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獨孤鴻聽這楊彩月說準備要和自己拼命,趕忙前說道,
“彩月,你不要激動,有些事情你還沒有搞清楚,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啊!”
“呸,你是誰的父親啊?我的父母早亡故多年了,是師父一手把我拉扯大的。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敢冒充我的父親?!”
楊彩月對獨孤鴻這個面相兇惡、頭發花白的老頭兒一點好印象也沒有,也不明白這老頭兒究竟是誰,為何一直宣稱是自己的父親。
獨孤鴻一聽這話頓時臉又布滿了疑惑,對諸葛雄飛說道,
“諸葛,你之前跟我說她是我的女兒,到底是真是假?你可不要蒙騙于我!”
諸葛雄飛這時面帶愧疚地對楊彩月說道,
“彩月,師父我以前確實沒跟你說實話,你并不是父母雙亡后被師父撿回來的。站在你面前的這人乃是幽冥教的教主,名叫獨孤鴻。
你確實是他的親生女兒,你應該復姓獨孤。你的母親生你之時因為難產而死,臨死之前她表示不想讓你在這幽冥教的地宮長大,一再懇求等她死后讓我把你從你母親腹取出并帶走養大,于是我便抱著嬰兒時的你來到了那陳家莊,這一晃便是十八年過去了,如今,你也該與你的生父相認了!”
聽諸葛雄飛說完,那獨孤鴻一臉的喜色,說道,
“彩月,聽到了吧,我真是你的生身父親,都是這諸葛老兒把你偷偷帶走,害我們父女兩人分開了十八年之久。不過彩月你放心,我會好好彌補你的,把你這十八年來所受的苦全都補償回來!”
此時楊彩月呆呆地立在眾人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沒想到養了自己十八年的師父居然一直都在騙自己,而江湖人人厭惡的魔教教主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楊彩月無糾結地站了起來,滿臉厭惡地沖著那獨孤鴻喊道,
“誰是你的女兒,你這個人人痛恨的魔頭,我才不要做你的女兒。我從小在山村里長大,快快樂樂地活了十八年,我也不想改變這種生活,我還是要回到山村里去,師父,我們走,我們回家,我要回家!”
楊彩月表情悲傷地拉起諸葛雄飛要往外走,諸葛雄飛嘆了口氣說道,
“彩月,不要這樣,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但為師所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他的親生”
“不是,不是,師父,我不是,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山里人,我只想平靜快樂地活在小山村里,我不想當什么幽冥教主的女兒!”
楊彩月打斷諸葛雄飛的話之后整個人開始崩潰,捂著耳朵開始大哭起來,既而朝著遠處跑去。
“彩月”
諸葛雄飛心疼地看著跑向遠處的楊彩月,蔣德芳見狀趕忙對眾人示意自己會把她追回來,然后便飛快地跟了去。獨孤鴻看著滿臉悲痛的諸葛雄飛說道,
“諸葛,這都是你造下的孽,讓我們父女生離十八年,哼,諸葛,新仇舊恨我早晚要跟你一起算!”
獨孤鴻氣得轉身剛走了兩步,又想起楊彩月臉斑點的事,便回頭問道,
“諸葛,這彩月臉的斑點你到底能不能治?!”
諸葛雄飛緩和了一下情緒,說道,
“彩月臉的斑點在我這里是無能為力,不過當年我曾認得一位神醫,我覺得他應該能治好彩月的病癥!”
“哦,此位神醫他在何處?”
“此人是我當年的一位摯友,我所會的醫術有很多也是從他那里學來的。如今他正在京城經營著一家醫館。這樣,我修書一封,你讓人帶著彩月往京城走一趟去拜訪此人,他看到我的書信后自會給彩月精心診治。至于能不能治好,那要看彩月的造化了!”
“什么?還要派人帶著彩月去京城?你告訴我這人住在哪里,我派人把他抓回來是了,哪里用得著這么麻煩?!”
“獨孤鴻,你是不是以為整個原你都可以一手遮天?任何人都可以任你呼來喚去,想殺便殺、想抓便抓啊?!”
“哼,不錯,算是那皇宮的御醫,數天之內我也能派人將其帶到這里,逼著他給我醫病。你那個朋友又能有多大的本事?架子還不還需要我派人帶著彩月親自去拜訪!去京城的路耽擱這么多時間豈不是誤了彩月的病情?!”
諸葛雄飛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說道,
“彩月的的身體目前沒有什么大礙,臉的黑斑也不會再次變大,這一點你無需擔心。我覺得既然是去求人看病,你的態度還是謙恭一些較好。
我那位朋友醫術高超,但是脾氣有些古怪,但凡有逼迫他看病的,他是寧死也不會給人診治的。你若是想將他前行抓來給彩月看病,我看你倒不如直接將他殺掉好了!”
獨孤鴻一臉狐疑地看著諸葛雄飛,說道,
“諸葛,你不會是又想耍什么花招再次讓彩月離開我吧?”
“哼,獨孤鴻,該說的我都跟你說盡了,彩月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自己掂量著辦吧你別忘了,她這一臉的黑斑也是得自于幽冥教,治好了還行,若是治不好,那她究竟會不會認你這個親爹可另當別論了!”
“你,諸葛雄飛,算你狠,你可真是我的克星。要是彩月的病治好了,我第一個要殺的是你。若是彩月的病治不好,我也要殺你解氣。等著,我一會兒會差人送房四寶給你的!”
獨孤鴻說完再次怒氣沖沖地離開了地牢,閆森和獨孤恨尾隨在后一同離開。路那閆森仍是不放心地對獨孤鴻說道,
“教主,這諸葛雄飛詭計多端,而且結交甚廣,他寫的書信我們一定要拆開好好看看,以免了他的圈套!”
“不用你說,我早想到了,我被這諸葛雄飛關了五年,難道還不長記性嗎?!”
獨孤鴻轉過頭來又對那獨孤恨說道,
“恨兒,我看不如你陪彩月到京城走一趟吧,雖然那蔣德芳與彩月很熟,但這蔣德芳向來與那諸葛雄飛走的很近,我擔心他們之間再有什么事情互相串通的話,恐怕會對我不利!”
“是,義父,那我陪小姐走一趟。只是現在小姐的情緒尚未穩定,只怕是短時間內不肯聽從您的吩咐!”
“嗯,對彩月來說,一時之間出了這么多的變故,她肯定是無法接受的,總得讓她有個緩和的過程。放心,我會讓蔣德芳和諸葛雄飛好好勸勸她的,到時你一定要保護好彩月的安全,而且你把人帶出去一定要安全地帶回來!”
“是,義父,恨兒明白!”
在蔣德芳、薛坤以及諸葛雄飛的輪流勸慰下,楊彩月慢慢地接受了事實,情緒也好轉了許多,但卻一直無法對這獨孤鴻產生任何的好感。
獨孤鴻知道相認之事急不得,也不強求讓楊彩月叫自己父親,此時趁著楊彩月心情好轉之際,便趕忙安排那獨孤恨帶著楊彩月準備赴京之事。
獨孤恨和楊彩月二人為了避免身份泄露,各自找了一頂斗笠戴在頭。楊彩月由于臉黑斑太多羞于見人,便又找了塊黑紗將自己的面部遮住,二人下山之后先走旱路來到襄州,然后乘船沿著江水一路西去,朝著離京城最近的梁州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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