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楚云精神煥發(fā)的走出酒樓,朝著皇宮趕去。
前來迎接的,仍然是許敬亭那個太監(jiān),他上下掃了楚云一眼,不由得冷笑道:“怎地,一晚上的時間,還沒讓你打消前去出丑的念頭嗎?等到進(jìn)了宴會里,你可就真的丟人現(xiàn)眼了!”
楚云呵呵一笑,對于這樣的閹狗,他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
這就像是一個蒼蠅,在沒有蒼蠅拍的時候,你用手去拍都覺得惡心。
等找到蒼蠅拍后,第一個先弄死他。
由于甄玉蘭前去,所以石破天臨陣認(rèn)了慫,就只是將破解線偶術(shù)的辦法教給了楚云,不敢親自前往了。
楚云身邊,只有穆圖。
“兄弟,有沒有信心?”
穆圖伸手摟住楚云的肩膀,給他大氣。
“武戰(zhàn),有信心。”
“文戰(zhàn)、音戰(zhàn),只能碰運(yùn)氣了。”
楚云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呵,真是好大的口氣,你可知自己要面對的是怎樣的存在?居然還說有信心?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混進(jìn)前五的,但你上去就是墊底的命,連一絲一毫的波瀾都不可能泛起來,明白嗎?”
許敬亭滿臉都是鄙夷,很是瞧不起楚云。
以他的身份,自然有瞧不起的理由。
首先,楚云只是從其他高等位面來的土包子,在太蒼戰(zhàn)界其他同年齡段天驕面前,本身就低人一等。
其次,自己是皇宮中的太監(jiān)主管,擁有涅磐境巔峰的實(shí)力,身份地位皆都不低,就連那些宗門的宗主前來,都逃恭敬的稱呼自己一聲“公公”。
因此,他很是蔑視對方。
加上楚云說他想要奪得第一,更是讓人笑掉大牙。
“閹狗,你最好給我閉上嘴,一身的騷臭,本王都要吐了。”
楚云雖然不跟許敬亭一般見識,但穆圖可不會。
他的嘴巴,可不饒人。
許敬亭瞳孔劇烈收縮,他此生最恨別人說他身上臭,為此貼身放著好幾個香囊,可沒想到穆圖的話毫不客氣,直接戳中了他的軟肋。
“艸尼娘的!小雜種,居然敢在本公公面前裝B!本公公不知道你這身裝B的本領(lǐng)是來自基因遺傳還是后天的不懈努力,不過這都不重要。惹了我,你死定了!明白嗎?這天上地下,誰都救不了你!本公公現(xiàn)在留你一命,等到宴會結(jié)束后,本公公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本公公會扒了你的皮,頭顱擰下來當(dāng)夜壺!”
許敬亭酣暢淋漓的大罵一通,只感覺渾身舒爽得很,所有毛孔皆都張開,仿佛喝醉酒一樣。
太痛快了!
自己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久,沒這么爽快的罵過人了。
可是,楚云跟穆圖都沒有生氣。
反而,他們臉上都掛著笑容。
笑容很是古怪。
因?yàn)榫驮谙惹埃胺接孀邅韮扇恕?br />
李耀星走在前面,一個太監(jiān)走在后面,那太監(jiān)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各種討好李耀星。
這太監(jiān)的打扮,比許敬亭還要高貴,身份地位儼然勝過他許多。
想來,應(yīng)該是太監(jiān)總管。
皇宮中的太監(jiān)總管,也是一位飛仙境至尊強(qiáng)者。
以李耀星的身份而言,太監(jiān)總管對他只有巴結(jié)、諂媚的討好。
李耀星神情顯然有些不耐煩,正想喝退這太監(jiān)總管,突然迎面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正是楚云么?
李耀星心中一動,正準(zhǔn)備迎上去說幾句話,不料楚云身旁的太監(jiān)突然暴跳如雷,罵出了那樣一番話。
他的神情,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這閹狗,居然敢威脅楚云老弟?
他算個什么東西,是覺得自己活的不耐煩了嗎?有幾條命夠殺的?
那太監(jiān)總管極其懂得察言觀色,看到這一幕后,他眼珠轉(zhuǎn)了一下,頓時明白了其中的緣故。
但為了不鬧笑話,太監(jiān)總管還是恭敬的問了一句:“李大人,那青年,您認(rèn)識?”
“豈止是認(rèn)識,他是我的一位老弟,關(guān)系非常好。胡玉堂啊胡玉堂,你們這群太監(jiān)還真是威風(fēng)八面啊,在皇城之中居然敢說出這般威脅的話語,威脅的人還是我親如手足的老弟!不錯,不錯,你們這些太監(jiān)如此參差不齊,連我小老弟都要受到性命威脅,呵,找我辦的事情休要談了!”
李耀星冷笑一聲,這種事情自然不需要他親自出手,只需要一個眼神,自然就會有人搞定。
聽到這里,太監(jiān)總管胡玉堂腦袋一下炸開了。
這青年,居然被李耀星稱之為老弟?
他很明白,這個稱呼的份量有多重!
他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許敬亭,老子艸尼娘!
你他嗎天天不干正事,凈給老子惹禍?zhǔn)前桑?br />
李大人的老弟,也是你得罪的起的?
誰給你臉了?
老子的事情要是因?yàn)槟泓S了,老子殺你九族!
當(dāng)下,胡玉堂眼神暴怒的沖上前去,伸手揪起許敬亭的衣領(lǐng)子,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大大的耳光。
“啪!”
這一巴掌力度很大,沒有動用靈氣,純粹就是蠻力。
抽的許敬亭腦袋一下歪了過去,臉龐紅腫,牙齒吐出來好幾顆。
他一臉的震撼,尚還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覺自己如同云里霧里一般,眼前發(fā)黑。
“許敬亭,我艸尼娘!”
胡玉堂反手又是一巴掌,用足了力量,壓根沒有任何的留手。
“啪!”
又是一聲脆響,許敬亭另一邊臉也腫了好高,幾顆牙齒飛出,疼得渾身都在抽搐。
“我……我……”
許敬亭這才看清楚,抽自己耳光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太監(jiān)總管胡玉堂。
“公公,為……為何抽我啊!”
許敬亭一肚子委屈,自己分明還沒有弄清楚什么情況,被人上來就是兩耳光,抽的頭暈?zāi)垦#B喘氣都喘不過來了。
“你還問,你還他嗎有臉問!”
胡玉堂原本就很憤怒,聽到許敬亭這委屈的話語后,如同被點(diǎn)炸了的火藥桶,直接跳起老高。
“咔嚓!”
他一把擰斷許敬亭一條胳膊,將他一腳踩在地上,怒不可遏的咆哮道:“你知道你剛才惹了誰嗎,你居然敢威脅李大人的老弟,誰他嗎給你的狗膽!你這狗東西,是不是想被老子把皮剝了,腦袋擰下來當(dāng)夜壺啊?”
許敬亭慘叫一聲,臉?biāo)浪赖馁N在地上,痛的聲音都扭曲了。
“公公,我錯了,我錯了!”
不管怎么地,許敬亭先開口道歉。
如今胡玉堂這么大的怒火,顯然是真的氣到了極點(diǎn)。
自己唯一能夠活命的辦法,就是不停的道歉,直到對方滿意為止。
胡玉堂上去哐哐哐又踹了幾腳,眼神陰狠,恨不得把牙齒都咬碎。
他的心底,同樣的忐忑。
自己有一事要去求李耀星,如果因?yàn)樵S敬亭而搞黃了的話,他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一番踩踏后,許敬亭倒在地上,只有進(jìn)的氣沒有出的氣。
五臟六腑,全部破裂。
雖然還沒死,但離死也不遠(yuǎn)了。
勉強(qiáng)留住一條小命而已。
胡玉堂小心翼翼的轉(zhuǎn)過頭去,望著李耀星。
那意思,仿佛再問:這樣,可以了嗎?請問您,解氣了嗎?
李耀星冷笑一聲,伸手指著楚云道:“問我的老弟,問他有沒有解氣!”
胡玉堂連忙討好似的望著楚云,嘿嘿笑道:“這位公子,這家伙居然還敢招惹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如今他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您看您還滿意嗎?”
楚云抱著肩膀,淡然一笑。
自己還沒找到蒼蠅拍呢,李耀星就站出來替自己拍死了。
“滿意?我可不敢說什么,生怕他等宴會結(jié)束后,把我弄死!他不是說要扒我的皮,擰下我的腦袋嗎?我這心底,真的很畏懼啊!”
楚云挑了挑眉,那意思誰都聽得出來。
胡玉堂有些痛心。
這許敬亭是他一位非常忠心的手下,而且培養(yǎng)了許多年,好不容易才坐上太監(jiān)主管的位置,如果就這么死了的話,說明自己這么多年的心血全部白費(fèi)了。
直接殺了,自己心中的情感難以割舍。
可若是不殺,惹得李大人不高興,自己的計(jì)劃可就全完了!
當(dāng)下里,胡玉堂眼中閃過一抹強(qiáng)烈的殺機(jī),心底怒道:許敬亭,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運(yùn)氣不好,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如果不殺你的話,我的計(jì)劃就要泡湯,所以于公于私,你都該死,別怪我心狠!
許敬亭勉強(qiáng)睜開眼睛,看到胡玉堂眼底的殺機(jī)后,如同冷水從頭澆下,渾身發(fā)顫。
“別……別殺我!”
許敬亭連忙翻過身來,瘋狂的叩頭求饒。
胡玉堂殺機(jī)已起,直接一指探出,戳穿了許敬亭的喉嚨。
輕而易舉。
送他下了黃泉。
“呃……”
許敬亭聲音有些嘶啞,瞳孔睜的巨大,已經(jīng)沒命了。
“怪我,都怪我管教無方,驚擾到了您,我給公子賠罪!”
胡玉堂態(tài)度放得很低,以他這般身份,何時對人這么卑躬屈膝過?
但是,為了李耀星的態(tài)度,他只能如此。
楚云笑了笑,道:“你別說,這閹狗一死,我這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聽到“閹狗”這倆字,胡玉堂只能賠笑,只是笑的非常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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