手,卻又是給天道吧,給秦豐招惹禍端。
可以說,此時的云浩中是進退兩難。
“護吧大陣!”
突然間,宋景陽抬手一動,手中便忽然多出了一枚珠子,而后只見他抬手間一道靈力頓現,煅靈境七重的威能在這一瞬間猛然而動。
一股迫人心弦的氣場,頓時令那煅靈境八重的將領心中一寒。
“啟動!”
緊隨其后,宋景陽手中的靈力便迅作用,而直接是將他手中的珠子整了個粉碎而落在了他的掌心之中,隨即只見他口中一喝之際,將手中的珠子碎片,徑直朝著那頭領的方向丟了過去。
那頭領見狀,慌忙間便是趕忙運轉起了靈力護盾。
噠噠噠噠
不過片刻之后,所有撞在那靈力護盾上頭的珠子碎片紛紛落地,卻什么事情都沒有生。
整個場面,平靜了良久。
“哈哈哈哈哈哈!”
“這家伙是來搞笑的么!”
“簡直是笑死我了,什么護吧大陣!”
不論是吧之內還是吧之外,一種兵卒包括那頭領在內,皆是一陣哄笑。
實際上,吧系統天罰的權限,其實在秦豐回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回到秦豐手上了。
所以秦豐給宋景陽的三顆珠子,也變回了普通的珠子。
熊!
“護吧大陣!劍輕訣,百步”
一道火光與一點寒芒同時自樓梯的方向襲來,下一瞬間一股驚人的殺機便是鎖定在了那頭領的身上,而在這一瞬間那頭領臉上的狂笑也立刻變化為了難以言說的恐懼。
“封喉!”
后兩字話音落定之際,火光與劍芒同時散落。
而還未出鞘的帝劍罪問,那劍鞘便是如同一件十足的鈍器一般,合著劍氣頓時將這頭領加上他帶勁吧的兩個兵卒轟飛了出去,隨后則如同保齡球一般,將其余的三五個士卒也撞倒在地。
“秦豐?!”
云浩中與宋景陽看著出劍的人,幾乎異口同聲。
此時秦豐回頭微微看了兩人一眼,嘴角卻是帶著一絲淺笑。
不過剛才秦豐出劍時雖氣勢恢宏,但落在那人身上的時候,卻已經沒有靈力沒有功法更沒有武技加持,甚至都沒有出鞘,但即便如此,卻還是如同擊打木樁一般將那煅靈境八重的將領擊飛了出去。
若換做兩個月前的秦豐,恐怕是決然做不到的。
“你是什么人,膽敢重傷我們將軍府的人?!”
一名兵卒突然叫囂道。
秦豐落劍,冷笑一聲:“你們闖我天道吧,卻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而且一個劍鞘就放到一大片的垃圾,也好意思自稱將軍府的人?”
“呵,看來你就是秦豐了,還真是伶牙俐齒!”
那兵卒卻理解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說了,我們今日并非是奉城主的命,而是奉了秦王陛下的命,來封你天道吧!”
“秦王?”
秦豐一愣,卻也并未多說什么。
“怎么樣,知道怕了吧?”
那兵卒見秦豐不語,當即囂張了起來。
啪!
“怕你個大頭鬼啊?”
一擊折扇鞘在那兵卒的后腦上,同時又一道身影傳來。
此時秦豐一眼望去,便見到了那手拿著山的人。
九公子,嬴玄奕。
“你又是什么人,敢敲我的頭?!”
那兵卒當即一怒,便是準備對嬴玄奕興師問罪。
此時嬴玄奕嘴角微微一勾,趕在那人一拳迎上來之前,而直接是從袖袋中取出了來自于秦王的令箭,而直接是攔住了他的這一拳。
而剛剛才在城主府中見過了秦王令箭的士卒,此時自然也是一眼就認出了秦王的令箭。
“我奉秦王之命,來收回秦王的成命。”
嬴玄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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