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去美食城?那我怎么辦?”方曉雅咬著嘴唇,一臉茫然的樣子。
這確實是個問題。
華安想了想,道:“你有兩個選擇。”
“要么我給你留下食物和水,你自己找個地方躲好,或者回到那個團(tuán)隊也可以。要么嘛,你跟我一起走,但是安全方面,生死有命了。”
稍稍猶豫之下,方曉雅就選擇了跟華安走。
在她看來,這棟大樓能活動地就這么大點,自己還能躲哪去?
至于,回原來的團(tuán)隊?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而眼前的男人能一拳打碎厚實的玻璃大門,敢獨自一人上路,還養(yǎng)了條小狗,在這糟糕的環(huán)境里,這本身就能說明很多東西了。
再不濟(jì),讓一個人糟蹋總比讓十七八個男人糟蹋強吧?也許可以說動他送我去南方呢?
方曉雅默默跟在華安屁股后面,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兩人直接上了樓,并很快輾轉(zhuǎn)來到通往第九層商城貼墻邊的電梯口。
果然如同方曉雅所說,口子被各種雜物堵得死死的。
不過,這對華安來說都不叫事。
他擼起袖子,嘩嘩幾下就把障礙物挪開,弄出了條容一人輕松過的通道來。
站在后面的方曉雅驚的小嘴沒合攏。
特別是瞧見,那些藍(lán)色金屬大圓筒,三四百斤重,當(dāng)初可是好幾個男人一起才能搬動的,而華安居然一個人就輕松挪開了。
“你是怪物嗎?”她忍不住道。
說罷,方曉雅還特地盯著華安的手,當(dāng)時可就是這有些白嫩的手一下子弄穿了玻璃,還沒流血。
而華安則望著前方像條斜坡的自動扶梯,頭也不回,道:“就是天生力氣大些。一會兒,你自己小心點,上面有動靜。”
電梯兩側(cè)都是墻,中間的履帶又是可以停放購物車沒有臺階的那種,華安從背包里取出折疊后的工兵鏟,緩緩走上去。
至于狗子,華安則膽大的放養(yǎng)了。
似乎這小家伙吃了那筋骨丸后,跑得飛快,已經(jīng)遠(yuǎn)不是一般的小奶狗了。
看著男人竟真沒一點照顧她的意思,方曉雅咬了咬牙,在雜物堆里找了根木棍,連忙跟上去。
華安上了九層樓后,才發(fā)現(xiàn)貧窮真是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這足球場大小的樓層完全被各種耀眼的顏色覆蓋,一眼望去如同演唱會五彩絢爛的燈光似的。
至于布局,非常簡單粗暴。
就是中間一條供客人來回行走的玻璃道,下面是個大水池,蓄養(yǎng)了各種珍貴的金魚與水草,路中間還有噴泉,有漂亮的走馬燈,有各種花里胡哨的東西,相當(dāng)惹眼。
而玻璃道兩側(cè)緊緊并列著則是的各種奢侈品專賣店。
華安看得暗暗咂舌,“不愧為奢侈品的聚集地。聽說店里隨意一件衣服,都能換普通市民半套房子。”
不過,現(xiàn)在房子、票子、車子,倒真成了身外之物,三者加一起,也沒華安手里的工兵鏟好用。
“汪汪!”
突然,狗子盯著左側(cè)排頭一家的洋裝店內(nèi)走動的黑影,激動地叫了起來。
華安一陣無語,狗子你這不是提前暴露位置嗎?看來以后得好好調(diào)教下。
洋裝店內(nèi),三只服裝各異的喪尸被叫聲吸引,齊刷刷地轉(zhuǎn)過頭,一瞅,有人,趕緊伸長手,一搖一擺地?fù)溥^來。
華安面無表情,抄起工兵鏟,上去就是一人一鏟子,直接打死。
之后更多的喪尸跑了出來,數(shù)量差不多二十多只吧。
“汪汪汪。”
狗子叫得更歡快了,居然還想作勢撲上去咬。
華安不禁覺得有趣兒,你這真是初生狗子不怕喪尸?還是膨脹了啊?才比巴掌大點兒,居然比老子還兇。
“去去去,躲一邊去,不要亂跑。”
華安指揮狗子躲一邊皮質(zhì)長凳下,自己拎著工兵鏟就沖了過去。
而這時,方曉雅才顫顫巍巍地在電梯口露了個頭,看著地上頭顱碎裂的尸體,周邊一大攤兒的粘稠的紅白液體,‘哇’地差點沒把膽汁吐出來。
玻璃地面上,華安迎上了那些喪尸,即使不動用槍,那也當(dāng)真沒有一點壓力。
利用玻璃地面上的各種……障礙物吧,華安上躥下跳,揮出的鏟子又快又準(zhǔn),頗有幾分“刀術(shù)”的味道。
而喪尸們真心跟不上華安的速度,又扛不住鏟子上力道,三五下就被拍死了。
然后,華安帶著狗子在樓層里搜尋了一圈,再拍死兩頭站在櫥窗上扮模特的喪尸,整個九層樓也就徹底安靜下來。
對了,華安還在小咪的提示下,在店鋪內(nèi)找到兩株說不上名字的花草,和一條黑尾金魚,換取了300多點貢獻(xiàn)值,感覺美滋滋。
也在這時,華安才想起,有個女人跟著自己來著,怎么沒見影了?
五分鐘后,華安才在電梯口發(fā)現(xiàn)臉色白的嚇人,還吐了一地的方曉雅。
“沒事吧?還能站起了不?”華安問道。
方曉雅一陣恍惚,扶著墻勉勉強強站起來,往前定睛一看,便又看見橫七豎八躺在玻璃上的二十多具喪尸尸體,而且個個腦袋像南瓜一樣,被人用外力生生拍爆開來。
而腦漿與血液混合的紅白粘稠液體四處飛濺,像是雨點一樣灑落在附近光滑的玻璃門上,最惡心的是,那些紅白液體順著地磚縫隙,流入下方的池子里,一群金魚圍上去,正歡快地吃著。
哇~
方曉雅又是一頓吐,還雙眼一黑,整個人直接暈過去。
華安皺眉:“這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
沒有辦法的辦法,華安又能拎著方曉雅退回到八樓去,結(jié)果他人剛拐出樓梯口沒走多遠(yuǎn),便撞上了程兵、李明洋一群人。
“喂喂,你誰啊?”
“他手上拎著的小姐姐好像是咱們一伙里的?”
“對對,想起來了,好像是李明洋的女朋友。”
人群指指點點,還不時看李明洋一眼,好像在問:誒,那不是女朋友嗎?怎么跑一陌生男人手上去了。
李明洋臉上一陣青紅變幻,站在出,咬牙道:“你把她怎么了。”
華安隨意看了他一眼,“暈過去了而已。”
“誒,華安?真的是你,你居然還活著。”
人群中,一位穿長裙的年輕女人詫異地叫聲。
華安循聲望去,有些意外,“徐子莉,莉姐?”
程兵這才站出來,盯著徐子莉,皺眉道:“你朋友?”
徐子莉直愣愣道:“他是我同事,公司招進(jìn)來沒多久的新人。”
這樣嗎?
程兵看了李明洋一樣,又仔細(xì)打量了下華安,覺得實在給自己構(gòu)不成威脅,才沉聲道:“年輕人,現(xiàn)在大家都遭了難,應(yīng)該互相幫助才是,可你動手搶我兄弟女人是什么意思?”
這話讓華安笑了,“李明洋就這么跟你解釋的?難道不是他強女干自己女友被我意外撞見,想動手,沒打過,然后自己夾著尾巴逃走了嗎?”
其他人一臉錯愕,程兵也是如此,都紛紛望著李明洋。
李明洋漲紅了臉,半天憋出句:“情侶之間那啥怎么能算強女干?你看見的,不過是我和她之間在置氣而已。”
“呵呵。”
華安一陣?yán)湫Γ眲C凜的目光盯的李明洋頭皮發(fā)麻,后者趕緊用目光向一旁的兵叔求救。
程兵一臉漠然,對華安說道:“年輕人,看著小莉的面子上,放開方曉雅,我讓你走。”
華安笑吟吟:“不勞您費心了,我想走想留都是個人的事。話說回來,這商場也不是你們家開的吧?”
“你什么東西,敢跟兵叔這么說話?”
一穿著骷髏T恤的平頭青年跳了出來,指著華安鼻子罵道。
“你又是什么東西!尼瑪炸了?!跟我瞎逼逼啥呢?”華安非常生氣。
“草擬嗎!老子弄死你。”
平頭青年本就脾氣火爆,加上最近一段時間飄飄然的生活,被華安一頓罵,哪還忍得住?當(dāng)場就沖過去要動手。
他站在華安跟前,足足高一個頭,直接一拳就沖華安臉頰打過去。
在華安眼中,這拳比蝸牛還慢,他臉往后偏了偏就躲開了,同時手早已伸出去,一把抓住平頭青年的衣領(lǐng),直接拽到自己跟前,大腿膝蓋及時頂上來,狠狠地撞在平頭青年肚子上。
哇~
這一撞,平頭青年吐出一大口血,雙手捂著肚子,臉色抽搐地跪倒華安跟前。
而華安冷著臉,接著甩了一巴掌,啪的一聲,直接將平頭青年一百六十多斤肉搧飛,撞倒旁邊十米外的衣服架子。
這下除了平頭青年微弱痛苦的呻吟聲,現(xiàn)場安靜了,幾乎所有人都一臉驚恐地看著華安。
一巴掌把人甩出十來米遠(yuǎn)?這特么還是人嗎!就算李小龍再世,也沒這么猛吧?
李明洋額頭冷汗直冒,全身都在發(fā)抖,他幾乎快哭了。
而程兵,被眾人捧為兵叔的老男人,盯著華安一臉震撼。
剛才那一腳一巴掌,別人看不清里面的門道,他還看不清么?
“這家伙絕對是練家子的,而且身手比部隊那些變態(tài)的家伙厲害多了。”
得出這一結(jié)論后,就一大頭兵水平退役的程兵哪還敢招惹華安?
他還想繼續(xù)過皇帝般的生活呢!
于是,程兵果斷轉(zhuǎn)身,灰溜溜地走了。
其他人見狀,也立刻跟著離去。
至于躺在地上呻吟的平頭青年嘛,誰特么管你死活!
華安撇了撇嘴,覺得一切索然無味,半響,才后知后覺道:“忘記把李明洋那孫子一起收拾了。”
“算了,下次吧。”
華安是真懶得在這些人身上花費一丁點兒心思,雙方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畢竟,蹦的再高,不也就是一梭子的事,蹦的再兇,你能兇過導(dǎo)彈?
有這閑心,華安覺得還不如研究一下怎么快速解開女孩子的胸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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