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德芳拉著獨孤恨一邊走一邊將楊彩月的真實身份告之,獨孤恨聽完也是非常吃驚,二人一路飛快地朝著獨孤鴻的住處跑去。
獨孤鴻被人扶到臥室之后簡單地調(diào)息了片刻,這才覺得身舒暢了許多,剛剛躺下準備休息一會兒,只聽得門外又有人稟告道,
“教主,幽冥鬼使獨孤恨和秦廣王蔣德芳二人說是有急事要見您,特來讓我通稟一聲!”
獨孤鴻覺得此時疲憊不堪,說道,
“不見,告訴他們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說!”
“是,教主,小的這告訴他們兩人!”
那仆人走后沒有多久,獨孤鴻便聽得那蔣德芳在門外大吵大嚷,說是一定要見到教主,有急事稟報。氣得獨孤鴻當時坐了起來罵道,
“這幫混賬東西,我五年沒有管教你們,你們一個個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真是不把我這個教主放在眼了!來人啊,把他們兩個叫進來,若是沒有大事,看我怎么懲治他們兩個!”
蔣德芳首當其沖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獨孤鴻看著蔣德芳這副樣子來氣,剛想發(fā)火,只聽那蔣德芳說道,
“教主,我們找到被惡龍吞掉的楊彩月了,她還沒死,她還活著,那惡龍被她殺掉了,不過她好像毒了,渾身腫得不成人樣,現(xiàn)在”
蔣德芳進來之后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聽得那獨孤鴻的腦子里是一陣混亂,直到蔣德芳說完也不知他在講些什么。隨后那獨孤恨又是一字一句緩慢清晰地重復了一遍,獨孤恨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的女兒楊彩月并沒有死。
獨孤鴻此時沒有心情去思考為什么這兩人會知道楊彩月與自己的關(guān)系,趕忙穿好衣服跟著兩人來見那楊彩月。
結(jié)果獨孤鴻一見到楊彩月這副模樣時,竟也跟那蔣德芳一個反應(yīng),若不是有獨孤恨在身后攙扶著也差點摔倒。
獨孤鴻沒想到自己的一片驚喜之情居然轉(zhuǎn)化為了驚嚇,不敢相信自己十八年未見的女兒居然長得是這個樣子,正在發(fā)愣之際,蔣德芳在一旁說道,
“教主勿驚,彩月估計是毒了,據(jù)獨孤恨說應(yīng)該吃了那惡龍的肉才會導致她變成這個樣子的!”
“哦,是,是真的嗎?”
獨孤鴻帶著疑問看向那獨孤恨,得到獨孤恨肯定的答復后,獨孤鴻這才打消疑慮,又向蔣德芳問道,
“那,那她原來長得是什么樣子?”
“嗯,我覺得,總那鬼玲瓏好看的多吧!”
蔣德芳這句話說完,獨孤鴻腦子里立刻浮現(xiàn)出自己夫人年輕時優(yōu)雅、秀美的模樣,恍惚了片刻之后,立即又對那獨孤恨說道,
“恨兒,馬把閆森叫來,這惡龍起初是由那閆森帶過來的,他應(yīng)該知道這惡龍的毒性如何化解,快去把他叫來!”
獨孤恨領(lǐng)命而去,獨孤鴻則是站在楊彩月身前輕聲說道,
“彩月,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啊!當初是那諸葛雄飛騙我說你們母女二人因為難產(chǎn)而死,可他卻將你偷偷抱走養(yǎng)大,害得我們父女二人分開了十八年之久,這個可惡的諸葛雄飛!
彩月,我知道你現(xiàn)在聽不明白我在說什么,也有可能接受不了,不過你慢慢會懂的,等你的毒解了之后,我再跟你好好說說當年的事情,說說你的母親。”
楊彩月捂著臉靜靜地聽著獨孤鴻說完,自始至終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也許是已經(jīng)被獨孤鴻的這番話驚呆了,也許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其他的事情也無所謂了。
不多時,閆森在獨孤恨的帶領(lǐng)下走了過來,路獨孤恨已將楊彩月的狀況對閆森說了一遍。獨孤鴻一見閆森過來,像是看見救星一般,剛想過來抓著閆森詢問,閆森趕忙將這獨孤鴻推開,說道,
“教主,事情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知道該如何處理,你不要激動,以免再激發(fā)你的病癥!”
閆森過來仔細看了看楊彩月的情況,轉(zhuǎn)過頭來向獨孤恨問道,
“那惡龍的尸體可還在原處?有沒有沉入水?”
“沒有,死去的惡龍仍然躺在那水潭邊,應(yīng)該死去好長時間了,我聞著都有些怪味兒了!”
“好,現(xiàn)在你去把那惡龍的苦膽取下,要完整的,再找一個大碗過來,要快!這女子被那惡龍體內(nèi)的濕毒侵襲太重,再耽擱下去恐怕難以復原了!”
獨孤恨再次領(lǐng)命而去,待返回時,左手拿著一個自己頭部還大的黑色物體,右手則是帶著一個大海碗。
閆森首先接過那黑乎乎的物體聞了一下,臉當即露出厭惡的表情,說道,
“看來這惡龍真是死了太久了,這苦膽都有些發(fā)臭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管用,先試試吧!”
閆森將大碗放到石臺之,隨后雙手開始擠壓這顆苦膽,散發(fā)著腥臭味的紫黑色膽汁很快便將這大碗注滿,那閆森一運內(nèi)功,雙手即刻燃起火焰,放在這大碗的兩邊開始烘烤著碗的膽汁。
不久碗內(nèi)的膽汁便沸騰起來,飄散出來的味道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覺得惡心欲吐。見這膽汁熬制的差不多了,閆森端起碗來遞到楊彩月身邊說道,
“把她喝下去,你毒的情況很快會好轉(zhuǎn)的!”
楊彩月勉強睜開腫脹的眼睛看了看閆森,又看了看閆森手的這碗黑色汁水,毫不猶豫地接了過來一仰頭喝了下去。
緊接著閆森用燃著火焰的手指繼續(xù)在楊彩月身的幾處大穴不停地點戳著,最后將右手手掌抵在楊彩月的丹田處。只見那右手手掌的火焰劇烈地燃燒起來,楊彩月被燒灼的有些難以忍受,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叫聲也極其慘烈。
獨孤鴻看著楊彩月痛苦的神情覺得有些于心不忍,便向閆森問道,
“閆森,你這是要做什么?這么大的火焰不會燒傷她嗎?”
“教主,你若不想你女兒一直是這個樣子不要妨礙我為她解毒,在一旁等候即可!”
大概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閆森這才將右手收回,擦了擦臉的汗水對幾人說道,
“安排人準備熱水,要稍微燙一點的,將她浸泡在其,每天換水兩次,連續(xù)泡七天,七天之后她一定會有所改觀的!”
眾人此時也沒有其他的主意,只能完全按照這閆森所說的方法去做。獨孤鴻急忙下令,安排下人準備木桶和熱水,并吩咐一有情況立即匯報。
這七天之,楊彩月成了幽冥教重點關(guān)注的對象,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員為這楊彩月忙前忙后,每天倒換出來的熱水都是黑漆漆的顏色。
這樣一連過了七天,等幾人再次聚到楊彩月身前之時,發(fā)現(xiàn)這楊彩月確實恢復了之前那纖瘦的身形。
獨孤鴻看著楊彩月從一個肥大無的惡鬼變成了如今身材這么纖細勻稱的少女,心不由得贊嘆這閆森還真有兩下,只是待這獨孤鴻抬頭看到這楊彩月的臉部之時,心里又蒙了一層陰影。
只見在這楊彩月潔白粉嫩的臉布滿了黑色的斑點,這些斑點一個個猶如黑棗一般大將楊彩月清秀的臉龐遮了個嚴嚴實實。
獨孤鴻和蔣德芳確認楊彩月原本不是這個樣子之后,又抓住那閆森的衣襟大聲質(zhì)問著。閆森像是早有預(yù)料地說道,
“沒辦法,若是發(fā)現(xiàn)的及時,估計還能恢復她原來的樣子。可你們發(fā)現(xiàn)她時,她毒已經(jīng)太深,那惡龍也已經(jīng)死了好久了,膽汁都快發(fā)臭了,藥效也肯定會下降許多,能恢復到這個樣子已經(jīng)不錯了!”
獨孤鴻正在大聲詢問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再試試時,蔣德芳突然說道,
“教主,那諸葛雄飛好像是懂些醫(yī)術(shù),不如讓他給彩月診治一下如何?”
聽這蔣德芳一提醒,獨孤鴻這才想到,那諸葛雄飛的醫(yī)術(shù)想當年在幽冥教之也算是首屈一指的,治好了不少的疑難雜癥,此時讓這諸葛雄飛看看說不定能有些效果。
在眾人準備動身去找那諸葛雄飛之時,閆森突然攔在獨孤鴻身前,說道,
“教主,萬萬不可找那諸葛雄飛診治,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獨孤鴻不明白這閆森為何反應(yīng)如此之大,當時便滿臉的疑惑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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