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剛才嘴巴里沒味,就吃了兩顆。”陸逸寧淡淡道。
不對孟杳杳閉上眼睛,仔細思索,想起來,好像這盒薄荷糖,在她上次來爸爸書房的時候就看到了,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前,陸逸寧隨手放的可是,為何爸爸會說,是他剛才吃的呢?
孟杳杳心事重重的下樓,看到某人已經(jīng)躺在她床上了,拿著她原先放在床頭柜上的雜志看了起來。
看他這么安逸的躺著,孟杳杳恍然大悟,“哇,你已經(jīng)預料到,爸爸不會讓我跟你回去了對嗎?”
“這不是你用屁股想都應該明白的事情嗎?”
孟杳杳氣死了,“那你還要我去找爸爸!”
男人悠悠道:“如果這話從我的口中說出來,你一定要生氣,說我不帶你回去,可是這句話從大總統(tǒng)口中說出來就不一樣了,我為什么要平白無故惹你生氣呢?”
“臭孟祁寒,你竟敢套路我!”孟杳杳氣呼呼的往他身上打。
“哎哎哎!”孟祁寒起身,一把將不安分的人抱住,和她一起靠在床上。
“等陪你過了今晚,明天帶你去參加祁遙的生日宴會。之后,我也得回那邊住了。”孟祁寒伸手把她額前的一縷碎發(fā)別在耳后,在她耳畔低聲道,
他們結(jié)婚的前夕,他自然也沒有住在總統(tǒng)府的道理。
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聽到他說出來之后,孟杳杳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要”孟杳杳緊緊抱住了他,“我不要一個人待在總統(tǒng)府,你不在,我會不習慣的。”
孟祁寒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這才是你家。”
“不”
“之前不是吵著要來嗎?現(xiàn)在帶你來了,怎么還不開心?”
孟杳杳把臉埋在他的懷里,“我要舅舅,我不要和舅舅分開。”
“傻瓜,聽話。也就十多天了,十多天之后,我就來娶你,到時候,你想住哪里,我都可以陪你。”
“可還有十多天呢”孟杳杳嘟喃道。
她實在想象不到,這些天,舅舅不在她身邊,她要怎么過。
“我反正不要你走。你不許走。”孟杳杳一雙藕臂緊緊纏著他的腰,無賴道。
“白天的時候,我還是會來這里看你的。”孟祁寒道,“你就自己睡十多天都忍受不了嗎?”
“忍受不了。”
“杳杳,聽話。”
孟祁寒忽然隱約有些擔憂。杳杳對他太依賴了,那等他以后去打仗的時候,她怎么辦?
“不過,我剛剛?cè)グ职值臅浚故前l(fā)現(xiàn)了什么。”前一秒的小黏皮糖,后一秒就坐起了身子。
“什么?”
“我覺得,哥哥,好像就在總統(tǒng)府。”
“為什么?”
“剛才,我在爸爸的書房里發(fā)現(xiàn)了哥哥經(jīng)常吃的薄荷糖的糖盒,那已經(jīng)放在那里很久了,可爸爸卻下意識的說,那是他剛才吃的,證明,爸爸想要掩飾哥哥留下的痕跡。”孟杳杳若有所思道。
“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總統(tǒng)府在找你哥哥。如果,你哥哥真的在總統(tǒng)府,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孟祁寒的眸光也漸漸深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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