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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館驛的大門被撞倒之后,那官軍如潮水般涌了進來,進門之后在這館驛的大門內側站成兩排,手持佩刀嚴陣以待。同時,幾百只抓鉤從那圍墻外面扔了進來,隨后百多名弓箭手齊齊向攀爬隨即跳墻來,站在墻頭之拈弓搭箭對準了這館驛院子里的房屋。
只見那鄭注趾高氣昂地從兩排官軍慢慢走了進來,站在館驛的院四處看了看,感嘆道,
“有山有水有回廊,花鳥魚蟲任徜徉,看著這院的格局布置,我那徐州節度使李大人的府邸還要氣派講究,一個館驛至于設計的如此雅致嗎?”
這時后面走來一位金陵官府的人員前對鄭注說道,
“啟稟鄭大人,這處館驛乃是由朝廷央直接出資建造,格局裝飾布置也是完全由專人督建,檔次較高,是專門為接待朝廷四以過路的官員來此休息暫住的,館驛里管事的人員也是由朝廷直接委派下來的,而且這里也不受我金陵官府管轄!”
“哦?朝廷直接管理?那這館驛的負責之人應該是有些背景的,但是這幾名刺客為何會躲藏在這里呢?”
鄭注后面站著的校尉前一步說道,
“也許是這幾名刺客是看到這里環境較幽靜,同時不受金陵官府管制,所以才跑了進來挾持并控制住了這里管事的人。”
“那這些刺客在這里住了這么長時間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走漏出來?想想都覺得有些怪,等把這些刺客抓住以后要報朝廷好好查查這里管事的人。”
鄭注在諸位官軍的護衛下慢慢地走到這內屋的門口,高聲沖著屋里喊道,
“陸豪,我知道你藏在這屋子里,還不快快出來受俘!我再給你半盞茶的時間考慮,若到時你還不出來,我下令放火燒了這屋子,我看你能在這屋子里憋多久!”
此時眾人在屋里聽到這鄭注如此一喊,當時都著急起來,陸豪悄悄地扒開窗戶的一條小小的縫隙,想看看窗外此時是什么情況,但是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被那圍墻之待命的兵士看到了,剎那間一支羽箭離弦而出,“當”的一聲射到了這窗戶的窗欞之,頓時把陸豪嚇得了一激靈,趕緊低頭關窗。
楊彩月急忙向陸豪問道,
“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人多嗎?”
陸豪擦了擦頭的冷汗,說道,
“多的很,我看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官兵,連墻頭之都站滿了人,各個拈弓搭箭,都瞄著這邊呢!看這陣勢大概得有兩百人往!”
“哦,還有弓箭?那可真是不太好辦!”
旁邊的陳元寶滿不在乎地說道,
“怕什么,不是官兵嗎,一個個沒什么本事知道平日里欺負老百姓,憑我現在的實力一個打他們十個不在話下!”
楊天朗在旁邊拍了拍陳元寶的肩膀,說道,
若是這兩百人全都赤手空拳或是手持兵刃,我們都還好對付一些,可是有弓箭手在外圍守護,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此刻跑出去同那些守在門外的官軍交手,難免不會被冷箭射到,總會顧此失彼的。
那葉翩翩看著眾人一直在不停議論,不明白這幫人又把誰得罪了,問道,
“這次又是誰來抓捕你們啊?還是和尚嗎?!”
陸豪笑了一笑,說道,
“葉大小姐,此時不是跟你詳細解釋的時候,記住我跟你說的話,趕緊去換丫鬟的衣服,等我們突圍出去以后你去找那羅子浮,先在他那里暫時存身吧。”
陸豪說完硬生生地把這葉翩翩推到別的屋子,剛關房門,那常伯又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對幾人說道,
“不好了,我看外面黑壓壓的一群官軍,可是來抓捕你們的嗎?”
眾人默不作聲,那常伯愁容滿面地說道,
“看你們幾個年紀都不太大,怎么會招惹那官府呢?那司徒空來的時候怎么不跟我交待清楚呢?”
此時這常伯已經成了陸豪心最大的懷疑對象,認為應該是這常伯出去隨意亂說才將自己幾人的行蹤泄露給那鄭注的,當時便冷冷的說道,
“放心吧常伯,我們幾人不會連累與你的,我們觀察一下眼前的形勢,馬突圍沖出去,不會再回來了!”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這司徒空當時要是告訴我你們惹了官府,我不將你們安排在這里隱藏了。此時這官軍將這里圍住,你們沖出去是不太可能了,我這館驛之還有一條密道,當年建造館驛之時特地設計的,以備遇到緊急情況留給那官員撤退用的,可以直通到金陵城外西郊,此時我將這密道打開,你們速速逃走吧!”
陸豪一聽,心里頓時又迷惑起來,心說,
“聽這常伯的話看來我們的行蹤泄露應該與他無關,那么又會是誰呢?”
這時候只聽得那鄭注又在外面喊道,
“陸豪,半盞茶的時間到了,我要放火了!”
陸豪看看此時的情形,再呆在屋里肯定是躲不過去了,只得對那常伯說道,
“常伯,我們要是從這暗道里跑了,留下你一人該如何跟他們解釋?!那不是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你身了嗎?我們幾人受您這么多日的照顧,實在不能連累你,只能暫時得罪了!”
這陸豪未等常伯說話,一把將其拉了過來,左手拐住常伯的肩膀,右手掏出峨眉刺抵住這常伯的脖子,一腳踢開這房門,沖著外面喊了一句,
“鄭注,不要放箭,我出來了!”
陸豪拖著常伯慢慢地走出了這館驛的屋子。楊彩月幾人也在后面跟著,只聽陸豪又向鄭注喊道,
“我勸你們不要妄動,否則我宰了這人!”
那鄭注在院看到陸豪挾持一人走了出來,向旁邊的金陵官員問道,
“這刺客挾持的是何人?”
旁邊官員答道,
“此人便是這整個館驛的執事,負責這處館驛的打理以及來往官員的接待,由朝廷直接委派下來的,姓常,叫做常禮!朝內很多大臣都與他相識!”
這鄭注簡單地打量了一下這常禮,感覺這人臉的神色并沒有太多的驚慌,但是也沒有多想,直接向陸豪說道,
“陸豪,你我真是有緣啊,徐州一別不過一月有余,沒想到在這金陵又碰面了!難得你還這么活蹦亂跳的,看來你的小命是真硬啊!”
“哈哈,是啊,鄭大人,離你遠遠的,自然是活得舒服自在了,總在你身邊待著,說不定哪天被你悄無聲息地用那銀針扎死了,哎,當初你那宅院里的尸體是如何處理的?沒給人留下把柄嗎?我記得那人好像是叫什么宋海吧?”
陸豪此言一出,鄭注身后邊的幾個校尉頓時心大驚,當初這宋海無緣無故地消失,在這徐州府衙下是引起過轟動的,雖然有人懷疑過鄭注,但是苦于找不到證據,此事最后也不了了之。今日這幾名校尉聽這陸豪說出這宋海是由鄭注害死的,不免心頭一震,紛紛將疑問的目光向鄭注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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