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徐昂十分認同這句話,老李頭看似可憐巴巴,但是說到底還是虛榮心在作祟,一直以來,他從沒有摘下來秀才這個名頭,哪怕他生了狗剩這個兒子后,也是依舊如此,至于他為何學識淵博,卻給唯一的兒子,取了這樣的一個名字,老李頭也無奈的做出了解釋。
原來,狗剩小的時候,體弱多病,因為一句古話,賴名好養活,這才被他當秀才的爹,起了這么一個名字。
“行了。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吧。”張博文打了打哈欠,一臉困意的說著,實際上他這是在傳遞信號。等到送走老李頭之后。三個人圍坐在床前,用彼此能夠聽見的聲音小心翼翼的交流道。
“這個老東西,精著呢!我看啊這個狗剩十有**,是他撿來得兒子,他真正的兒子,應該是被我們抓住的張老二。”張博文這般的分析,讓徐昂對于這家伙的分理能力,簡直無語,張老二都快五十了,而是個子極其矮小,一點和老李頭都不相似,而親生兒子狗剩,雖然不說長得和老李頭十分相似吧,但是也有七八分神似,畢竟多年相處下來,彼此都沾染了一些對方的特點,很難改掉。
“難道我看錯了,不能啊,我這眼神挺好使得。”張博文眨巴了一下眼睛。手卻不老實的抓住最厚的那張被子。
“去你娘的。搞了半天。就是為了這張被子!”徐昂笑罵了一句,直接踹了他一腳,一副無語的模樣。
“行了,大點干,早點睡,明天估計有場惡戰呢。”小鬼趙一鳴嘆了口氣,率先脫下來腳上的鞋,頓時間徐昂和張博文都做出了一樣的動作,捏著鼻子,一臉的嫌棄。
“我靠,你這腳丫子夠味,比他娘的香港腳都毒,道爺我受不了了,快被熏死了,我要出去透透氣。”張博文捂著臉,逃命一般,飛奔的出了門,呼吸了幾口,門外凜冽的寒風,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覺。
“咳咳,你有毒!”徐昂也受不了了,直接落荒而逃,小鬼趙一鳴怒目圓瞪,聞了聞自己的腳丫子,頓時間忍不住干嘔“是該洗腳了。”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徐昂第一個醒來,看了看時間,只有四點半多點,在剛準備起床穿衣服的時候,屋外就傳來公雞打鳴聲。
“醒一醒,別他娘的睡了,我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啊!”徐昂眉頭一皺,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就在張博文聞聲起來的時候,臉色不由得大變。
“不好,是迷香!”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做了個手勢,徐昂會意,點了點頭,從背包里拿出來一瓶風油精,涂抹在了額頭上,又在張博文和小鬼趙一鳴額頭盡數涂抹了幾下,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這風油精,怎么這么靈驗?”
“保密配方,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小朗哥先別管這個了,這迷香顯然是針對我們來的,莫不是老李頭那個老家伙,聯合了別人,想要把我們弄死在屋里頭?”張博文的這般推斷不無道理,為了打草驚蛇。三個人決定將計就計,假裝暈了過去,靜靜地等待著大魚的上鉤。
咚咚咚!
沉悶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隨后徐昂聽見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這三個外鄉人,好像是警察,來調查之前的案子,老頭子你可要小心點。”
“不能,我這都干了多少年了,就算是一頭大象,聞了我的迷香,沒有三五個時辰,他也別想醒過來,放寬心,把心放在肚子里。”頭戴狗皮帽子的男子,安慰了一下在他身后的女子道,躡手躡腳的走到床前,剛準備掏出繩索捆綁住徐昂的手腳,一把冷冰冰的槍口便是抵住了他的腦袋。
“你們不是暈倒了嗎?”那漢子。嚇得一激靈,哆哆嗦嗦的問道。
“暈倒?你這迷香的手段,道爺二十年前就玩剩下了,別扯那么多沒用的,老實交代,為什么要這么做,是誰指示你們這么干的!”任由張博文怎么問,被槍口抵住腦袋的男子,始終不回答一句話。
“奶奶的,這還是一個頑固分子!道爺還就不信,治不了你!”說著他咔的一聲,把子彈上了膛。
“快來人啊,警察要殺人了,父老鄉親們!”那女人見狀,直接哭天喊地的喊了起來,因為是清晨,大多數人都是睡意朦朧,聽見叫喊聲之后,紛紛從家中涌出,跑到狗剩家中來。
“看不出來啊,還是一個難搞的人物,把槍收起來吧,我看看他們兩個怎么收場!”小鬼趙一鳴冷冷哼了一句,拿出自己背后的落日神弓從容的走了出來。
“鄉親們,警察要殺人啦!”女人拼命的叫喊,使得周圍人將這間不大的院落,頓時圍攏了起來,這個時候,早就聽見動靜的老李頭和狗剩,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不是村里頭,劉二猴子和五寡婦馬冬梅嗎?他們兩個怎么這里啊!”人群之中,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都是保持觀摩的態度,并沒有過多的詢問什么。
“鄉親們,我來給大家解釋一下,他們兩個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原因很簡單,有人雇兇殺人。至于殺誰,一目了然,顯然是奔我們來的。這個我在此人身上搜到的東西,迷香,管制刀具,和一把上膛的手槍。”小鬼趙一鳴淡淡的解釋著,廂房村的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副不得解的模樣。
“鄉親們他們這是誣陷啊,我劉二猴子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能夠隨便殺人的惡人啊!”劉二猴子大聲叫嚷著,直呼冤枉。
“哦?那你大早上的不睡覺,跑到這里來干什么,莫不是心里有鬼?”徐昂淡淡一句話,讓劉二猴子啞口無言。
“是我,都怪我,是我太寂寞了,守寡這么多年,連續克死了五個丈夫,想要解決一下,這才找到了劉二猴子。”這個時候,五寡婦馬冬梅開口了,簡短的一句話,直接讓他們來這里的理由,變得冠冕堂皇,偷情私會。
這雖然在古代和現代,都是大忌的事情,但是如此無所顧忌的說出來,可見五寡婦馬冬梅的心機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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