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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羅子浮聽完這周宏所說,心暗自高興,心想,
“沒想到這陸豪居然是那朝廷通緝的刺客,太好了,我先打聽好他們居住的地方,再暗通知那徐州的官府前來抓捕那陸豪,等那官軍到來之時先把那葉翩翩接到我這里來,然后再讓那些官軍去抓捕陸豪那一干人等,到時候我既有賞金在手,又有美人在旁,呵呵,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羅子浮再次拿起酒壺又給那周宏倒了一杯酒,說道,
“來,周兄,再喝一杯。不知周兄你要在這金陵城呆多少時日?住在何處?”
“哦,我跟幾個叔伯今日才到的金陵,估計要住半個月左右吧。我住在隔壁的客棧里,子浮,你要找我的話到那客棧柜臺前問一下即可。改日我也要到你家里去拜訪一下,順便看望一下令堂。”
“呵呵,周兄客氣了,今日你我能在他鄉碰到,實在有緣,來,你我干了此杯,今夜暫且到此,你我他日再聚!”
“好,子浮,沒想到你這酒量可以啊,呵呵,來,干!”
二人酒足飯飽散席而去,那周宏被自己同來的幾個叔伯攙了回去,羅子浮此時也是搖搖晃晃,但是心情高興,心里想著這周宏今晚所說的事情,哼著小曲兒溜溜達達地自行回家去了。
這天之后,那羅子浮與這葉翩翩不是見面相談,便是通過陸豪傳遞信件,一來二去,將這葉翩翩與陸豪的住處以及和什么人住在一起都弄了個清清楚楚,尤其是這葉翩翩提到那楊天朗和陳元寶的相貌體態之時,羅子浮這才確定自己之前的判斷是沒錯的,丟銀子和那土地廟扮山賊的事確實是這幫人在試探自己,而且這葉翩翩應該是毫不知情的,否則也不會和自己說的這么多。但是那賣身葬父的女子是不是他們安排的,這羅子浮還暫時確定不了。羅子浮此時心想,
“陸豪,這些詭計定是你想出來的,然后安排人在這里戲弄與我,既然你如此耍我,不要怪我日后心狠了!
這一天晚,羅子浮特意在酒樓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擺了一桌酒菜,又將那周宏叫了出來,二人寒暄了一陣之后,那羅子浮看著周圍無人,對這周宏低聲地說道,
“周兄,我有一事告知與你,你可不要驚慌?”
周宏看著這羅子浮說話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禁笑著問道,
“子浮,有什么事情直說即可,你我同窗一場,還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嗎?”
羅子浮又用眼睛瞟了瞟周圍,再次低聲對這周宏說道,
“我知道那刺客和葉翩翩的下落!”
“什么?”
周宏聽到這羅子浮所說,當時驚得站了起來,問道,
“子浮,你說的可是真的?!”
羅子浮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周宏坐下,說道,
“千真萬確,你我在這里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我正好是見了他們二人剛剛回來!”
“什么?你…,你為何不早說?哦,怪不得那天我說到那葉翩翩自縊身亡的時候,一直感覺你那表情有些不對勁,原來你早知道這葉翩翩沒有死!”
“呵呵,周兄見諒,那日我本不想告訴你我與那葉翩翩重逢之事,以免你回到徐州之后將此事傳了出去,萬一那葉府知道了訊息豈能善罷甘休,定會差人來金陵尋這葉翩翩,到時候我們兩人豈不是又要分離!”
“呵呵,子浮,沒想到你隱藏的倒是夠深的,我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你的城府是如此之深啊。那你如今告訴我這個消息又是為的什么?你打算舍掉那葉翩翩了?”
“周兄,非也,那朝廷要抓的是那刺客,而不是葉翩翩,自從你次跟我說了那通緝之事,我便跟那葉翩翩仔細詢問了與那刺客相關的一些事情,并確認好了他們的住處和人數,屆時那官兵過來抓捕那刺客即可,葉翩翩并不是什么壞人,官軍也沒有必要過來抓她,你說是不是!”
“嗯,子浮,你果然心思縝密,佩服,那今天你叫我過來,是所為何事?”
“呵呵,周兄明知故問,這通緝的訊息從你那里得來的,這回去報信的事情自然還是由你去做,至于這賞金嗎,嘿嘿,到時自然有你周兄一份!”
“好,子浮,你我相識了這么多年,今日我實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來,我敬你一杯!”
二人碰杯喝完了杯酒,那周宏又低聲問道,
“子浮,你既然讓我回去報信,你可有將那刺客的住處詳細寫明?”
這時羅子浮從懷掏出一封信來,說道,
“那刺客以及同行幾人的相貌形態我都已在信一一描述清楚,他們住在這金陵城里的一處僻靜之地。至于他們的具體住址,待你回去送信的這段時間我還會緊盯,萬一他們換了住處的話我也會及時得知,待那官軍到來之后我會親自告訴他們。免得提前寫明了住址,等那官軍前來抓捕之時他們卻換了地方居住,這豈不是讓那官軍撲空,而且也會打草驚蛇的!”
“嗯,子浮兄果然心思細膩,好的,我明日返回徐州,拿著你這封信去徐州府衙通知那鄭注鄭大人,你在此地好生等候,來,如此好事,你我再干一杯!提前慶祝一下!”
那周宏仰頭喝酒的同時,心想到,
“好一個心思縝密、慮事周全的羅子浮,你不敢將這刺客的住址寫進這信里,還不是怕我到時候搶了你的功勞,將你踢到一邊。呵呵,羅子浮,你此時總算是拋掉讀時的那股傻氣,完全開竅了。”
二人又詳細地對了一些細節,隨后那周宏拿著這封信第二天一早便向那徐州趕去。
自從那鄭注發現自己的家里被禍害之后,差點氣炸了肺,所有的錢財字畫鄭注皆不在乎,只要為官一日,便有再次掠取的可能。唯一讓鄭注氣急的是那張小蓮所留下來的那幅“魚、蓮、戲水圖”,居然被那陸豪撕成了兩半。氣得鄭注在自己的屋大吼大叫,最后竟然憤恨的痛哭起來。直到在那密室之找到了陸豪忘記拿走的峨眉刺,鄭注這才明白一切都是那陸豪所為。
這鄭注頓時暴跳如雷,當即找到那將陸豪送去葉府的兩個衙役質問,然后又將葉府參與這陰婚的相關人等一律帶到這大堂之審問,最后問到那兩個看墳之人時,鄭注才確定這陸豪未死。于是根據自己的記憶和葉府家人的描述,將二人畫影圖形,發布通緝告示,廣貼與徐州城里城外,嚴查進出城門之人。誰知一連過了一月有余,一點陸豪的影子也沒有看到,今日正在府發愁之際,忽聽得有衙役通報,說是有人發現那刺客的行蹤,特來報信。
那鄭注看完這周宏送來的信之后,冷笑一聲,說道,
“好你個陸豪,原來你躲到金陵去了,怪不得到處找不到你。一次你從徐州跑了也便跑了,卻為何要到我家里來毀掉我的至愛之物?!這次休怪我不講同門道義,必要置你于死地!”</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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