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邪無風坐在房中,輕微地咳嗽著。
萬勝城北城門衛統馬頭三站在邪無風的前方,點頭哈腰,滿臉笑容地看著邪無風。一大清早,馬頭三便跑過來找邪無風。三甲大會,他自然看了,跟其他賭徒一樣,這樣的大事可不會錯過。就這幾天,他便把所有的銀子輸光了。
沒錢了,找別人借不到錢,他只能找上邪無風。
邪無風喝了口茶,看著馬頭三,笑著問道:“馬大人,你又想從無風這里借銀子。你之前借無風的銀子,可打算還?”
“還,還呀!大人!等我贏了錢,馬上還!”
“呵呵呵,馬大人呀!你何時能贏錢?無風借給你的六千兩銀子,你都輸光了。”
“大人,之前是我運氣不好!大人,只要您再借我兩千兩,我保證把銀子全都還給大人。”
馬頭三看著邪無風,笑呵呵地道。他就是個十足的賭徒,死性不改,邪無風借給他的六千兩輸光了,現在借一二百兩已經滿足不了他,獅子大開口,一張嘴便是兩千兩。
“保證?馬大人拿什么保證呀?”
“小人,小人,小人拿家里的婆娘!小人的婆娘長得雖不算漂亮,但身段好,絕對能賣一些銀子。”
馬頭三看著邪無風道。已經喪心病狂了,連自己的老婆都要賣了。
“呵呵呵”
邪無風笑著搖了搖頭,喝了口茶,道:“馬大人,無風要你的婆娘干嘛?”
“大人,您再借我兩千兩!只要兩千兩!我保證能把所有的銀子都還給大人!”
馬頭三看著邪無風,哀求道。馬上就要給邪無風跪下了。
“既然馬大人都這么說了,無風不借的話,實在太不仗義。這樣吧,無風再借給馬大人四千兩,湊個整數,正好一萬兩。”
“謝謝,謝謝大人!”
馬頭三連忙跪下,磕頭謝道。
邪無風看向了周子歡。周子歡立馬會意,快步出去了。過了片刻,周子歡回來了,拿著四百兩金子和筆墨。
周子歡把筆墨和金子放在了桌上。
邪無風看著馬頭三笑道:“馬大人,一萬兩銀子不是小數目,無風不收馬大人任何的利息,但馬大人立個字據吧!”
“曉得!曉得!小人曉得!”
馬頭三點頭哈腰地道。說著,馬頭三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起了筆墨,在白紙上寫下了借據。
馬頭三識字不多,寫的很丑,但意思能表達清楚。寫完之后,馬頭三按下了手印。
馬頭三點頭哈腰地把借條遞給了邪無風,雙眼直直地盯著桌上的金子。
邪無風伸手接過借條,看著馬頭三笑道:“馬大人,無風幫了馬大人,當馬大人是朋友,以后無風有需要的話,不知道能不能麻煩馬大人?”
“自然可以!”
馬頭三拍了拍胸脯,義氣十足地道:“大人要小人做什么盡管說,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皺眉頭。”
“馬大人客氣了!咳咳咳”
邪無風輕微地咳嗽著,笑道:“馬大人請便吧!無風累了,要休息片刻。”
“是,是,是!小人不打擾大人休息!大人好好休息,盡快養好身子!
馬頭三點頭哈腰地道。說完,馬頭三抓著桌上的金子,塞進了懷里。
“大人!謝謝!謝謝!小人肯定會還銀子的!肯定會!”
馬頭三點頭哈腰地道。屁顛屁顛地離開了邪無風的房間。
馬頭三離開后,邪無風揮了揮手。
周子歡會意,退出了邪無風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邪無風把杯中的參茶飲盡,來到了床邊,躺下了。
韓家后院,韓進三的臥房,韓進三和譚文獻坐著,房門緊緊地關著,韓家的其他人全都被韓進三支開了。
“師爺的意思是,是邪無風害了韓某?也是邪無風燒了孫家的船廠?殺了孫丁?”
“是的!文獻了解他,栽贓嫁禍,這是他慣用的手段。文獻今日過來,是想問一下韓大人,是不是暴露了身份?”
“暴露身份?沒有呀!知道韓某身份的人只有師爺、王后娘娘和馬家主。就連韓某的兒子都不知道韓某的身份,韓某的身份不可能暴露呀!”
韓進三喃喃地道。
“韓大人是否得罪了邪無風?這個邪無風可不像他表現得那般大度,是個瑕疵必報的小人!”
“得罪的話?”
韓進三想了想,嘆了口氣,輕聲地道:“哎!因為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韓某確實跟邪無風說了一些不太友善的話。韓某沒想到他是個如此兇狠的小人,為了一丁點的小事,燒了孫家的船廠,殺了孫丁,嫁禍韓某呀!”
“你們不了解邪無風,這就是邪無風!文獻親眼看到了邪無風殺了徐大人,可文獻拿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是!這小子的修為不弱呀!”
韓進三輕聲地道。他沒有親眼看到邪無風和張劍來的對戰,但聽人說了邪無風和張劍來都是武宗段位的高手。難怪邪無風不把他放在眼里,原來邪無風確實有這樣的資本。
韓進三后悔了,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他就不應該跟邪無風一般見識。
“這小子可怕的不是他的修為,而是他的手段。雖然這事情牽扯到了錢家的身上,但太蹊蹺了,韓大人還是小心為妙,邪無風不會善罷甘休。”
“話說,這事怎么突然扯到錢家的身上?會不會又是邪無風暗中搞鬼?”
“對于這個,文獻也想不明白。韓大人不要太大意,還是小心為妙。后續,不要再跟邪無風接觸了,韓大人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
“師爺放心,韓某知道怎么做!
韓進三應道。雖然心中不爽,但韓進三知道,對付邪無風是小事,他接下來要做的才是大事。
“行!韓大人,文獻還有事,先告辭了!”
“韓某送師爺!
韓進三連忙道。
接著,韓進三親自開了門,送譚文獻從韓家大院的后門離開了。
譚文獻離開韓家大院后,進了韓家大院附近的一個小巷子。
譚文獻一進小巷子,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中年男人向譚文獻走了過來。
“怎么樣?韓進三有沒有問題?”
中年男人看著譚文獻問道。此人正是東山道馬家的門客趙暢。
譚文獻看著趙暢,微微搖了搖頭,道:“從韓進三的表現看,確實不知道是誰燒了孫家的船廠。”
“這么說,韓進三沒有叛變。那到底是誰燒了孫家的船廠?難道真的是邪無風?可邪無風為什么要燒了孫家的船廠?”
“不知呀!不過,邪無風就是喜歡玩這樣的手法!
“難道他已經知道韓進三是我們的人?也知道我們需要孫家的船廠?但這怎么可能?這事只有你我幾人知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們中肯定有叛徒。!”
“趙先生不會是懷疑文獻吧?”
“呵呵呵,師爺說笑了!師爺應該知道,我兩是好友,是瞑王殿下最信賴的人,我怎么可能懷疑師爺?”
“那會是誰?難道真的是韓大人?”
“不管是不是韓大人,我們都得小心,此事絕不能出任何差錯!”
趙暢看著譚文獻,道。說完,趙暢冷冷地補充了一句:“必要的時候,殺了他!”
“殺了他,誰來控制萬勝城的衛兵?”
“趙某已經見過王后娘娘,王后娘娘自有安排。更何況,韓進三現在是戴罪之身,手中已經沒了權利。叛徒不可能是你我,也不可能是馬老爺和楊壇主。這些年,我們跟韓進三來往最少,不得不防呀!”
趙暢輕聲地道。
“嗯!”
譚文獻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事不能有不半點差池。必要的時候,就算損失了韓進三,又有何妨?
韓進三本就是魔煞國的人,為魔煞國的大業而死,他應該萬分榮幸。
趙暢看著譚文獻,問道:“祁陽城那邊怎么樣了?”
“速度進展的很快,看樣子,邪無風打算在大寒來臨之前,把城墻修筑起來,阻止我們瞑王殿下的大軍進入祁陽城。”
“該死的小混蛋!等事成之后,第一個干掉他!好在王后娘娘此舉拖住了邪無風,只要邪無風不在祁陽城,剩下的都是一些小羅羅,不成氣候。馬老爺已經安排人進了祁陽城,到時就算邪無風跟我們;,他也阻止不了我們打開城門!
趙暢冷聲道。
聽趙暢這么說,譚文獻皺起了眉頭。
“師爺,你應該能明白瞑王殿下的作風,沒有什么事比魔煞國的大業更加重要,切不可兒女情長。邪無風必須死!”
“嗯!”
譚文獻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瞑王東璞的意思,瞑王把素凌送給邪無風,就沒打算素凌能活著回去。不是瞑王不愛素凌,而是沒人能比魔煞國的大業更重要!
“師爺知道就好!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我們會保王妃娘娘的安全!
趙暢道。說完,趙暢接著道:“師爺,趙暢某還有事,先走了!
接著,趙暢離開了小巷子,快速消失在人群中。
譚文獻靜靜地看著趙暢離開的方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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