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圍雒縣,統率眾攻戰,為流矢所中,卒,時年三十六。先主痛惜,言則流涕。拜統父為議郎,遷諫議大夫,諸葛亮親為之拜。”
對落鳳坡之役,三國志描述得竟然如此的簡單三國演義中是:玄德自守涪關,并不出戰。
卻說孔明在荊州,時當七夕佳節,大會眾官夜宴,共說收川之事。只見正西上一星,其大如斗,從天墜下,流光四散。孔明失驚,擲杯于地,掩面哭曰:“哀哉!痛哉”眾官慌問其故。孔明曰:“吾前者算今年罡星在西方,不利于軍師天狗犯于吾軍,太白臨于雒城,已拜書主公,教謹防之。誰想今夕西方星墜,龐士元命必休矣!”言罷,大哭曰:“今吾主喪一臂矣!”眾官皆驚,未信其言。
孔明曰:“數日之內,必有消息。”是夕酒不盡歡而散。
可以說羅先生的三國演義的敘事手法堪比電影劇本。
我們不得不猜測,后來的電影本子,是不是就是從那時發展而來
有鮮明的人物個性,背景描述,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和各種人物心情的描寫。
所以我們不禁要問,真正使得很多后人誤以為三國演義就是三國正史的,這其中不無道理。
畢竟正史三國志它不是以歷史的大事時間,和當時的一群人物的事件為推演的,主線是每個軍事集團的人物,以個人的事件,來記錄歷史。
還能這樣的去記載歷史的么?
其實為什么司馬遷被宮刑,原因就在于此。
后面的史學家都是以書記員的形式,黑白化的記錄當時每個人的生平。
這樣就可以避開歷史朝代中,當時的政治集權者的文字獄和迫害。
事實也避開了正面去說歷史事件,而是通過人物參與其中,來彰顯歷史事實和事件經過。
而且很多事實經過都省略了,任何的詳細過程都不復存在。
因為說得太明白,太細致當權者或許都會敏感,提到的內容會對當時歷史背景、涉政。
為了不導致自身陷入牢獄和酷刑的摧毀,當時的文人幾乎都采用了這種手法去描述歷史事件
于是一種新的歷史記載形式,三國志它只能以人物的形式,政治集團中的個人形象來體現。
所以那時候的很多人,看三國的魏蜀吳之爭,都是很瑣碎的片段,至于完整的過程,你自己得把所有關鍵人物去了解后,形成一個很模糊的整體形象
或許這樣就不會觸及到任何統治集團的敏感神經,更不會帶著涉政的嫌疑。
但是三國演義是一個歷史事實的整體還原,而且還增加了寫書者自己的觀點,他突出了某些人,也貶損了某些人擴大了某些人,縮小了某些人,使得這本書個性鮮明,帶著他自己鮮明的觀點。
事實上,那個時代早已經遠去,所以這本書并沒有被禁止。還被后來的統治者當成一部很好的故事來閱讀
三國演義和三國志孰好孰壞,我們后人都沒有資格去評論。
因為它們都不失為一部經典之作。
各自的側重點有輕有重。必然,這些都是我們人類曾經的故事,華夏祖先的歷史
鏡子都有其反面,我們只是期待未來的人類,看事情和看未來的目光是三維立體的,但是不期望是片面的。
這才是重點,否則,我們能知道什么才是科學,什么才是真像么?
在關平通知我的夫人,為我準備行裝,收拾旅行箱時。
黃月英是輕輕嘆口氣
這兩日,我在處理荊州各郡的財務報告,并且把今年的目標任務確定。也事實召開了縣委一級的干部會議。
讓荊襄九郡的管理干部真抓落實,訓練士兵,準備迎接來自曹操和孫權的挑戰。
兩日后,我視察地區回荊州時,人報關羽到,眾官皆驚。關羽入殿,呈上主公玄德的書信。我其實不用視之,就知道本年中的雒縣之戰,龐軍師被張任在落鳳坡前箭射身故。
其實在龐統入川,我就跟龐統喝酒道別時私聊過。
當時主公要我入川,那時我推薦了新到荊州的龐統,說這人有經天緯地之才能,有管理集團后勤的一切能力,還有開辟集團業務的經驗,綜合能力都不下于我。
一邊的張飛和關羽等十幾員將領都是很詫異。
關羽當時擼著胡須說:“如軍師所言,我們倒是把此人叫進來大家見識一下。”
那時衣裳如販夫走卒的龐士元,是不拘泥外表的一個貨。
所以麻衣布履進殿,面色焦黃,身材佝僂,臉像是被電梯門夾過
當時的關羽就別過臉不去看它,張飛是哈哈笑著說:“這人長相夠奇葩了。怎么看都像是給我喂馬的叫馬蕓的。”
趙云想笑沒有敢,咳嗽著掩住嘴
其余的將軍還是笑了。
劉備也是愣在哪里半天沒有說話。
心說“一表人才”好像和這種人挨不上啊孔明?
劉備之后半個多月都不待見此人,在我的再三提醒下,這主公才說:“給他個村長當當看,真的有才,展示出來我們再定奪。”
這才有龐統在村里成天喝酒不理政務的故事,張飛得到下面群眾舉報,要拿龐統去主公處問罪。
沒有想到當時龐統笑著,當著張飛的面,把別人需要幾個月要處理的事情,幾個時辰就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這時候,張飛才意識到,龐統是個真有學歷經驗的人才
作為主公駕前的謀士,在我的推舉下,進巴蜀時,龐統才得以被玄德公推為軍師,和法正一起協助他打天下。
此刻回想起來,我事實也是被這種人才的凄涼下場感覺到傷心。
畢竟物以類聚,同行的下場,其實風云變化之下,還不就是自己的明日?
所以我當時接到主公玄德的來信,我就哭了
當時荊州眾官聞聽,無不垂淚。
孔明曰:“既主公在涪關進退兩難之際,亮不得不去。”
云長曰:“軍師去,誰人保守荊州?荊州乃重地,干系非輕。”
孔明曰:“主公書中雖不明言其人,吾已知其意了。”
乃將玄德書與眾官看曰:“主公書中,把荊州托在吾身上,教我自量才委用。雖然如此,今教云長親自攜書前來,其意欲云長公當此重任。云長想桃園結義之情,可竭力保守此地,責任非輕,公宜勉之。”
當時的云長自然系不再推辭,當眾在我面前許下承諾。于是我擺壇設宴,交割印綬。
這是用正式的儀式做軍事職務的交割。
在荊州的劉氏集團文武官員面前,云長雙手來接印綬。
我是知道這東西看起來時很多人想要,但是這權力不是一般人等拿得起的。所以因為深遠的說:“這個中干系都在將軍身上,云長不得大意了。”
關云長是滿臉期待的神色說:“大丈夫既領重任,除死方休。”
突然的,我聽到云長說個“死”字,心中不悅。想到欲待不與,但是其言已出。
想到這里,我不可能把他敗走麥城的事實在這里說出來,說了誰信?
畢竟還烏鴉嘴只是想了一想說:“倘曹操引兵來到,當如之何?”
云長曰:“以力拒之。”孔明又曰:“倘曹操、孫權,齊起兵來,如之奈何?”
云長曰:“分兵拒之。”
我的心里直抽抽不由得擔心的說:“若如此,荊州危矣。吾有八個字,將軍牢記,可保守荊州。”
云長問:“那八個字?”孔明曰:“北拒曹操,東和孫權。”
云長曰:“軍師之言,當銘肺腑。”
我看了看他迫不及待伸出來的兩手,只能搖頭把印綬交給他。
之前讓夫人黃月英留在荊州,她不答應,并且說:“哪有作為內子,干預你們集團內部行政的道理,荊州的得失在于玄德公的氣數。”
于是我第二天就坐上車馬,進了蜀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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