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蜀軍得到孟達攻占宛城郡,回兵進逼洛陽時,我就讓蜀中兵馬從四面調動,分別出漢中而去。
令魏延、張嶷、杜瓊、陳式出箕谷馬岱、王平、張翼、馬忠出斜谷:趙云、姜維、關興、張苞帶著主力軍團殺奔上方谷。
而駐守街亭的還是馬謖和鄧艾等將。
在長安和洛陽先后被攻占,守衛洛陽城,主公玄德城門的是關興、張苞等將。
關羽和張飛去守荊州南郡和南陽宛城去了。
馬超和黃忠此刻屯兵光州和廬江。
蜀中兵馬此刻分兵三十六路,各路人馬皆有三萬余眾。
一旦周圍戰事迭起,四面蜀將皆會看到烽火帶兵圍殺,所以洛陽這里一旦打起來,就是周圍三百公里駐軍紛紛來援助的事實。
之所有將軍駐守一個郡城時,唯獨不進反退的一個人就是魏延。
我把街亭再次交給馬謖之后,這個貨徹底的低調和老實了。
不在用什么妙計和兵書來指導他的行為。
為了我大軍的后背安全,我在五丈原營地,等候長安戰事平靜時,叫來魏延說:“我們此刻進兵中原,攻城略地,勢必人人都要建功立業,但是最關鍵的還不是我們能得到多少城,而是我們事實是能否守住此前的基業,馬謖此人戰力文弱,一旦街亭有事,漢中則不保。所以趙云我都不派他守陽平關。這是進入我蜀中之地的大門,一旦丟失,社稷盡毀。這個重任你愿不愿意接受?接受,則是首功一件!
魏延只要聽到有功勞就感興趣。畢竟他是一個喜歡功勞和利益的貨。
只要有好處他就干,系這么一個頭腦很簡單,有人說很直接的一個人。
此刻魏延在陽平關,成天沒事就是嘴里叼著草棍,找個山澗陰涼之地納涼消暑。
成天只是看著后勤的車馬在不斷的運送蜀軍的糧草從關口出去,空車一車又一車的回來
這樣的日子,從五月到八月,他事實上心里都淡出鳥來了
魏延這邊無事可干,工資獎金和別人一樣照拿,他還是熬不住。
畢竟這是一個不怎么安分的人。
其實魏延知道就是前面攻城略地的那些個將軍們,打下一座城以后,所繳獲的金銀珠寶,軍械輜重等,都得如數上繳,不得私拿侵吞,據為己有。這不合規定,也貪贓枉法。
功勞是請示上級才能有的。此后封賞下來,升官的還是得獎金的,另外算。
其實魏延六十多了,可以考慮頤養天年,樂得閑一下心情。
但是聽說孟達和自己差不多年歲在籌備打許昌,他也想要去曹操的宮殿里去逛逛。
去信,向我要求三次和孟達換一下。
我一直沒有同意,只是說:天下將歸于一統,此后會考慮你屯兵許昌的請求。
這還不好?等攻打下來全部的曹魏屬地,就特意安排你駐扎許昌,你愿意住在曹操此前的銅雀臺都是可以的。
換別人的到這種承諾高興還來不及。
銅雀臺那可是頂級豪宅別墅,帝皇將相所夢中追求的官邸。
但是此刻聽說什么?
司馬師帶著八萬軍隊殺進了漢中?
來得好啊,我魏延正愁沒有戰打,待在后軍,守著安靜的陽平關口閑得無聊之際。
所以魏延和正押送糧草打算出關的馬岱商議,這來的司馬師可是已經距離陽平關不遠了,他們走斜谷小道偷入蜀地此刻行軍七日,相必距離漢中陽平關口不遠了。
按照消息的來源算起,距離陽平關不到一日之地。
在聽馬岱進關時就說,長安城里丞相諸葛孔明此刻病勢沉重
魏延就眼珠子直轉,這不就是面前最好的機會么?
馬岱看此人神色有點不對路,于是說:“魏延你在想什么?笑得這樣陰險可怕?不要嚇著我了。”
魏延說:“我手下只有三萬兵馬,這不正好,司馬師帶了八萬,豈不是都是我的人馬?嘿嘿嘿。”
馬岱心說你是不是有病?這可是魏人,我們是蜀軍。
當時的馬岱,于是哭笑不得的說:“我還要押送十萬兵馬的糧草,去移交五丈原等候的參軍楊儀。你有事就快說,有屁就快點放”
其實在半個月前,魏延在本關寨中休息,夜里就突然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見自己一早起來,頭上忽生一對很長的犄角,回想起來心中甚是驚異。想了半天畫出來一看,也不像是牛角,上面還分了枝杈
剛好第二天,行軍司馬趙直來到關前,遞上通關文牒,押送軍械裝備出關。
這個期間,魏延請這能算卦的司馬趙直,進他營帳去問了問:“久知閣下懂得易經的推理,我剛好昨天夜里,夢到頭生二角,不知主何吉兇?司馬公能否給我算算,是吉是兇。”
趙直就在哪坐著,直愣愣的看了看魏延面相,想了半天,回答:“此乃系大吉之兆素聞這麒麟頭上有角,蒼龍頭上有角,此乃變化飛騰之象啊。吉兆!吉兆!急躁,急躁”
于是,聽到此話的魏延很驚喜的說:“如果真是閣下所言,此后我一定會有重謝!”
這趙直是先看過了魏延畫的魔鬼犄角,是心里不敢說破,此刻一聽會有重謝,他苦笑著擺手說:“呃!不必!不必!”。
這趙直是立刻辭別而去,畢竟別人還有公務在身,這兵器和裝備還得按時押送到位才行。路上如果耽擱三天就得受罰,過了七天就得問斬這系馬虎不得。
趙直出關走了數里,正遇上尚書費祎迎面而來。
尚書費祎問司馬趙直押著軍械,這是送去那個城時。
司馬趙直就說到了這檔子事:“我剛才去魏文長營中,這文長說夢見自己頭生犄角,讓我卜卦其吉兇。此本非吉兆,乃是大兇出世之脈象,但是我怕說太直接了,這文長會見怪,因次胡說什么這系麒麟蒼龍之角。其實這是地獄魔王之角啊”
尚書費祎不是很懂,但是奇了怪了問:“閣下是如何得知,非吉乃兇之兆?”司馬趙直:“角之字體,你看系刀下用也。如今頭上用刀,其兇相必然顯露!”
尚書費祎越是一想,越是覺得不對路,心說這魏延系要掛了的說,他搖著頭說:“君且勿對外泄漏。”
于是就此別去。費祎至魏延寨中,屏退左右也對他照直了說明白了這件事,要魏延小心提防,不要被人給暗殺了。
尚書費祎則是好心,他不會算計到這魏延會是叛將,會是逆賊。
魏延當時就怒了,拍了桌子起身吼道:“好個司馬趙直,不就時得了丞相的一些信任就了不得了,居然背后咒罵我死”
此刻聽說丞相病重,蜀中也進人來取藥,而且司馬懿的兵馬也來了不少。
卻說楊儀在五丈原兵營中聞報,前路斜谷有魏人兵攔截,于是慌忙令人去哨探一番。
但是斥候回報說,魏延帶兵燒斷了進蜀中的棧道,引兵攔住路口。
參軍楊儀于是大驚道:“丞相此前離開五丈原兵營就說了,料此魏延久后必反,誰想今日果然如此!今斷吾等蜀軍歸路,此后這人定會有弒君篡逆之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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