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雁翎朝他點點頭:“請妥善安放你的雙腿。”
中年白人不屑之,留給他眼白,依然我行我素。
趙雁翎笑了,把夾克后衣擺掀開,里面是把黝黑锃亮的阻擊槍:“我只問一遍,收,還是不收?”
中年白人不但把腿收回去,想了想又站起來躲到一旁。所有人望向趙雁翎和他腰后別著的槍的目光變了
趙雁翎對旁邊領著孩子的婦女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把槍遞給怯生生的白人小孩:“小兄弟,送你了。”
剛坐下的婦女神色大變,旋即破涕為笑。
小男孩拿阻擊槍勾動扳機,阻擊槍發出:“b,b,bns?r,r,r”
哄堂大笑!
這不過是趙雁翎順來的玩具槍而已,做的逼真了點,本來是掛在商店里的裝飾物。
中年白人臉陣青陣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今天這個人丟大了。
旁邊帶著老板帽的黑人咧嘴露出刺眼的白牙:“哥們,你太逗了。我還以為是真槍呢,你沒事帶著把玩具槍干嘛?”
“偷的,本來以為是真的,想拿來殺人。”
“”
個人魅力是種很玄妙的氣場,刻意模仿是模仿不來的。趙雁翎和周圍人攀談,拉家常是不分黃、白、黑膚色的。得知他最近要大興土木搞裝修,本土人便出謀劃策,告訴他哪里的材料便宜,找哪個工作室設計便宜,很快便熟稔起來。假使水友見了,不免又要感嘆連連。
帶孩子的婦女說:“不能去皇后街的那家五金店,店主是澳洲來的,他們都是吸血鬼。”
澳洲是新西蘭的老大哥,然而許多本地人對他們并不感冒。
上層政治并未影響下層百姓的觀點。
旁邊的老大爺談治安問題,說毛利的黑幫如何猖獗,說南島比北島亂。
路上不寂寞,到達球館時還依依惜別哩!
籃球訓練營的門口,白龍和他的豆芽菜女友已在那等了一會兒。
見趙雁翎下車,白龍高興的擺手,豆芽菜拉扯他的袖子嫌棄他大街上鑼鼓喧天的丟人。
“你好,我是白龍的朋友,趙雁翎,關外人。”
“你好,叫我阿萊就好。”
三人到門口買票,40紐幣一位,可以一直看到北岸各個籃球隊晉級,參加省賽為止。如果覺得自己水平達標,也可以親自上場訓練,但必須通過測試才行。
知道這小兩口生活不易,趙雁翎堅持掏了120紐幣買了三張票。他人高馬大,甚至沒給他們撕撕吧吧的機會。
豆芽菜阿萊這才一改不冷不熱的態度,扭捏道:“多不好意思。”
這也不怪他,白龍經常交些一次性朋友填補異國他鄉的空虛感,沒少干窮大方的事,讓阿萊早就頗有微詞。
而眼前這人,看穿著和舉止,似乎不是那種死乞白賴的精明鬼。
趙雁翎今天穿著寬松圓領針織衫,下面是條深藍色牛仔褲,頭發很隨意的朝后梳著眉梢散落的發絲很率性。胡子刮的干凈,五官硬挺,形象大為改觀。
仔細打量,阿萊發現白龍的新朋友長得很陽剛帥氣。
進入球館,觀眾不多,場下球員正在熱身。白龍買了三杯咖啡,他們坐在觀眾席看。
忽然,趙雁翎發現了球場邊有個吧臺,吧臺后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
他對白龍和阿萊說:“你們先坐著,我去去就回。”
這邊排起短龍,趙雁翎是第五個,很快輪到他。
美女面點師忙亂的在吧臺后問他:“請出示p提供甜點。”
正是n的美女面點師。
趙雁翎撒謊不臉紅:“我是訓練營安排來幫忙的,看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面點師沒認出曾經的“猛張飛”,被趙雁翎給糊弄住了。
他繞過吧臺,這次得以看到面點師的全貌,發現面點師比想象的還要豐滿
白,自然的白,雪白雪白的,具體可參考龍母,比她要干凈的多那種白,最重要的是嘴不歪稠密的金發在腦后挽著,白色圓領對襟面點師專用服,米白色的圍裙,小臂擼起,也是雪白雪白的。
面點師見他愣神,問道:“你好,先生,你到底是不是來幫忙的?”
趙雁翎回神:“當然是,來咱倆配合。”
他快速的從吧臺找個圍裙給自己圍上,兩人往吧臺里一站,好像是開夫妻店的。
甜點是烘焙現成的,需要做的是擺盤和放醬料。
原本都是固定套路,趙雁翎卻不走尋常路。他拿盤讓面點師給擠醬料,把紙質的盤子用食指頂著,讓盤子在指尖旋轉。
面點師愣住了,來取甜點的女孩也有點懵,這是耍雜技的混進面點師當中了吧?
離心力讓醬料呈放射狀,好像小兒涂鴉的光線,用不銹鋼夾夾起粉色馬卡龍飛到空中,拿盤子穩穩的接住,馬卡龍正在光線中央,像個小太陽似的。
“哇嗚”取甜點的女孩捂嘴。“太帥了!”
美女面點師張張嘴,不知說啥好。這位訓練營派來幫閑的,比她專業的還要溜的飛起。
“好走不送,下一位!”
他把勺子和叉子交叉放在黑色長盤內,單手捏瓶食指彈落糖粉,將勺子叉子取出,白色糖粉下留出勺子叉子的陰影,旁邊放著草莓松餅。將甜點遞給一小伙子,小伙子對他豎起拇指。
讓美女面點師拿番茄沙司和草莓醬在盤子正中先后點上,趙雁翎用勺背“啪”的敲擊,醬汁濺落分部,白色的盤底,美式奶酪蛋糕配合紅的粉的醬汁煞是好看。
打開噴槍,長方形的巧克力邊緣烤化,在白色盤底粘出格子,把小提拉米蘇分別卡在格子里。對面的個子剛到吧臺高小女孩眉開眼笑:“謝謝你!”
“女士,祝你用餐愉快。”趙雁翎彎腰對她行紳士禮。
這邊動靜越來越大,本來對甜點不感興趣的人也都來湊熱鬧,面點師從開始的配合干活,最后完全變成了收銀的。來球館的人越來越多,甜點這邊的短龍變成了長龍。
甜點居然賣脫了
后續的顧客大失所望,還想那位神奇的帥哥給自己來份高顏值甜點呢。許多人把甜點端在手掌,不忍下口。藝術品不是用來觀賞的么?
美女面點師伸手:“妮薇蓋福德,叫我妮薇吧。”
實在是,這位把她專業的都給征服了。
“趙雁翎,叫我老趙就行。”
“老趙?”
“恩,華人的叫法。妮兒?”
妮薇蓋福德發懵:“妮兒?這是你們叫法嗎?”
“對啊,這樣顯得親切。”
“那好吧,感覺太娘了。”
趙雁翎錯愕:“妮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妮兒說:“有什么好奇怪,我喜歡女人!”
趙雁翎外焦里嫩,感情我這些荷爾蒙爆發了是拋媚眼給瞎子看呢
他痛心疾首:“妮兒,我們有句話說,浪費是可恥的,我覺得你應該好好考慮下再決定性取向,不要那么草率。”
心道爺們我可不常在女人面前刻意表現,這是破天荒頭一次就遇到滑鐵盧。
妮兒從盤子里把剩余的一塊甜點很豪氣的塞嘴里:“謝特,總是控制不住嘴,我又胖了五斤了。性取向是自由的好不好,在新西蘭連父母都不會說三道四。”
看她胸前臀后的規模,趙雁翎的心臟跳出了泵感:“我覺得你身材剛剛好,再胖點也無所謂。”
妮兒橫了他一眼:“不要亂瞄!你真厲害,之前我們n贊助球賽,甜點都會剩好多,有你在都賣脫了。要是我也有你的本事,說不定已經邁入中產階級了。”
剛說完,又來了個丑萌的臉長雀斑的小女孩:“我也要那種好看的蛋糕。”
趙雁翎聳聳肩:“女士,賣完了。”
丑萌小姑娘左手握錢,右手拍打吧臺:“我很不滿意你的服務,你為什么不為我多準備些呢?”
這時,穿著球服的個子很高的男生走來拉小女孩胳膊:“雪莉不要胡鬧,回家我會告訴媽媽的。”
小姑娘用鼻子哼氣:“那你就去說,反正我就要好看的蛋糕。”
男生拉小姑娘手臂想讓她離開,嘴里歉意道:“先生對不起,雪莉被慣壞了。”
趙雁翎突然說:“等等。”
他戴上塑料手套,把甜點盤里的渣渣搜集起來,用奶酪混合成一坨,然后用小刀子雕了朵玫瑰花:“女士,如果你不介意,這朵黃玫瑰免費送你了。”
小姑娘眼睛瞪的很大:“先生,雖然我很滿意,但我沒那么容易被追到手的。”
“那我可就白費心機了”
男生感激連連,對趙雁翎說:“先生,反正甜點賣完了,不如和我們一起訓練。我看你的身體很棒,說不定教練會讓你參加我們的比賽呢。”
正待拒絕,妮兒推了他一把:“走走,正好我也去投兩球,好久不玩手癢了。以前我是學校籃球隊的呢,新西蘭的女籃很厲害的。”
趙雁翎被他們慫恿著來到籃球場,幾個找手感的球員看見雪白豐腴的妮薇眼睛發亮,看到和妮薇金童玉女站著的趙雁翎十分不滿。
“女士歡迎,菜鳥請滾出去,不要搗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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