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這兩人的第一時間,秦豐就猜到了他們的來意。
不過他卻著實(shí)沒有料到,這個家伙還真的會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本以為不過是個江湖騙子,并不抱著什么希望而已。
秦豐看到他們的同時,他們也看到了秦豐。
“少年,久違了,別來無恙。”
兩人走近之后,那原本邋遢的漢子,便立刻拱手說著。
看他現(xiàn)在這副架勢,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痞子氣,也不知道這十天半個月的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我們貌似只有一面之緣,而且也沒認(rèn)識幾天吧?”秦豐倒不是故意要拆臺,只是有些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而張宗儀咳了一聲,便才說道:“閑話寒暄就不多說了,今日此來,就是為了兌現(xiàn)之前許下的諾言。”
“二十四靈石么?”秦豐問道。
話音落下,對方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直到這個時候,秦豐才現(xiàn)他的右手上,帶著一枚特殊的戒指,正是納戒。
即便是容量最小的納戒,其畢竟也是法器之列,也絕對不止于十枚靈石。可短短幾天而已,秦豐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用那二十靈石,賺到了一枚納戒的錢。
而且既然買了納戒,還要來連本帶息地還錢,說明他賺到的絕對不止這些。
“這是連本帶息該還你的錢,你拿好了。”
當(dāng)他從納戒中取出一個布袋之后,便遞向了秦豐。
秦豐接過那布袋,掂量了一下便確定了這的確是二十四枚靈石。
當(dāng)真正拿到靈石的時候,他才真正對這個名叫張宗儀的男人產(chǎn)生了一些好奇。
“說起來我倒是有些想知道,你究竟用我給你的這筆錢,謀了多少利益?”秦豐收好了布袋之后,便這么問到。
張宗儀看著他,便是反問道:“難道你不應(yīng)該問我,究竟拿你的錢去做了什么?”
秦豐搖頭:“那是你的事,怎么賺錢我也并不感興趣。我就是想知道,這個人的手段有多高。”
聽了秦豐的回答,張宗儀分明是笑了。
隨后,他則是簡單答道:“翻了二十倍。”
“你這賺錢的手段倒是令人驚嘆,可是比高利貸還要狠呢。”秦豐如此調(diào)侃道。
實(shí)際上,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之后,秦豐也吃了一驚。
二十枚靈石,二十倍那就是四百靈石。
若撇開吧不談,短短十天半個月就能賺那么多靈石,可真的是有些讓人眼紅。
而即便是高利貸,在二十靈石的基礎(chǔ)上一口氣翻了二十倍,那就算有人還得起,也未必愿意還。
而且就這一大一小的實(shí)力,二十倍的高利貸估計也是討不回來的。
“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不過張宗儀倒好,秦豐在驚訝中出的贊嘆,倒是被他全盤接收了。
“你倒還真好意思。”秦豐干笑一聲。
而張宗儀卻道:“不過幾個靈石而已,這可還遠(yuǎn)遠(yuǎn)滿足不了我,總有一天”
但說到這里,他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總有一天?”
秦豐詢問,也著實(shí)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故意在賣關(guān)子。
而一般來說,這句話之后的,必定是要抒他心中的某種抱負(fù)。
“沒什么。”
張宗儀卻突然表現(xiàn)得像是仿佛剛才,自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一樣。
而后,張宗儀也不打算多留:“既然賬目還清,我便不欠你的了,后會有期。”
說完之后,他便轉(zhuǎn)身離去。
不等秦豐多說什么,他和那賈武功就已經(jīng)沒入了人群當(dāng)中,很快消失在了秦豐的視野內(nèi)。
“真是個奇怪的家伙。”
這么說了一句之后,他便看向了譚昌龍。
在這之后,因?yàn)槎嗟R了一點(diǎn)時間,所以兩人便匆匆趕往了吧,正好是趕在早晨七點(diǎn)開門營業(yè)。
而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秦豐的不懈努力,這客人好歹也是比剛開業(yè)那天多了不少。
當(dāng)然,也多虧了元陽商會給了秦豐這么一個好地段。
在簡單整理了一下吧之后,兩人便坐到了吧臺的后面。
當(dāng)譚昌龍正在開機(jī)的時候,秦豐卻無意識地看向了窗外。
他忽然想到了羋瑤,并且現(xiàn)從那天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羋瑤了。
“秦豐?”
突然,耳邊傳來了譚昌龍的聲音。
秦豐看向了譚昌龍,便下意識地問道:“怎么了?”
“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事情么?”
譚昌龍問。
秦豐搖了搖頭,隨后則是說道:“我就是在想,你這些天睡得比誰都晚,起的卻比誰都早,每天除了苦練地下城之外,就是一個人獨(dú)自演練體術(shù)、劍招什么的,也該偶爾休息一下才是。”
“不必休息,我還能堅持。”譚昌龍說道,“從那老賊的命被人保下來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度日如年,甚至于恨不得立刻就”
譚昌龍還沒說完,秦豐卻立刻阻止了他。
吧里人多耳雜,說的太多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秦豐也能夠體諒他的心情,在這種狀況下,譚昌龍一旦休息下來的話,他的內(nèi)心或許就會控制不住地去胡思亂想,他或許根本受不了那樣的折磨。
“那至少,放慢一些節(jié)奏,你也不必把自己逼得那么緊。”秦豐輕嘆道,“你明白的,這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促成的事情。”
譚昌龍點(diǎn)頭,卻也不再多說什么了。
“今天,地下城你先停一停,去玩刺客信條吧。”秦豐說道。
實(shí)際上,刺客信條:文藝復(fù)興中艾吉奧的經(jīng)歷,與譚昌龍倒也頗為相似。或許在見識過那段故事之后,他的心情能夠平復(fù)些。
按照秦豐的意思,譚昌龍戴上了r眼鏡后,便點(diǎn)開了刺客信條。
至于之后的秦豐,便坐在吧臺旁呆。
偶爾看一看譚昌龍的屏幕,偶爾則招呼一下進(jìn)吧的客人。
時間一晃過去兩個小時,日上竿頭。
“歡迎光”
見到一撥人走近了吧,秦豐便站起身來準(zhǔn)備招呼。
不過話音未落,便從這一撥人當(dāng)中,看到了一張有些眼熟的面孔。
正是秦豐第一次撞見羋瑤的時候,見到的那個青年。
而在秦豐看到對方的時候,對方也恰巧看到了秦豐,并且同樣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是小郡主東郭秀昌!”
“天啊,就連小郡主都被天道吧引來了?!”
一時間,吧中的那些看客們,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
如此便得以看得出來,那個被其他幾人簇?fù)碇那嗄辏憔褪沁@些看客口中的小郡主,名為東郭秀昌。
“喂,我說,你是這兒的掌柜?”
此時,那一撥人中一個身材高挑,臉上長了顆痣的青年,便頭一個走到了柜臺,用一種不和善的眼神打量著秦豐。
秦豐看著他,答了聲是。
而后,那人便是以一種讓人不爽的口氣說道:“這幾日周旁幾條街可都在傳揚(yáng)著你這天道吧的名字,所以我們就來看看。不過今日得見,怎么看都沒什么大不了的嘛。”
“若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出門右拐,不送。”
秦豐言語冰冷,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來者不善。
“喂,臭小子,你知道那位是誰么,你敢這么和我們說話?”當(dāng)即,那臉上有痣的青年便立刻叫囂了起來。
而秦豐看了看東郭秀昌,卻不置一詞。
見秦豐不說話了,對方當(dāng)即說道:“知道怕了就好,我們今日來可不是為了和你這種小人物置氣的,就是想要看看,你這店到底有什么能耐。”
“上機(jī)三靈石每小時,訂閱電影三靈石每部,激活游戲每款五靈石。”
秦豐說道。
“什么?”
一聽價碼,那人頓時不樂意了,“別說是東郭少爺,就算是小爺我,從東街到西街,就沒有一家敢收錢的,你特娘是找死么?”
說話間,從他的身上,分明是釋放出了一股靈力氣場。
大概煅靈境六重。
“明碼標(biāo)價,去留隨意。”
秦豐的話語中,依舊不帶什么什么感情。
那人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暴虐的神情。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聲咆哮間,那青年頓時是揮起一拳,朝著秦豐便是當(dāng)頭砸來。
就在這一刻,整個吧內(nèi)幾乎所有的看客,都已經(jīng)把注意力扭轉(zhuǎn)到了秦豐一邊,等著看秦豐出丑。
畢竟這次開業(yè)不像前次,并沒有流傳出什么有鍛造大師坐鎮(zhèn)的傳聞。
所以不服氣價格的人比比皆是,只是沒有人敢做這個出頭鳥而已。
咔咔咔!
忽然間的一連串脆響過后,那個青年的痛苦哀嚎便是傳遍了整個吧。
而此時的秦豐,也是越過了吧臺,而直接將那青年的手扭到了背后,才是出了剛才那一連串的聲音。
似乎是因?yàn)閮蓷l靈脈的突破而淬煉著他的身體的緣故,如今他身體的強(qiáng)度,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煅靈境八重的水準(zhǔn)。
所以對付起面前這個家伙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慢!”
正此時,東郭秀昌終于開了口。
而秦豐聞聲,便看向了東郭秀昌。
“怎么?”
“他不過我手下的小人物,犯了錯你也不必與他置氣,放開他,我們談?wù)劇!睎|郭秀昌如此說道。
但他的神情與語氣,卻讓秦豐感到看不透。
“放過他?”秦豐哂笑,“他剛才可是沖著我的臉來,是一副要置我于死地的樣子誒。”
很明顯,即便東郭秀昌已經(jīng)聲明這是他的人,秦豐卻也絲毫不給半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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