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徐環山死了的消息在整個邵陽城炸開了。邵陽城的人不多了,但這個消息還是瞬間在整個邵陽城傳播開了。
徐環山死了,這個消息比李家三十多口被殺還要b。
“知道嗎?道臺大人死了!”
“道臺大人死了?不會吧?”
“消息千真萬確,昨天晚上被人殺了!”
“被誰殺了的呀?”
“聽說是王家的王昆。”
“王家的王昆?王昆為什么要殺道臺大人?”
“誰知道呢!”
“你還不知道嗎?最近徐大人封了李家的礦場,李家的船廠,還封了張家和馮家的船廠,王家和馮家的礦場全都停工了。徐大人跟發了瘋似的,根本不讓這些人賺錢!
“他絕了王家的財路,被王家報復了唄!”
“是。∈前!”
到處都在議論紛紛,就連邪家礦場內的礦工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也在議論這事。
邵陽道臺府的后院,哭聲震天。而此刻邵陽道臺府的大堂,邪無風坐在道臺大人的椅子上。
譚文獻站在邪無風的身旁,臉色鐵青。整個邵陽城內大大小小的官員全都來了,站在譚文獻的身旁。
由于邵陽通判一職一直空著,現在這里最大的官是邪無風這個祁陽通判。
大堂內,跪著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幾十人,跪在最前面的便是王鐵富。此刻的王鐵富急得滿頭大汗。
這是什么事呀?徐環山怎么就死了?而他的大兒子竟然拿著刀出現在徐環山的尸體旁。
大堂外面,圍著一大群人看熱鬧的老百姓。
邪無風看著王鐵富,問道:“王家主,你們王家為什么要殺徐大人?”
“大人!冤枉的呀!冤枉的呀!我們沒有殺徐大人呀!”
王鐵富連忙叫道。
“大人!我們王家是冤枉的呀!冤枉啊!大人!”
“大人,冤枉!”
王家的人跟著紛紛叫著,整個大堂瞬間亂成一團。
邪無風揉了揉腦袋,沉聲道:“不要吵了!你們吵得本官頭疼。從現在起,我問你們誰,你們誰就說話!
說完,邪無風看向了身旁的譚文獻,道:“師爺,讓后院的聲音小一點,本官在辦案!
“是,大人!”
譚文獻應道。盡管心中萬分不爽,譚文獻還是去了后院。
過了片刻,后院的哭聲小了很多。譚文獻從后院走了回來,來到邪無風的身旁站著。
“王家主,你說你們王家沒有殺徐大人,有何證據?”
邪無風看著王鐵富,問道。
“大人,我們,我們跟徐大人無冤無仇,沒有理由殺徐大人呀!昆兒,昆兒肯定是被冤枉的呀!”
“呵呵,王家主,一句無冤無仇便夠了嗎?本官只看到了王昆出現在了徐大人的尸體旁,徐大人被人一刀砍成了兩半,而王昆手里握著刀。這如何冤枉?”
“大人,我們王家不使刀呀!”
“王家不使刀,不代表王家不會用刀殺人!這就好比本官不下廚,不代表本官不會做飯。王家的證據毫無說服力!
“大人!徐大人絕對不可能是昆兒殺的。徐大人一身本事,就昆兒那點修為,根本近不了徐大人的身呀!”
王鐵富叫道。別人可能不知,但他很清楚,徐環山乃是小天境的武宗。就他兒子那點修為,拿什么殺徐環山?這明顯是有人在栽贓嫁禍給他們王家!
最讓他理解不了的是,徐環山這樣的修為都被殺了,殺徐環山的人會是誰?
邪無風看向了譚文獻,問道:“師爺,徐大人的本事很大嗎?”
“回大人,下官不知道大人有什么本事。”
譚文獻答道。
聽譚文獻這么說,王鐵富急了,看著譚文獻,大叫道:“師爺!您不能這么說呀!您非常了解徐大人,徐大人乃是小天境的武宗,尋常人根本殺不了的呀!”
“王家主,你可能誤會了,譚某從不知徐大人是小天境的武宗。”
譚文獻看著王鐵富,道。譚文獻很清楚,邪無風明擺著要誣陷王家,現在徐環山已死,如果想計劃不泡湯,他只能聽從邪無風的。
“你你”
王鐵富看著譚文獻急了。
“王家主,徐大人明明是個文官,怎么可能像你說的是小天境的武宗?徐大人若是有這樣的本事,何必做文官呢?”
“大人,小人說的句句屬實,還請大人明察呀!徐大人真的不是昆兒殺的!”
王鐵富連忙道。
王鐵富不傻,譚文獻這么說,已經讓他猜到了徐環山的死可能跟譚文獻有關,因為譚文獻不可能不知道徐環山是個小天境的武宗。
“王家主,你們是不是覺得你們不承認,本官就拿你們沒辦法了?”
“大人,不是的!昆兒真的是被冤枉的!”
“王家主,本官是念在我們還有點交情,才跟你好言好語。你若不識抬舉,也別怪本官公事公辦了!
邪無風道。說完,邪無風沉聲道:“把犯人王昆押上來。!”
接著,王昆被四個衙役押了進來。王昆已經被鎖上了鐐銬,雙腳和雙手都上了重鎖。
王昆看到了王鐵富,急了,大叫道:“爹!救我!救我!我什么都沒做!什么都沒做呀!”
“轟”的一聲,王昆被兩個衙役壓得跪在了地上。
“哐當。。
邪無風一拍驚堂木,看著王昆沉聲道:“大膽王昆!為何要殺害邵陽道臺大人?你可知殺害朝廷命官,是何罪?。。
“大人!小人沒有呀!小人什么都沒做,小人是被冤枉的呀!”
王昆看著邪無風,哭著叫道。
“看來不對你用刑,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邪無風道看著王昆,道。說完,邪無風沉聲道:“來人,杖刑伺候。。
“大人!不要!不要。∥沂窃┩鞯模∥覜]有殺徐大人!我沒有啊”
王昆看著邪無風,哭著叫道。嚇壞了。
兩個衙役直接把王昆摁倒在地,另外兩個衙役拿著殺威棒,站在了王昆的兩邊。
見邪無風要行刑,王家的人嚇壞了,尤其是王鐵富的大夫人,王昆的娘李氏,哭著大叫道:“大人!不可呀!我們家昆兒是冤枉的!嗚嗚,冤枉的”
“大人!真的是冤枉的!我王鐵富對天發誓!昆兒不可能殺徐大人,也殺不了徐大人!我們王家跟徐大人無冤無仇”
王鐵富大叫著。急了。
“轟!轟!轟!!”
“啊啊”
殺威棒打在了王昆的屁股上,王昆瞬間慘叫了起來。
王家的人看著,觸目驚心,但卻只能看著。
幾十殺威棒下去,王昆的慘叫聲漸漸小了。邪無風看著身旁的譚文獻,道:“師爺,我們會不會真的冤枉了王昆?”
譚文獻看著邪無風,心中很是不爽:你有沒有冤枉王昆?你心里沒數嗎?
縱使心里不爽,譚文獻也開口道:“王昆已經被打得幾近昏迷,卻還說自己是冤枉的,說不定真的冤枉了他!”
“師爺此言有理呀!”
邪無風道。說完,邪無風揮了揮手,道:“停!”
兩個衙役停下了手中的殺威棒,而王昆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奄奄一息。
“昆兒!我的昆兒。〈笕,我們是被冤枉的呀!”
“大人,我,我,我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
王昆看著邪無風,有氣無力地道。
邪無風看著王鐵富,問道:“王家主,你們真的沒有殺徐大人?”
“大人!沒有!小人對天發誓,如果我們王家殺害了徐大人,我們全家人不得好死!”
“王家主,那為何令公子會出現在徐大人的尸首旁?”
“大人,小人不知!小人真的不知!定然有人想陷害我們王家呀!”
“陷害你們王家?那你們王家最近得罪了誰?”
“這,這”
王鐵富看向了邪無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們王家最近只得罪了邪無風呀!但總不能當著邪無風的面這么說吧?
王鐵富想了想,道:“沒,沒有!王家最近沒有得罪人!
“師爺,你怎么說?”
邪無風轉頭看向了譚文獻,問道。
“大人,王昆確實有可能被冤枉了,但也不排除王昆有殺徐大人的可能。大人,以下官看,應當先將王昆押入大牢,把事情調查清楚再下定論!
“師爺言之有理呀!師爺為什么不早說,害得本官白打了王昆!
邪無風埋怨道。
“這”
譚文獻看著邪無風,無語了:人是你打的?你還賴在我的頭上?
“來人呀!把王昆押入乙字牢,好生看管!”
邪無風道。
接著,上來四個衙役,把王昆從地上拖了起來,拖走了。
見王昆被拖走了,李氏急了,大叫道:“昆兒!我的昆兒!昆兒!”
王鐵富看著邪無風,緊皺著眉頭。他已經看出來了,邪無風是故意打了王昆,而且邪無風肯定很清楚王昆是被冤枉的!
邪無風看向了王鐵富,沉聲道:“王家主,在案子沒有查清楚之前。王家主在家中好生待著,不得出王家大院半步。”
“是,是,大人,小人絕對不會出大院半步,小人等待大人還小人家一個清白!
王鐵富點頭哈腰地道。
邪無風看向了一旁的邵陽都尉樊快,道:“樊大人,你帶兩百衛兵連夜看守王家大院,若發現有人私自逃跑,殺無赦!”
“是,大人!小人遵命!”
樊快連忙抱拳應道。
“退堂!!”
邪無風道。
“威武威武”
兩邊的衙役敲打著手中的殺威棒。
接著,王家人退了下去,樊快帶著一大群衛兵,壓著王家的人離開了。
眾人離開后,邪無風跟著譚文獻去了后院,去安慰一下徐環山的家人。徐環山有三個夫人,卻沒有子嗣。很顯然徐環山的身體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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