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嗖!
嗖!
在那之后,又是接連的三箭,卻全都落在了靶心之外的那個圈。
羋瑤心存疑惑,不過卻也沒有說出來,便是將弓放到了面前。
“可憐的小家伙,看來還要再多呆一會兒了。”
羋瑤看著他的弓箭被人收起,便是這么說了一句。
不過正當她準備離去的時候,秦豐卻又拋出了一枚靈石,換來了五根弓箭。
“秦豐,還是走吧,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玩呢。”
羋瑤突然勸誡道。
而秦豐看了看她,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思,卻又并沒有多說什么。
指尖一動,他已經拿起了一根弓箭。
嗖!
不假思索地射向了之前羋瑤未能射中的靶心,而弓箭卻是恰巧與靶心錯過。
剛才那一箭,他是通過系統進行了瞄準,根本不應該產生偏差。
而如果產生了偏差,那必定是這商家在搞鬼。
也正因為如此,秦豐才得以證實自己的猜測。
至于羋瑤剛才要阻止秦豐,想必也就是因為她同樣察覺到了這一點。
不過今日,他還就非得較勁不可了。
嗖!嗖!
又是接連兩箭,同樣射偏了。
不過此時扎在那三支弓箭,卻恰巧圍繞靶心,形成了一個等邊三角形。
而也正是依靠著這三根箭矢受到干擾后所形成的軌跡,才讓秦豐基本摸清了這干擾因素影響的程度。
靠著十幾年的游戲經驗,秦豐也是能夠輕松地將干擾因素也考慮進去,最終在腦海中迅計算出了一條軌跡。
一切就緒,拿起弓箭。
整一張弓迅拉滿。
嗖!
隨著一道破空聲響起,箭矢飛快的向著那個靶子飛去,而在貼近把子的瞬間,一股莫名的推力正如秦豐所預料的那樣,微妙地改變了他弓箭的軌跡。
這樣的變化,除非事先知道并且執意去注意軌跡,否則必然是不可能察覺到的。
噗!
弓箭落定,處在了靶心右側,一條邊正與靶心相切。
可惜的是,這并不算正中靶心。
“算了吧,還是隨便挑個近點兒的吧!”
“就是啊,不要再丟人現眼了!”
周圍的看客,無一不是在攪擾著秦豐,唏噓聲不絕于耳。
而那個鋪子的掌柜,則就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但即便不明顯,但他的嘴角分明是露出了得意的笑。
“有所偏差。”
秦豐也不管他們,便直接拿起了最后一根弓箭。
此刻,弓被迅拉滿。
而一條不存在的軌跡,也已經浮現在了秦豐的腦海中,并且在松開手之前,他手中的弓箭在不斷地作著微妙的調整。
嗖!
正在無數的嘲笑聲中,最后一支弓箭飛了出去。
而這一次,正中把心!
“什么?!”
所有人大為驚訝,而表情反差最大的,當屬那個掌柜,他甚至都直接把驚訝的語氣喊出了聲。
而秦豐瞥了一眼那個掌柜,便帶著微微的笑意,將手中的弓放回到了原位。、
“風清,你好厲害啊!”
羋瑤驚嘆著。
秦豐看了看羋瑤,便是說道:“基本操作而已。”
這么一句,直接是讓周圍之前嘲笑著他的看客一陣惱火,但卻有羞愧得無地自容。
在場所有人,可沒有一人敢說自己做得到的。
而當秦豐將視線轉向那掌柜的時候,卻現對方面孔呆滯,總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掌柜的?”
秦豐叫了一聲,便說道,“那只昧貂,應該是我的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錯了!”那掌柜的立刻說道,“你絕對不可能射中那個靶心的!”
話音一出,周圍頓時嘈雜一片。
而秦豐看著這個掌柜,便是笑道:“為什么我不可能射中那個靶心?也不過是七八十米而已吧?還是說你這店里面是做了什么手腳,才讓人根本不可能射中那個靶心的?”
一時之間,秦豐的話立刻讓那個掌柜的心神一震。
與此同時,那些旁觀者們,也是紛紛開始議論了起來。
而那掌柜的見狀,則立刻辯駁道:“我的攤子向來是堂堂正正,而從我這兒拿走高級貨物的人也絕對不在少數,不管怎么樣,你一個才不過十五六歲的人怎么可能擁有那種弓術,你一定是有人蓄意派來破壞我生意的!”
那人一頓言語之后,便是直接上手揪住了秦豐的衣領,“說,究竟是什么人派你來的,像你這種拿了別人錢就什么都干的出來的小雜種,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這么倒打一耙之后,周圍的人則立刻開始議論起了秦豐。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店內幕后便是走出了好幾個壯漢,分明就是想要找秦豐的麻煩來的。
“我說,等一下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從人群外突然傳來了這樣的聲音,隨后一個人便從人群外鉆了進來。
秦豐扭頭一看,正是張宗儀。
“你是什么人?”
那掌柜的打量著張宗儀,隨后立刻受到,“啊我知道了,你就是派這個小雜種來毀我生意的人吧?”
“當然不是。”
張宗儀立刻罷手,然后便是說道,“我就是想要來辯一辯是非。”
“辨是非?這是非還用得著辯么?這種小子就應該直接扭送官府!”
那掌柜的依舊不依不饒。
而張宗儀卻是心平氣和地走到了那個臺子前面,低頭看了看擺在桌臺上的弓與幾支弓箭。
“辨是非也很簡單,不過你先松開他。”張宗儀看向那掌柜的,“要不然到時候證明了他沒有罪過,你這么做豈不是太過分了?”
張宗儀的語氣雖然平靜,但無形之中卻給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威懾力。
那掌柜的一愣,則立刻放開了秦豐。
“小兄弟,你說說看,這件事情從頭到尾你有沒有做過什么手腳?”張宗儀問向秦豐。
秦豐則是說道:“這是他的店,我自然做不了手腳。”
而看著兩人的對白,那掌柜的卻是表現的十分不耐煩。
“你們兩個是在逢場作戲呢?這就是你說的辨別是非?我看你就是想要為他開罪,你分明就是他的同伙!”掌柜頓時怒了。
但張宗儀依舊平和地說道:“掌柜的切莫著急,我問完了他,也該問問你了。你這店從頭到尾,應該是絕對對得起客人,沒有做任何手腳,也沒有干什么傷天害理喪盡天良會被五雷轟頂的事情吧?”
他的話,直接讓那掌柜的沒了脾氣。
“那是自然。”
不過這掌柜,自然也還是厚著臉皮說道。
而在他的身后,那幾個壯漢,分明已經做好了要教訓人的準備了。
“說的也是,要不是理直氣壯,也不會喊的那么大聲了不是?”
張宗儀說到這里,便是咳了一聲,隨后則是拿起了一旁的一根弓箭,“這就好辦了,既然你們兩邊都說自己沒有問題,那就讓這個少年折去箭頭再射一箭,誰對誰錯,就看這一箭能不能射中那個靶心。”
剛一說完,他便是雙手舉起了手中的弓箭。
不過他費盡全部力氣,用盡各種手段,卻怎么樣也折不斷這支弓箭。
“折折斷箭頭?你這分明是在懷疑我們店使詐!說到底你還是想要毀了我們店的清譽!”那掌柜的見狀,頓時急了眼,并且是一把搶過了張宗儀手中的弓箭。
張宗儀卻是笑道:“你怎么一下子就聯想了那么多,我折斷弓箭的箭頭完全是為了增加這少年的難度啊。還是說,你這弓箭的箭頭里面有什么東西,是不能夠去掉的?”
此話一出,旁觀者便紛紛議論,甚至已經開始有人察覺到自己受到了誆騙。
“那要是折斷箭頭之后,他還是射中了怎么辦?”
那掌柜的看著張宗儀。
很明顯,他已經開始認慫了。
若真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箭頭里面有貓膩,那他的店可就要徹底完蛋了,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是身后這幾個壯漢,恐怕也攔不住憤怒的群眾。
“若是射中了,不就證明是掌柜的你誤會了人家嘛,好好道個歉,把東西還給人家不就得了?”張宗儀這么說著,便是伸手準備討要弓箭。
而那掌柜的看著張宗儀,又看了看秦豐,終于還是把手中的弓箭交了出去。
隨后,張宗儀將弓箭在桌角上壓住,隨后不知哪里撿來了一塊磚頭就猛地一砸,才是勉強吧這弓箭的頭給砸了下來。
秦豐從張宗儀的手上接過弓箭,卻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手中的弓徐徐拉滿。
嗖!
斷了頭的弓箭飛而出,這次是絲毫不受影響地正中了那個靶心,并且是直接將那靶子射穿!
一時之間,幾乎所有人都為之驚嘆。
這已經不是簡單弓術的問題了,沒有頭的弓箭射穿近百米的靶心,那可已經不是尋常手段了。
而順著張宗儀之前布好的臺階,那掌柜的順勢也就下來了,低頭向秦豐認錯,并且在萬分咬牙切齒中,將那昧貂遞交給了秦豐。
事情結束,秦豐卻是現張宗儀已經走出了人群。
當即,他將昧貂交給羋瑤之后,便帶著羋瑤匆匆追了上去。
“張先生,多謝你替我解圍。”
秦豐追上了張宗儀,倒是把稱呼也給帶上了。
而張宗儀看著秦豐,卻是笑道:“沒有我你一樣能自己解決,無非是事情大小的問題而已。”
秦豐明白,張宗儀絕不是個尋常人物。
即便是相同的說辭,讓秦豐去說,恐怕也根本解決不了這件事情。
“不過今天,你的確欠了我一個人情。”
張宗儀這么說了一句之后,便就動身離開了。
看著張宗儀離開,秦豐細細琢磨著他這最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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