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雁翎再次動用金錢的魅力,讓盧卡斯給他調到餐廳后廚。
盧卡斯搖頭:“趙,你可真能折騰。”
趙雁翎給他點上煙:“在太陽墓,要不折騰生活了無生趣。”
餐廳后廚,午飯過后,趙雁翎對后廚工作的囚徒指手畫腳分配工作,亂七糟的瞎胡鬧一通,將眾人搞的怨聲載道。
他沒進來前,大家各自在自己崗位有條不紊的干活。他來了,全都亂套了。
“行了,你們先走吧,我檢查檢查,看看哪里不合格。”
此前被折騰,囚徒敢怒不敢言,聽趙雁翎放他們走趕緊溜之大吉。
趙雁翎嘿嘿笑著,從空間挪出螺絲刀開始卸傳輸帶的螺絲。將鋼板拆掉,洞口一米高左右,他四肢在傳送帶爬行。
陡然嗡嗡聲傳來,傳送帶開始流動。
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突然的移動讓他手忙腳亂。人畢竟不是野獸,四肢走路不協調,差點被離心力甩出傳送口。慣性讓他趴在了傳送帶上,趕忙起身,十幾秒后才適應傳送帶的節奏。
通道里漆黑一片,前方有個紙箱迎面而來,趙雁翎忙不迭的閃避,動作太大把紙箱打翻,里面的餐盤灑落。
接二連三的廚房用具傳送過來,給他平添許多麻煩。按照瘋子的圖紙,這條傳送帶并不長,卻讓他爬了十分鐘。爬三步退兩步,難度倍增。
與此同時,和趙雁翎交好的幾個大佬秣兵歷馬。從餐廳趕往操場的途中,囚徒暴動了。
以往暴動,通常是以的塔西、東歐的克茲洛夫、黑人集團、西歐、西班牙語系集團為首,通常不會超出三個山頭,這次卻完全亂了,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打成一團。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囚徒們你踹我屁股,我揪你頭發,你削我胳膊,我捶你胸口。打的很熱鬧,才剛開始就有掛彩的,但其實都是皮外傷中的皮外傷。
塔西的一馬仔忽然捂著肚子,手指縫往外滴滴答答滲血,他喊道:“黑鬼,你竟然用手掌把我肚子戳出個窟窿,我跟你拼了!”
他肚子上綁著的雞血袋破了。
黑叔叔眼白很大,瞪圓了罵:“你把我腿踢斷了,今天我要用一條腿廢了你!”
這是場群演數量超過千人的大亂斗,聞訊而來的盧卡斯帶人拿nn電翻幾人,人群出現騷動。
這時候凱撒在人群中抓著東歐人的頭發大喊:“被電翻的都是英雄好漢,我給他一千太陽幣,反正死不了!”
靠近盧卡斯的囚徒眼睛亮了,他們不敢對警衛下手,但打斗中你推我一把,我搡你一下,不可避免的會撞到警衛身上。
于是,被電翻倒地的人更多了。
人群中,305隔壁的李奧尼達皺眉,他沒發現趙雁翎的身影。
他快步朝盧卡斯走去,卻一把被人撰住手臂,原來是牛仔。
牛仔嘿嘿冷笑:“李奧尼達,你要去哪?”
李奧尼達疾言厲色,猛甩手臂:“放手。”
“趙說過,你有問題。開始我不信,現在信了。事實證明,趙是個聰明人,甚至比我們都聰明。”牛仔的力氣遠比他瘦削的外表看上去大。“你是俄亥俄州人?俄亥俄州有死刑,你殺了那么多人,仇人難道不讓你死反而會甘心送你來養老?你是太陽墓的派來打進我們中的眼線吧。”
李奧尼達臉色數變,再一用力甩脫牛仔鉗制。他把眼鏡摘下,從兜里掏出一把小刀臉色森冷:“趙是很聰明,我忽然覺得你們這次是玩真的。不要以為太陽墓真的沒有嚴刑峻法,現在你還要阻攔我么?”
既然趙雁翎已經把話放出去了,他不再隱藏身份。
牛仔心里掙扎,他怕功虧一簣,落得個凄慘下場。但看看厚重的墻壁,看看鐵絲,堅定了決心:“你的人已經被制住了,你猜我現在喊凱撒他們,你會不會被打死在這?”
李奧尼達眼角余光瞥見凱撒他們和對手停止打斗,將他的人給按住,凱撒更是帶著三人朝他圍了過來。
而且,凱撒他們手里各個持刀,相比較而言,他手里的好像牙簽那樣不起眼。
他們刀是從哪來的?
李奧尼達冷靜的說:“牛仔,你一直想要逃出去,但你并不了解真相。你以為太陽墓囚禁你們只是為了斂財?如果只是為了斂財,何必管理的那么松懈?我可以告訴你,當你踏出太陽墓,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牛仔嘖嘖有聲:“現在說這些都晚了,當你是窮光蛋的時候,卻即將得到一百萬,雖知要承擔后果,我想你肯定不會就那么放棄,對嗎?就算死,我也要死在日月星辰下!哪怕能再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死我也心甘情愿。”
眼見著暴動越演越烈,盧卡斯開始呼朋引伴,招來荷槍實彈的警衛。
李奧尼達臉色卻變得難看,把刀子收回,居然在褲襠里掏出一把阻擊槍。
他毫不猶豫的開槍,巨大的槍聲回蕩,牛仔捂著小腹汩汩流血的傷口,滿臉不可置信。
自他進入太陽墓開始,甚至沒見過帶槍的警衛。
凱撒投鼠忌器,立馬丟刀子高舉雙手。
所有人都被槍聲鎮住了,盧卡斯氣沖沖過來質問李奧尼達:“為什么開槍?”
畢竟他是警衛長,這里出事他要負全責。太陽墓的規則是不能死人!
盧卡斯這樣一說,囚徒們看李奧尼達的目光變了。這貨竟然是奸細
李奧尼達看看他,沉聲道:“趕緊去找趙雁翎,他正策劃越獄。”
“逃獄怕什么?”盧卡斯不以為然,看看倒地的牛仔。“把他送醫務室搶救。”
“這次我有預感,和以往不同,趕緊去找他,別在這廢話了。”想想趙雁翎居然猜出他是眼線,其聰明程度毋庸置疑,搞不好真要被他翻起浪花。
盧卡斯派人去找趙雁翎,當警衛說餐廳后廚的運輸通道鋼板被撬開,盧卡斯依然沒放在心上。
李奧尼達卻推開盧卡斯,抄起電話聯系人。太陽墓屏蔽一切無線信號,有線卻暢通無阻。
這時候,被盧卡斯呼叫來的警衛抵達現場。
李奧尼達氣急敗壞的問盧卡斯:“蠢貨,這些警衛從哪來的?”
盧卡斯理所當然的說:“從東區來的。”
“愚蠢,蠢貨,蠢透頂了。”
話說趙雁翎見越來越多的貨物,忽然想到了空間,把貨物全部裝進空間內一舉兩得。
他心道這些餐具、調味料、廚具等夠他用好幾年,省老鼻子錢了。他剛跳出通道,身后傳輸帶速度猛地提了兩檔。
倉庫內兼職工人的警衛和趙雁翎見面,警衛愣住,反應過來后去拿nn。他剛收到消息,讓加速傳送帶速度,剛把閘門推上。
趙雁翎揮鞭,警衛都沒看清他手里皮鞭哪來的。
手背一痛,nn落地。剛要出聲喊叫,皮鞭打蛇上棍的纏在他脖子勒緊,把喊叫聲勒了回去。
趙雁翎躬身進步,使出當初和古長青學來的撥脖子大筋和動脈的手法。他身高臂長,率先兩掌箍住警衛耳根,拇指用力按住警衛喉嚨兩側,往外狠狠一撥一壓,警衛雙眼冒金星,耳內嗡嗡作響,不多時便昏闕過去。
“還真特娘的好使。”
據說這是讓大腦猛然缺血,腦供血不足昏迷。
把警衛悄聲放倒,扒下警衛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盡管警衛微胖,對身材魁梧的趙雁翎來說還是小了一號。
信步走出倉庫,卻并非瘋子圖紙上的貨梯,而是一道長廊。
趙雁翎硬著頭皮往前走,剛出拐角,一隊荷槍實彈的警衛一股腦沖進長廊。因為走得急,并未注意到趙雁翎的異樣。
太陽墓內警衛分兩類,一類似盧卡斯這樣純粹的維持秩序人員,一類全副武裝防止突發事件。
只是,最后的警衛多看了趙雁翎一眼。
這一眼橫跨生死,要命了!
趙雁翎與牛仔畏首畏尾不同,他今天孤注一擲,沒給自己留回頭路。隊伍豎向排列,他急沖兩步一手堵嘴一手抓住對方后腦勺的頭發固定,警衛的槍被兩人別住無法抽出來,當即握拳猛擊趙雁翎的腹部。
繃緊腹肌,任憑警衛拳打,趙雁翎沒驚動前面警衛的情況下把對方給弄昏迷,輕拿輕放。
他還將槍收進空間,轉身沒跑幾步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貨梯。
暴動調走部分警衛,剩余的“追捕”他去了。
他先將電話線挑斷。
貨梯門緊閉,他拿出從手機屏上用鑷子撥下的沒有指紋的鋼化手機膜貼在密碼按鍵,撕下后上面指紋清晰可見。
他先從空間里拿出高筋面粉用水在碗里和好,隨意順序按了四下,密碼鎖發出“嗶”的錯誤提示音。
他繼續胡亂組合,第五次時“啵”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電光火石間,他把手里的面團朝電梯上方的監控擲去,準確糊在鏡頭上。
之所以沒將這里放在心上,因為電梯上方出口已被得到通知的眾多警衛包圍守株待兔,別說個人,就連一只蒼蠅飛出去也要先問他們手里的槍同意不同意。
在趙雁翎忙活的同時,醫務室內李奧尼達用手輕輕按住牛仔的槍傷處。
牛仔的虛汗淌成溪流,痛的呃呃啊啊的大叫不止。
李奧尼達重新戴上眼鏡,遮不住眼中的冷酷:“牛仔,從實招來,否則讓你痛不欲生。”
原本,盧卡斯還不信趙雁翎能玩出什么花樣。可當消息接二連三傳來,警衛轉了一圈沒找到人后,他才重視起來。
牛仔想充好漢,但太特么疼了。他只是普通人,不是趙雁翎那樣的鐵血猛男,于是告訴李奧尼達:“他從餐廳后廚通過傳輸帶爬到貨梯那里,然后進貨梯從出口出去,解決上邊的守衛。然后拿槍回來接我們!”
李奧尼達信以為真,如果換成是他,他也會這么干的。因為他只了解太陽墓表面構造,對其內部運行原理知之不詳。
但他還是再按了一次傷口:“還有沒有要交代的?”
牛仔眼珠子都疼的紅了:“他說他要是找到,就把太陽墓炸上天!真沒了,真沒了,求你饒了我吧。”
李奧尼達起身,轉頭對盧卡斯點點頭:“他翻不起大浪。電梯上方別說是他,就算咱們下面的警衛想上去,都會直接擊斃。而且,我已經通知警衛去傳輸帶另一邊的貨倉堵他了,我不信他有三頭六臂,太陽墓插翅難飛!”
牛仔瞳孔無法抑制的收縮,怎么傳輸帶另一邊還有貨倉?
他們都低估了趙雁翎,因為他已經打開電梯蓋,攀上了電梯絞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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