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王林聽司徒空說要用尿往楊天朗身上潑,頓時驚得愣在當(dāng)場,那司徒空又在王林身邊耳語了幾句,然后讓王林趕快去辦。
王林和那個家丁急匆匆地趕往假山下的地牢中,在王林的吩咐下,那牢中的四人也怕這楊天朗死在牢中從而惹怒司徒空,一見這王林將牢門打開,趕忙將這楊天朗推了出來。
此時這楊天朗渾身都在不停地抽搐著,眼睛上翻,臉色赤紅,渾身冒著熱氣,像是快要被蒸熟了的蝦蟹一般。
王林吩咐那家丁說道,
“快點(diǎn),把那牢房邊的尿桶抬過來!”
牢中的四人不明白這尿桶和救治那楊天朗有什么關(guān)系,正在滿臉疑惑之時,那家丁已經(jīng)將那尿桶提了過來,直接往那楊天朗身上一倒,
“嘩”
一股強(qiáng)烈的尿騷味霎時間在地牢周圍蔓延開來,熏得在場的幾人差點(diǎn)嘔吐起來。
那盧翰受不了這么大的味道,第一個就吐了出來,旁邊的秦弘捂著口鼻大聲喊道,
“王林,你這是要干什么?就算你想用尿潑這小子能不能出去潑?這周圍就這么大點(diǎn)地方,你是想熏死我們嗎?”
那天佐此時也用衣袖捂著口鼻,看著那楊天朗滿身是尿的躺在地上,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小子是得了什么。吭趺催要用尿潑?難道用尿能治好他的病?”
王林沒有理會幾人的問話,一桶尿下去之后,見這楊天朗身上的熱氣減輕了不少,又問那家丁,
“這牢里還有尿嗎?”
“沒有了,管家,就這么一桶,要不我現(xiàn)在再尿點(diǎn)?”
“哦,不用了,既然沒有尿了,那你拿著這尿桶到上面池塘里去裝些水下來,快去!”
家丁拿著尿桶往上走去,不一會兒提著滿滿一桶水走了下來,又繼續(xù)往楊天朗身上沖去。
這么連續(xù)沖了三四桶水,楊天朗抽搐的癥狀慢慢地緩解下來,臉色也逐漸恢復(fù)了正常。
意識恢復(fù)過來的楊天朗喘著粗氣正打算從地上爬起,突然間聞到了一股強(qiáng)烈的尿騷味兒,并且意識到這尿騷味是從自己身上發(fā)出來的。
這股味道熏得楊天朗幾欲作嘔,坐起來之后看到那管家王林正站在自己的身邊,便用虛弱的聲音問道,
“管家,我怎么聞著我身上一股尿騷味兒?這,這尿味是哪來的?”
“嗨,天朗少爺,說來真是可氣,剛才你在牢中抽搐之時,這四人竟然在你身上撒尿,而且還將這尿桶的尿水潑到你身上。幸好我們兩個及時趕到通知了司徒大人,司徒大人知道你有這個病癥,便讓我們將你拖出來往你身上潑水,給你降溫,這才把你救回來!”
“什么?往我身上撒尿?”
楊天朗聞著身上的尿騷味,又看了看牢中的四人,頓時一股強(qiáng)烈的屈辱感涌了上來。楊天朗從小到大還從未受過這等欺辱,當(dāng)時氣得渾身發(fā)抖,沖著牢中的四人大叫道,
“你們,你們這四個畜生,我,我要?dú)⒘四銈儯 ?br />
牢中的四人聽著那管家王林將此事推到自己幾人身上卻并不反駁,反而俱是一臉不屑的神情望著那管家和楊天朗。
渾身虛弱的楊天朗掙扎著想要爬起,卻不想此時身體仍然不受自己的控制,雙腳軟弱無力,根本站不住起來。
那王林見狀說道,
“天朗少爺,別急,這四人在牢里跑不了,你要報(bào)仇有的是機(jī)會,還是先躺著把身體恢復(fù)一下再說。那個,劉宏,快再去提桶水來,給天朗少爺好好沖沖,再讓丫鬟準(zhǔn)備一套衣服給天朗少爺換上!”
那家丁領(lǐng)命而去,楊天朗氣得渾身哆嗦了一會兒,又問道,
“管家,此時我可以回屋去了嗎?”
“這個,天朗少爺,司徒大人說了,等把你救過來之后還是讓你呆在這大牢之中,什么時候把這幾個人殺了之后才能讓你回去!”
“什么?我都這個樣子了還讓我呆在這里?他不怕我死在這里?”
“天朗,這時司徒大人吩咐的,我也沒有辦法。這里日夜有人把守,你一有什么情況會及時通知司徒大人的,所以”
“哼”
此時的楊天朗覺得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滿腔的怒火無處發(fā)泄。不久,那家丁又帶了兩個人過來,一人手里拿著一件干凈的衣服,另一個人手里則是拿著一把鋼刀。
幾人將那楊天朗身上沖洗干凈之后,給楊天朗換上了干凈的衣服,然后又把楊天朗送進(jìn)了牢里。管家王林對楊天朗說道,
“天朗少爺,這四人如此對你,你就該用這把刀結(jié)果了他們,早一天宰了他們,就早一天出來,我等你的好消息!”
管家王林帶著幾人退了出去,楊天朗手拿著鋼刀,看著牢中的四人,又聞著身上若有若無的尿騷味,頓時又激動起來,大叫一聲,
“你們這些畜生,簡直欺人太甚,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你們!”
楊天朗拿著刀朝著那曹守誠的面部劈去,但還沒等這鋼刀落下,這刀刃便已被那曹守誠的二根指頭牢牢夾住,任楊天朗怎么推拔,這刀身也難以進(jìn)退半分。
曹守誠看著楊天朗咬牙切齒的表情不屑地說道,
“小子,想殺我們?呵呵,到墻角先練上三十年再說吧!”
說完一腳踢在楊天朗的胸口上,楊天朗隨即鋼刀脫手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胸口一股鮮血從口中噴出,隨后躺在地上開始起來。
其他三人見楊天朗倒地,又同時發(fā)出一陣大笑。曹守誠將鋼刀拿在手中輕輕一掰,只聽“當(dāng)啷”一聲,鋼刀立時被掰成兩段,又被曹守誠仍在了一邊。
那盧翰笑著說道,
“這司徒空以為用些激將法就能讓這小子殺了我們?呵呵,他是不是以為我們幾人在牢中被關(guān)了這么多年,已經(jīng)老的不中用了!”
秦弘接話說道,
“不管他,咱們繼續(xù)喝酒,有這小子在這里,沒事的時候也好修理修理他讓我們解解悶兒,呵呵。哎,老賀,此時可有雅興?不如我們四人在此再吟詩一首可好?”
一旁的盧翰聽說要作詩,也是點(diǎn)頭贊成,那賀天佐卻是推托說道,
“哈哈,你和盧翰二人胸?zé)o點(diǎn)墨,倒是挺愛附庸風(fēng)雅,一輪到你們接下句的時候這詩就變得狗屁不通,我看不如不作!
“別啊,這前半輩子光注重練武去了,我這文采方面的才能還從來沒發(fā)掘過,此時這牢中安靜祥和,我也心無旁騖,正好棄武修文,好好學(xué)學(xué)吟詩作賦。來,老賀,別掃了興致,你來說第一句,快!”
那賀天佐見推辭不掉,喝了口酒,腦中思索了一會兒,念道,
“牢中凄苦歲月長!”
“好詩,老賀,果然是軍師級別的,文采滿腹,出口就是好詩。老曹,該你了!”
曹守誠微微一笑,也是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難見天日不見光!”
秦弘下句接的很快,直接說道,
“漫漫光陰怎生度?”
盧翰想了半天,接出最后一句,
“喝酒吃肉打天朗!”
“哈哈哈哈”
四人大笑之時,同時將目光望向趴在地上的楊天朗,而此時楊天朗卻是滿眼的淚光。
從小到大但凡楊天朗受了什么委屈欺負(fù),總有楊彩月替他出頭。可此時,楊天朗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心中又想起了已經(jīng)“死去”的楊彩月,頓時大聲地哭喊起來,
“姐,你在哪里?你過來把我?guī)ё甙桑【瓦@么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跟你一塊死了好,我們在地下還可以再做姐弟,還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姐”
正在楊天朗大哭著喊著楊彩月的名字的時候,遠(yuǎn)在幽冥教中的楊彩月仿佛也聽到了楊天朗的呼喚,大叫著楊天朗的名字從夢中驚醒。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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