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那青年大怒之時,陰寒法力涌出體外,讓面前老者受到了侵蝕,但并不算嚴重,岳非取出一株赤陽草送給老者,讓他到家后熬制,喝了便可。
老者接過赤陽草,眼神有些猶豫,她想為兒子和兒媳也討一株,因為在場的可不只是他一人,他但心兒子和兒媳也會被那青年傷著。
“老人家放心,那青年并非有意傷你,只是因為年級的原因才受了點波及,年輕人不會有事,如果你兒子和你兒媳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自會醫治!
岳非瞧著老者的神色,已明白其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
“多謝小哥!”
老者聞言,也放下心來,將赤陽草小心的收起,然后帶著岳非向家里走去。
也許是因為此地人煙稀少,土地較多,因此每家的院子都很大,房屋也很多,但現在已是站滿了人,院子里架著兩口大鍋,煮著牛羊肉,五六個人還忙著弄些其他菜,還有一些人在搬桌子弄椅子,很是熱鬧。
這些人見到老者回來,都是滿臉笑意的前來道賀,而老者臉上也是堆滿了笑容,一一回應著。
這些人都是這個村子里的人,這里民風純仆,一家有事,全村幫忙,而且他們這里人的都很好客,即便過路的人都會被拉來,岳非與呂瑩就在其中。
岳非與呂瑩被讓進一間干凈的房間,其他人雖然好奇,可以沒有理會,畢竟人家是客人,與村里人不熟,又是一對小青年,特別是呂瑩看著更年輕,臉上的稚氣還未完全褪去,見到這么多人有點害羞也是正常事。
岳非與呂瑩在屋內喝著茶,看著外面忙碌的人們,突然想起自己大婚的情景,沒有人證婚,沒有人道喝,與面前的情景完全沒法比。
“瑩兒……”
“岳非哥,你知道我喜歡清靜的!
岳非正想說欠呂瑩一場像樣的婚禮,不過,話未說完,便被呂瑩打斷。
兩人又談了會話,老者帶著一個青年走了進來,青年很是普通,完完全全就是放牧種地的人,看著還很是憨厚。
“小哥,這就是我兒子,你幫著看看!
岳非明白老才的意思,是讓自己看看他兒子有沒有被陰寒的法力入侵。
岳非倒是沒有多言,起身來到青年身邊,伸出一根手指點在青年眉心,法勁涌入,那青年身體微微一顫,但他也知道岳非不會害自己,因此并沒有逃離。
片刻后,岳非收回法勁,微微一笑道:“老人家放心吧,這位兄臺年輕力盛,沒事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者聞言,長松了一口氣,然后吩咐兒子安排吃飯。
飯后,村民們陸陸續離開,院中安靜下來,老者與其老伴和兒子忙著收拾東西,岳非與呂瑩幫不上忙,但告了聲別回房休息。
“岳非哥,那個青年明天會不會前來鬧婚?”
呂瑩躺在岳非的臂彎里,望著屋頂,雙眸內的星辰不停的閃動著。
“很難說。”岳非淡淡回了一句。
感情的事是最難以把握的,岳非也無法猜出那青年會怎么做。
據老者所言,那青年在被拒絕之后怒氣很大,但卻沒有強行將所愛的人帶走,說明那青年也想讓所愛的人幸福,才選擇獨自離開。
至于青年的真實想法,岳非也無法捉摸。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村里的人已經趕來,門口還有一個大紅轎子,這是準備抬新娘用的,老者一家為了感謝大家的幫忙,早早的做了飯,請大家吃了一頓。
由于新娘子就在同村,離的都不遠,所以抬轎的人也沒急著離開,在日近中午之時方才動身。
岳非與呂瑩站在屋門口,看著迎親的隊伍吹吹打打的離開,突然眉頭一皺,他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柳葉,你那里可有異常?”岳非瞬間用神識與柳葉聯系上。
“一切正常,新娘家的人都已準備好了,不過我說你小子緊張個啥,娶媳婦的又不是你。”
昨天晚上,岳非已讓柳葉四處看看,特別關注一下新娘家里情況。
“蛟,你可發現異常?”岳非沒有理會柳葉的調侃,又聯系上了蛟,而得到的回答與柳葉一樣。
“難道是我太敏感了?”岳非苦笑道。
“金翅雕那怎樣?”呂瑩小聲問了一句。
金翅雕很自由,岳非并沒有派他任務自行覓食去了,現在在何處,岳非也不清楚,而且當岳非聯系金翅雕時,兩人間的聯系用模糊,顯然離的很遠。
那么遠的距離的,即便是有什么事,與這個村子也無關系,現在既然新娘與新郎無事便可。
岳非與呂瑩加到屋內,沒過多久,新娘便被抬了回來,呂瑩如同孩子似的跑了出去,想看看那熱鬧的場面,并想一睹新娘子的容貌。
岳非也被呂瑩感染,走出屋來,但當他看到大門口處的花轎之時,雙眼突然一寧,淡淡的陰寒之氣自花轎內散出。
“難道那個青年對親娘子動手了?”
岳非又看了看四個抬轎的人并沒有異常,便沒有上前查看,只好等著。
“新郎將媳婦背下轎!”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手扶著轎簾,尖聲叫道。
一旁的新郎立時滿臉笑意的跑到轎前,用根準備好的棍子挑開轎簾,然后彎身下腰準備將新娘背出來,但坐在轎內的親娘依舊坐在那里,絲毫沒有要下轎的意思。
周圍所有人都是一愣,而那個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嘴角微微一動,急忙喝道:“新郎已準備好,請新娘下轎!”
這分明是在提醒新娘,可新娘依舊沒有絲毫動靜,這不但讓讓那中年女人有些尷尬,新郎更覺的尷尬,彎著腰站在轎前不如何是好,就連那些敲鑼打鼓的人都停了下來。
“難道是新娘后悔了?”人群中有人小聲說了一句。
“不會啊,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深,全村人都看在眼里!
“難道是禮品沒有給夠?”
“不可能啊,老楊頭不是小氣人,而且我們村子年輕人結婚,從來沒有人考慮禮的事啊,這是多年的傳統!
……
眾人開始議論起不,而就在此時,不遠處的房頂上突然出現五人,這五人全都是面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就連露在外面的雙手,也是蒼白的,而為首之人正是新娘子的那個表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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