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豪隨著葉翩翩所指的方向望去,見遠(yuǎn)處火光點點,不停搖曳,待這火光稍微走近一點之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群人提著燈籠正向這邊走來,陸豪一見他們?nèi)硕鄤荼姡f道,
“不好,應(yīng)該是剛才看墳的那兩個人跑出去找的人過來了,是不是把你們?nèi)~府的人找過來了啊?”
“不會,我們家離這城郊還遠(yuǎn)得很,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不可能來到此處,我估計是把附近的村民都找過來了,陸郎,我們該怎么辦啊?”
陸豪聽著這葉翩翩一口一個陸郎的叫著,心里就覺得十分的肉麻,有些不自在地說道,
“還能怎么辦,跑唄?”
“可是,可是我才剛剛恢復(fù)一點體力,怎么可能跑得過這幫男人啊!”
陸豪看著葉翩翩著急的神情說道,
“呵呵,跑不過最好啊,跑不過他們把你抓住就送你回葉府了,這樣豈不是更好。”
“陸郎,你怎么又說這種話,就算你不想讓我跟著你,縱然是再死一次,我也不會跟他們回葉府的,就讓他們把我當(dāng)成女鬼打死好了!”
葉翩翩說完一臉怒氣地坐到這椅子之上,陸豪聽到這葉翩翩如此一說,又是嘆了口氣,說道,
“真是拿你沒辦法,這還沒怎么著呢,大小姐脾氣就犯了,你別說,我還真怕他們把你當(dāng)成女鬼打死,走吧,我們離開這里,韓大小姐。”
“陸郎,我們怎么離開啊,我是真的跑不快的,就算你背著我估計也跑不過他們這一群人的,怎么辦啊?!”
“好了,不用擔(dān)心,一切有我。”
這陸豪穿上鞋襪,又緊了緊腰帶,走到葉翩翩身前說道,
“來,你雙手摟著我的頭部,我扶著你的腰,我?guī)е闩艹鋈ァ!?br />
“這個。。。”
葉翩翩一聽陸豪要求的這個動作,頓時感覺有些害羞,因為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和男人這么近距離接觸過,便說道,
“陸郎,你還是背著我跑吧,你說的這個姿勢我有些不太習(xí)慣。”
“什么背著你跑啊?背著你我能跑的動嗎?眼看那幫人是越來越近了,你還想不想走了?”
“陸郎你說的沒錯,只是,只是男女。。。”
“只是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哈哈,虧你還一口一個陸郎的叫著,其實心里也根本沒有把我當(dāng)成你的男人,這到好說了,待你我二人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就分道揚(yáng)鑣吧,誰也別耽誤誰,走吧。”
這陸豪說完不顧這葉翩翩的扭捏之態(tài),一把摟住她的腰身靠在自己身前,然后運(yùn)起風(fēng)馳術(shù)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那葉翩翩沒想到這陸豪半抱著自己居然還能跑這么快,有些吃驚地看了看陸豪,心說,
“沒想到這陸郎居然還有這么好的武功,看來我真是找對人了,終于可以脫離我原來那個家了。”
在這陸豪抱著自己飛奔的過程當(dāng)中,冷風(fēng)吹得自己渾身涼透,但是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感覺在葉翩翩的心中油然而生,覺得此刻的自己是無比的快樂幸福。于是葉翩翩興奮地?fù)ё×岁懞赖牟弊樱纹浔е约涸谶@夜色之中快速馳騁。
不知跑了多久,陸豪逐漸慢下腳步,將這葉翩翩放在地上,自己找個塊干燥的石頭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后不停地喘著粗氣。那葉翩翩見陸豪累的不成樣子,便在一旁給陸豪擦了擦汗,說道,
“陸郎,沒想到你還有武功在身,我們已經(jīng)跑出去很遠(yuǎn)了,他們應(yīng)該追不上不來的,等你歇息一會兒之后我們還是慢慢走吧。”
那陸豪又是喘息了一會兒,待氣息均勻之后說道,
“當(dāng)然要慢慢走了,大小姐,你還想讓我?guī)е阕甙。茨闳崛鯚o骨的樣子,沒想到還是有些斤兩的!”
那葉翩翩見陸豪嫌自己有些重,心里也是覺得有些委屈,便低頭不再說話,在旁邊找個塊枯木坐著,繼續(xù)等著陸豪。
這二人還在休息的時候,那韓家的大塋里可是亂套了。那宋二和老三跑回自己的村里一通大喊大叫,把在家中閑著沒事的男人都喊了出來,村里這些人一聽說二人在那墓地上碰見鬼了,頓時都來了興趣,一個個地點起了燈籠,拿著斧頭、木棍或其他農(nóng)具等一起向這韓家大塋趕來,想要看看這鬼到底長什么模樣。
宋二和老三帶著眾人直接去了那白天下葬的葉大小姐墓前,一見這墳頭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了,而且連這棺材板也是從中間裂開幾道大縫,眾人感覺頗為震驚,其中一位年紀(jì)稍大的老者從地上撿起一塊裂開的木材,借著燈籠的火光看了一看,又放在鼻子之前聞了一聞,說道,
“嗯,這可是上好的金絲楠木啊,這種木頭的材質(zhì)可是十分緊密結(jié)實的,要想把它弄裂,那可是需要相當(dāng)大的力量啊!宋二,你說那二人是從棺中而出,難道這棺木是那新郎和新娘弄破的?”
那宋二想了一想,說道,
“好像不是,我二人在看到這新郎新娘從墓中站起來之前,在這墓地之中傳來一聲巨響,好像是一道炸雷把這棺木給劈裂的,對吧,老三?”
“是,是,確實有一聲巨響,我也估計這棺蓋是被那天雷給劈開的。”
那老者又撿起地上的幾塊木板仔細(xì)瞧了一瞧,說道,
“天雷?哪里來的天雷啊,今晚上又沒有打雷!”
“怎么沒有打雷,剛才還大雨傾盆,雷電交加的,我們兩個是聞聽這聲巨響才披著蓑衣前來這墓地之中查看的,誰知就碰上了這新郎新娘突然詐尸站了起來,把我們兩個嚇得夠嗆,這才跑回村里叫你們出來的。”
這時旁邊又有一位年紀(jì)與他們相仿的說道,
“你們兩人今晚上是不是喝多了?什么打雷下雨的,今天這夜里明月當(dāng)空,哪有什么雷雨啊,此時已經(jīng)入冬了,哪會有什么雷電天氣啊!”
“怎么沒有下雨啊,今晚上多大的雨啊,我和宋二邊喝酒邊聊著天,那大雷一個接著一個,連今年夏天這種天氣都很少見,你們怎么可能都沒聽見呢?”
那位老者聽完又笑了笑,說道,
‘下沒下過雨那是太好判斷了,你們彎下腰去摸摸地上的泥土看看濕不濕不就知道了?’
這老三聽著也確實是這么回事,便彎下腰去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讓兩人驚奇的是,這地上的泥土居然真的是干的,除了有些潮濕之外,一點水分也沒有。
那老者又對二人說道,
“你們說這木板是被那天雷劈裂的,這木板要是被雷電劈過,應(yīng)該在邊緣有些焦糊,而且聞起來也應(yīng)該有股糊味兒,可這幾塊木板的邊緣一點被燒焦的痕跡也沒有,怎么可能是被天雷劈過的呢?”
旁邊的眾位村民此時也紛紛議論起來,都說這宋二和老三不是喝醉了酒,便是被鬼給迷住心竅了,所以腦子開始不清醒,在這里胡說八道的。那宋二和老三兩人也是臉對臉互相看了半天,那宋二心里疑惑道,
“難道在我們兩喝酒之前就已經(jīng)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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