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空嵐一邊吃著一邊拿眼鏡看肅穆的師傅,師傅還從來沒有這樣嚴(yán)肅過,即使是他小時候最淘氣的時候也沒有。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拿回來的鑰匙,云空嵐低頭看了一眼師傅手里玉片狀的鑰匙,然后不在意地又給白絨拿了一顆,“還要嗎?”
白絨矜持地昂著頭,斜睨著云空嵐,一副既然你要給,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吧。
的味道怪不錯的,它能吃不少。
而云空嵐吃完手里這個,已經(jīng)吃完三個個,不能再吃了。
里面所含的靈力特別豐富,所以別看果子不大,只有嬰兒拳頭大小,這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再多就要爆體了!
“深淵秘境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還有別人知道嗎?”智明神君肅穆地問話。
想到龍陽果,智明神君頭皮一緊,“你是在深淵秘境找到的龍陽果?”
“師傅,你不喜歡龍陽果嗎?”云空嵐沒有回答師傅的第一個問題,反而反問師傅。
剛開始還看著很喜歡的樣子,現(xiàn)在卻隨手放在一邊,反而把一個現(xiàn)在沒什么用的鑰匙緊張的攥著,好像怕它跑了一樣,云空嵐替受冷落的龍陽果感到委屈。
在他看來,深淵秘境的鑰匙目前放在手里沒什么用,得等到飛龍湖那才能發(fā)揮它的作用,而龍陽果現(xiàn)在應(yīng)該更重要一些。
智明神君失笑,“喜歡,怎么不喜歡,只要是空嵐給的,師傅都喜歡,只不過深淵秘境的鑰匙事關(guān)重大,為師不得不謹(jǐn)慎。”
說著,他把龍陽果裝進(jìn)極品玉盒。
他雖然看重深淵秘境,但他更為徒弟能從深淵秘境完好無損的出來感到慶幸,就算此刻看著徒弟好好的在眼前待著,他還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有神獸護(hù)著,以徒弟的修為很難從深淵里出來,即使出了事,他也鞭長莫及。
想到這里,智明神君看著白絨的眼神更加柔和了。
白絨正吃著,被這一注目,警惕地回頭,見著智明神君的神色,頓覺毛骨悚然,賞了他一個大白眼。
云空嵐?jié)M意地笑了,這才回答師傅先前的問題,把事情的經(jīng)過仔仔細(xì)細(xì)地告訴了師傅,最后總結(jié),“談?wù)耜枎熤叮撕芎玫模皇撬疫@次下山還不知道要走多少彎路!”
“嗯!”智明神君意義不明地點(diǎn)頭,“凌霄的徒弟還算可以。”
對于深淵秘境的存在被第二個門派知曉,智明神君并不擔(dān)心,能獨(dú)占一個上古秘境最好,不能也沒什么,總不會被人欺負(fù)了去就是的。
“哼,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們倆早就嗝屁了!”明明最大的功臣是它,為什么不見這個所謂的主人感謝它呢?!
白絨很不高興,“還有那開啟秘境的鑰匙都是我找到的!”
當(dāng)時落入湖底,清醒的只有白絨,那個鑰匙也是它發(fā)現(xiàn)的,也因此他們?nèi)齻誤打誤撞地進(jìn)入深淵秘境。
而對開啟秘境的鑰匙的歸屬問題,談?wù)耜枦]有異議,也沒有立場有意義。
“對!”云空嵐不吝嗇地夸獎白絨,“白絨最能干了,沒有你我和談師侄可能就出不來了。”
白絨本意是給自己爭功勞,但現(xiàn)在聽著怎么那么別扭呢,那語氣怎么那么像哄小孩兒?!
意識到這一點(diǎn),白絨很想發(fā)脾氣,但看到智明神君在那看著,只能氣哼哼地說了一句,“誰稀罕救你們!”
說完蹬了蹬腳走到一邊,在智明神君旁邊待著,莫名的有股壓力,還是離他遠(yuǎn)點(diǎn)吧!
“對了師傅,我們還弄到幾條龍爻魚,到時候讓鑒心師侄弄成菜,到時大家一起吃啊!”云空嵐繼續(xù)獻(xiàn)寶。
可想到鑒心師侄的膳食盡管把食材的靈力最大化保存下來,但味道真的不行,云空嵐又轉(zhuǎn)了話音,“要不然還是找饕餮樓的大廚來吧,他們做菜的味道可好了,花樣也多的很,想要什么樣的都有,師傅你吃了一定會喜歡的。”
想著吃過的饕餮樓酒菜,云空嵐眼神里充滿了向往。
智明神君捋捋自己花白的胡須,順著小徒弟的話說道:“是,鑒心的廚藝是該再提升提升了。”
在私人廚房里日常練廚藝的鑒心突然打了個噴嚏,揉揉發(fā)酸的鼻子,“這是怎么了,又是誰在念叨我?”
最近打噴嚏的次數(shù)驟增,要不是知道修真者的身體強(qiáng)健不可能感冒,鑒心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風(fēng)寒。
“鑒心師兄!”這時門外傳來急切的聲音,是鑒海。
“什么事?”鑒海一向平穩(wěn),很少會出現(xiàn)這種急切的情況,難道是出事了?
鑒心趕緊放下手里的刀,跑出去,看見他并沒有著急的樣子,反而一臉喜色,也不著急了,“你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高興成這樣?”
“嘿嘿,聽說小師叔回來了,不僅修為提升到了筑基后期,還帶回來一只契約獸。”鑒海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驕傲。
小師叔小時候雖然主要是鑒心帶著,但他從旁搭把手,付出的關(guān)愛也不少,對小師叔的感情同樣深厚。
小師叔走了的這幾個月,他和鑒心師兄一樣沒有一天不掛心的,現(xiàn)在好了,總算回來了。
“真的?”
“真的!”
鑒心高興地跟什么似的,什么也不管了,直奔著玄清山跑過去。
“師兄,等等我,我也去!”
而菩提峰上,收到師叔傳信的明悟掌門,滿腦袋問號:“小師弟剛回來,師叔叫我過去,難道是小師弟被欺負(fù)了?”
云空嵐回來的消息他也是剛剛知道沒多久,他們師徒倆應(yīng)該有不少話要說,怎么會讓他過去?
來找明悟商量門派事宜的戒律堂長老明鉉老祖皺眉,“應(yīng)該不會,小師弟是和談?wù)耜栆黄鸬模哉務(wù)耜柕臑槿藨?yīng)該不會出這種事,也許是別的事。”
話說自從回到門派得知小師弟沒事之后,明鉉是放下了心,但自從那天起也開始躲著師叔。
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他還是被師叔找了麻煩,戒律堂的事前所未有的多起來,修煉的時間大打折扣。
這不,今天就跑來找掌門師兄商量相關(guān)事項。
“聽師叔的語氣好像事情挺嚴(yán)重的,師兄你還是先過去看看。”最好是有要事,然后師叔能把他這一茬給忘了,他就能專心修煉!
“你說的對,你先回去,你的事容后再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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