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馥思之后,楚云懸著的那顆心終于放了下去。
這下可以確認,金色罐子里漂浮著的人頭,不是朱馥思了。
至于為什么她們容貌完全相同,那就不得而知了。
楚云雖然好奇,但也知道凡事講究量力而行,這件事情顯然不是自己輕易能夠探查清楚的。
所以,就先暫時放下這些,把眼下要辦的事情辦好。
“朱師姐,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楚云露出一抹笑容,旋即逃也似的轉身就走,繼續留在這里,只會“麻煩”纏身。
朱馥思望著楚云的背影,有些幽怨道:“真是古怪,分明領會了人家的意思,卻還要遮遮掩掩的,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隨后,朱馥思關上門,打著呵欠重新躺在床上。
不知怎么地,她總感覺自己非常疲勞,只恨不得睡上三天三夜。
楚云并沒有在這里待太久,他告別葉璇之后,便回到了楚門。
明日,他便要返回太乾界。
最后一日,自然是要多陪陪父母。
夜深了。
楚云坐在山巔之上,仰望星河,只有獵獵晚風相伴。
這冰冷的暗夜,更彰顯出人的孤獨。
“無論在外面待多久,還是在家中的感覺最好”
楚云手里端著游龍樽,輕輕搖了幾下,杯中酒漿晃蕩不已。
大圣坐在一旁,滿臉虛弱,聽到楚云的話后,也只是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你去找那些母猴子了?”
楚云似笑非笑的轉過頭,以大圣的強悍身軀居然能被掏空成這樣,只能說明“功力深厚”。
大圣老臉一紅,卻又理直氣壯道:“我跟她們多年不見,這些時日的確有些激烈,不過也實屬正常。你別看我如今氣息有些虛弱,真要讓我去戰斗,依舊可以龍精虎猛!”
“行了,少吹點吧。”
楚云輕輕一搖游龍樽,只見里面的酒漿驟然化作一抹酒箭,朝著大圣的嘴巴鉆入。
大圣張嘴,將這一杯酒咽下,美滋滋的叫了一口:“這酒不錯。”
“待回去之后,可就沒有這么悠閑了。”
楚云吐出一口酒氣,回去之后,自己要去幫助方寒戰斗。
道門道子爭奪戰,可沒有那么輕易能贏。
雖然方寒說他有信心擊敗陳敬軒,但誰都知道,這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陳敬軒是道門的大師兄,也是擁有天級九品變異武魂的強者,方寒在這些方面,距離陳敬軒還有不小的距離。
盡管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但自己既然答應了,那就要努力幫他做到最好!
如果方寒能夠坐上道子之位的話,未來整個道門便會在他的掌控之下,對于自己也會很有幫助。
楚云一直在山巔之上待到清晨,離別多為傷感,他并不想人盡皆知。
望著清晨第一縷曦光展露,楚云站起身來,微微笑道:“走吧。”
轉過頭來,發現大圣正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楚云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伸手將他推醒。
這一次,并沒有天驕要跟隨楚云前去天庭。
原因很簡單,太乾大陸發展很快,大部分修煉資源都能夠做到自給自足,就算留下來修煉,也能夠享受到諸多好處跟便捷。
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什么必要飛升天庭呢?
飛升的話,要承受許多未知風險,強者太多,自己只是小蝦米,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殞命。
相較而言,顯然是留在大陸風險更低。
楚云跟大圣通過手上的紋路,回到了天庭之上,羅浮城外。
只見遠處羅浮城,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極為熱鬧。
楚云有些驚訝,羅浮城雖然在巡游殿跟自己的發展下,變得很是強盛,甚至不比一般宗門弱,但也從未出現過如此鼎盛熱鬧的景象。
放眼望去,至少有百萬人圍繞在城池周圍。
天空之上,不少修煉者踏空而行,瞳孔有些震撼的望著城內。
“發生什么事了?”
大圣蹙眉,有些不解。
“走,上去看看!”
楚云擺手,旋即朝著城池內沖去。
“兄臺,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居然來了這么多人?”
楚云拍了拍一位看客的肩膀,詢問道。
那看客雖然也沒能擠進去,但他對此卻是了如指掌,見到楚云詢問,不由得咧嘴一笑道:“你不知道,西天佛山的諸多高僧可都齊聚這里了,聽說有許多住持,甚至還有菩薩呢,就差佛祖親自到場了!”
“怎么回事,具體說說?”
楚云聞言,不由得心中升起好奇的情緒。
看樣子,發生的不是壞事。
否則這人不會如此興奮。
既然不是壞事就好。
“就在前些時日,羅浮城突然來了許多高僧,說是要尋找什么白馬誰能料到,就在這些高僧來了沒兩天,突然天降異象,有一匹潔白無瑕的駿馬踏空而來,腳踩七彩霞光,就跟天上下凡的神靈一樣,實在俊美!”
那人說起這些,不由得挺起胸膛道:“你說巧不巧,當日我恰好就在羅浮城中喝酒,那白馬從天空落下后,就在城內的街道中走來走去,那些僧人見狀,連忙上前想要馴服白馬,然而無一例外全部失敗”
“白馬?”
楚云聽到這里,不由得猛然挑眉。
還記得當初跟寶凈住持論道之時,有人提了一句“尋找白馬”,當時算是無心之言,但被自己聽了去。
他們所要尋找的白馬,便是這一匹白馬么?
“多謝。”
見了解的差不多了,楚云拱了拱手,扔下一枚絕品丹藥后,跟大圣一同朝著城內趕去。
兩人踏著蒼穹,步入羅浮城中。
只見羅浮城內的一條街道上,人群已被驅散,不少人站在外面,高聲議論著。
“聽說誰若是能夠馴服這白馬,便能得到無上機緣!”
“瞎扯,這白馬乃是一位高僧化身,西天佛山不過只是想要迎回那位高僧罷了。”
“得得得,一群人啥都不懂,瞎幾把吹!”
“臥槽,你不也不懂嗎,裝什么犢子?”
“”
周圍不少修煉者都在聊著,城內多條道路都被驅散,只剩下數十位和尚站在那里。
前方,金光刺眼,如同好幾輪金色驕陽。
那幾條道路,全都被一道肉眼可見的金色屏障所覆蓋,任何人想要靠近,都會被彈飛出去。
透過金光,的確能夠模糊的看到一匹白馬,正在來回走動著。
它的情緒,顯得有些煩躁不安,不停的噴著響鼻。
周圍那些和尚想要嘗試將它馴服,然而無一例外全部失敗。
“讓我來。”
寶凈住持走上前去,表情有些嚴肅道:“白馬非馬,自然不能用尋常手段來馴服。”
說完之后,他神情莊嚴肅穆,低聲頌唱佛經。
濃郁的金光從他身上釋放出來,很是光芒奪目,只見寶凈住持背后生出一尊巨佛,盤著雙腿,很是慈眉善目。
滔天佛力沖出,想要嘗試將這匹白馬安撫下來,卻不料令那匹馬更加煩躁。
“嗤。”
白馬打了個響鼻,搖頭晃尾,想要離開。
“寶凈,時間不多了。”
遠處一尊身寬體胖,面容含笑的菩薩搖了搖頭,擺手示意寶凈住持退下。
“是,菩薩。”
寶凈住持見單純的誦經行不通,也只好嘆息一聲,后退出去。
那白馬背上,馱著一沓經書,來回走動著。
白馬馱經!
不遠處,程碧寧微微蹙眉,開口問道:“各位高僧,既然你們想得到這經文,為何不親自動手取下呢?”
畢竟羅浮城、巡游殿都是程碧寧的地盤,所以西天佛山特意邀請程碧寧在一旁觀看,算是給主人最起碼的尊重。
畢竟到了人家地盤上,連個招呼都不打,實在失禮。
聽到程碧寧的話后,寶凈住持苦笑道:“程殿主,并非我們不想,實所不能也白馬馱經,乃是吉兆,它背上的經書是為天賜,比我們所修煉的任何經文都要高端,但你如果想要用蠻力取下的話,便會驚到白馬,經書自然也會消散。”
“不錯,想要得到,就只能安撫白馬,讓它心甘情愿的把經書卸下給你。”
旁邊,也有一位住持說道。
“真是奇怪。”
程碧寧點點頭,但心底疑惑只多不少。
這白馬看起來并非妖獸,甚至比起一般的白馬還要不如,誰料它背上馱著的經書,居然如此重要。
“那究竟如何,才能使得它卸下經書?”
程碧寧看到這么多和尚都以失敗而歸,不由得心底好奇。
“以經文去感化它的心靈。”
寶凈住持說到這里,有些臉紅,畢竟這種法子是他們猜想出來的,也沒有真正實驗過。
白馬馱經,也是他們第一次遇到,自然沒有任何經驗。
西天佛山的古籍上,對此有所記載。
上一次白馬馱經,乃是一萬多年前。
正是那些從白馬背上得到的經文,才讓西天佛山開辟出數種經法,持續強盛下去。
這次,如果還能夠得到白馬背上佛經的話,對于西天佛山而言絕對能夠再度跨出一步。
“不如,讓我來試試?”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自不遠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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