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也是倒霉,明明尉遲恭在他的身后,可是尉遲恭啥事沒有倒是他被飛來的碎片給咬了一口,也幸好尉遲恭反應(yīng)快,李世民的傷并不重,沒有人在意那個彰顯膽氣而死去的內(nèi)侍,也沒人在意來不及跑而躺在地上哀嚎的內(nèi)侍,尉遲恭府上的家將和尚未受傷的內(nèi)侍護送著李世民離開了這個危險之地。
一瘸一跛的走到太極殿,腿上的傷痛難以掩飾李世民內(nèi)心的震撼。
不知震驚了多久,李世民笑了,喃喃自語道:“寶物,此乃天大的寶物啊!”
待李世民震驚過來之后,大家差不多恢復(fù)了聽力,只是李世民的喃喃自語太過小聲,只有他身邊的連福和尉遲恭聽清了。不過見到李世民的樣子,內(nèi)侍和尉遲恭的家將也知道他們的陛下是高興的,跟著一起咧嘴笑,沒人開口說話,就這樣眾人在太極殿中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尉遲恭笑不出來,他看見了滿臉寒霜的長孫皇后使勁的盯著他。當(dāng)時的震天響聲自然是傳到了后宮之中,后宮眾妃也是心中一驚,便開始派人打聽,長孫是不用派人打聽的,畢竟李世民受傷這么大的事,自有小黃門匆匆前去向她稟告,這也是她來的如此之快的原因。
今日李世民在她的立政殿用膳,尉遲恭來之后李世民便沒有回來,不用問也知道李世民受傷有尉遲恭的責(zé)任,對尉遲恭哪有好臉色。
對于貴婦們長孫想教訓(xùn)就教訓(xùn),但是對朝中大臣,長孫卻不會出言教訓(xùn),開口教訓(xùn)當(dāng)朝大臣大有后宮干政的嫌疑,況且見李世民的樣子,也不像受傷嚴重的樣子,只是狠狠的瞪了瞪尉遲恭,她便走到了李世民的身邊。
長孫前腳進殿,御醫(yī)們后腳就跟了進來,李世民的傷真算不得嚴重,御醫(yī)拔出碎片上好藥之后便躬身退下了,在殿中的連福也帶著小黃門和家將退下了,想要在宮里活的滋潤眼色很重要,長孫來了還留在殿中不是找罵嗎?
見到長孫那幽怨的眼神,李世民訕笑道:“此事是朕之過,朕亦不曾想到那小小的瓦罐如此厲害。”
提起瓦罐,李世民看向了尉遲恭,冷冷的吩咐道:“敬德,立即命人將制造此物之人帶進宮,朕要見見是何人有如此本事造出了此等利器。”
說的很好聽,想要見一見,其實質(zhì)還不是將造出火藥罐的人囚禁起來,畢竟火藥罐的威力李世民見識到了,這樣的事物不能落在別人的手中,能掌控此等利器的只能是他李世民。他一高興,造出火藥罐的人肯定會被封官授爵,家人無憂,可是本人就只能過著暗無天日,一生操勞的日子。
這樣的道理尉遲恭明白,可是這制造火藥罐的不是尋常人啊,尉遲恭只好訕笑道:“陛下,造出此物的是楚王殿下。”
殿中的三人表情不一,李世民有意外也有尷尬,他實在是沒想到此物是李寬造出來的,導(dǎo)致他的想法落空長孫有驚訝也有點怒氣,畢竟李寬造出的東西讓李世民受傷了,而且還讓皇宮因為李世民受傷一陣大亂至于尉遲恭就顯得很平靜了,此物牽涉到李寬,不是他想去帶人就能將人帶回來的,若是沒有李世民下旨,估計他只能吃閉門羹。
李世民輕咳了一聲,問道:“此物叫什么?”對于剛才的吩咐只字不提,像似忘了一般。
“啟稟陛下,楚王殿下稱呼此物為火藥罐子。”
長孫掩嘴一笑,李世民就不如長孫那般注意形象了,仰頭哈哈大笑,如此利器居然叫火藥罐子,也太隨意了,明明學(xué)識不缺,卻偏偏取不出好名字,正想著該如何命名,只聽長孫開口說到。
“臣妾在后宮之中也聽到了此物發(fā)出的聲響,猶如雷霆,不如就叫震天雷,陛下以為如何?”
好嘛,北宋后期弄出來的火藥武器名稱,結(jié)果讓長孫給搶了。
“皇后娘娘大才,臣亦認為火藥罐子失了此物的威風(fēng),本想明日去桃源村赴宴之時讓楚王殿下商議,如今有娘娘命名,看來是臣多慮了。”尉遲恭趕緊拍馬屁,也把李寬給推了出來,讓長孫惦記李寬總比讓長孫記住他好。
“震天雷?”李世民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后大笑道:“好,此物就叫震天雷。”
李世民出于興奮之中,沒注意到尉遲恭話,長孫卻注意到了,笑問道:“寬兒明日在府上設(shè)宴所謂何事?”
“此事臣亦不知曉。”設(shè)宴的目的尉遲恭確實不知道,他當(dāng)時并未聽李寬說完,就急沖沖的進宮稟報李世民。
既然不知道,還留你作甚,尉遲恭退下之后,李世民夫妻便開始猜測李寬設(shè)宴的緣由,夫妻二人沒想到別的,只想到了李寬是因為造出了火藥罐,想要在顯擺才設(shè)宴邀請朝中勛貴。這就不是李世民愿意看到的了,畢竟人多嘴雜,萬一秘方泄露了,對大唐來說是禍不是福。
李寬確實在派人朝勛貴府上遞請?zhí)畹雷诤屠畹琅d兄弟、杜伏威夫婦、高密公主和段綸夫婦所邀請之人皆是與他關(guān)系密切,有生意往來的。沒有生意來往的,就只有房玄齡、杜如晦和尉遲恭三人,尉遲恭是正好碰上了,至于房杜二人那是因為他們的兒子在桃源村,而且他與杜如晦的關(guān)系也不錯,理當(dāng)邀請。
翌日一早,李寬早早起身安排好胖廚子和小泗兒他們之后,便在小院中打太極,在府中等候眾人的到來。最早到的自然是杜伏威夫妻,畢竟杜伏威現(xiàn)在就是一個閑散王爺,不用上朝不用坐班,活的自由自在。
見到李寬出門迎接,杜伏威翻身下馬,話是一句沒說,拉著李寬上馬車,上車之后還小心的整理了一番車簾,察覺沒有寒風(fēng)吹進來之后才轉(zhuǎn)頭看著李寬傻笑。
“快看看你侄兒,二弟半年多沒見侄兒是不是想的緊。”
李寬就知道這老貨拉他進馬車是顯擺自己的兒子,小孩子很可愛,胖乎乎的,在單云英的懷里蹦跶,李寬倒是沒有伸手抱,畢竟他一直在小院中打太極,身上多少帶著些寒意,若不是杜伏威拉他,他連馬車都不會上。
“大哥、大嫂進門吧!”
“不急,大哥聽說你福緣深厚,先抱抱你侄兒,讓你侄兒也沾沾福氣。”杜伏威笑道。
李寬白眼一翻,說道:“小弟身上可是帶著寒意,咱們大人可能感覺不到,但是對孩子不好。再者說,大哥是從何處聽得小弟福緣深厚的,福緣深厚跟抱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
杜伏威沒再堅持讓李寬抱孩子,笑說著他是從袁天罡那里聽到的,單云英聽到李寬說身上帶寒氣,也問了兩句緣由,結(jié)果聽完李寬的解釋伸手就是一下,杜伏威顯然是有些委屈的,他又不知道這些,出門歸府之后還不讓他抱抱心心念念的兒子啊!
進門自然要拜見李淵和萬貴妃的,李淵和杜伏威是老相識了,兩人說說笑笑談?wù)撏拢顚掃B嘴都插不上,倒是顯得他有些多余,他也看的開,既然在李淵這里說不上話,那就去逗小侄子玩兒。
“小石頭,來,二叔抱抱。”李寬朝小石頭拍著手,孩子也不認生,還真朝著李寬伸出了小手,只是讓抱孩子的萬貴妃白了他一眼。
“大嫂,小石頭還沒取名嗎?這都半歲多了總不能一直叫小石頭吧!”李寬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孩子,問著單云英。
說起來這個單云英就有氣,小石頭是當(dāng)初取的小名,大名當(dāng)然是要取的,而杜伏威這個肚子沒有半點文墨的家伙哪能取出什么好聽的名字,干脆就叫杜石,單云英當(dāng)然不滿意,也就一直拖著。
“要不叫杜煜博吧,煜乃光,光耀門楣,博乃博學(xué),希望小石頭長大了能博學(xué)多才光耀門楣,大嫂覺得如何?”李寬說完之后,才覺得自己逾越了,取名這樣的事情并不是他應(yīng)該做的。
剛想賠禮,好嘛,一旁的杜伏威大喝一聲好名字,小石頭就叫杜煜博了,一旁的李淵也跟著附和了一句名字取的不錯。
單云英自然是高興的,好聽又富含寓意,比什么杜石好聽多了,在場的眾人很高興,只有蘇媚兒笑的有些勉強。若不是因為李寬抱孩子的手有些酸軟了,轉(zhuǎn)頭將孩子遞給萬貴妃的時候,還沒注意到蘇媚兒的表情。
李寬有些自責(zé),這幾日一直在道觀忙于火藥的事,他把蘇媚兒給忘了,起身拉著蘇媚兒軟若無骨的小手,開始一一介紹,少不得杜伏威夫妻的調(diào)笑,當(dāng)然也得到不少的見面禮。
不久之后,段綸夫妻帶著孩子來了,這次李寬倒是沒有將蘇媚兒給忘了,出門迎接之時便帶上了她,弄得李淵的臉色有些難看。
在段綸夫妻進門沒多久之后,平陽公主、長沙公子、襄陽公主姐妹三人帶著子女?dāng)y手而來。在李寬邀請的人之中并沒有長沙公主,況且長沙公主與他之間可是有著不小的矛盾,長沙公主登門倒是讓他有些疑惑不解。
不過,來者是客,還是長輩,他倒是做到了平靜以待。
尚未在朝坐班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前來,人一多,堂屋顯得有些擁擠,萬貴妃帶著女眷和孩子回了了后院,畢竟李淵還有一個小妾在后院之中,她們這些做女兒總要見見,連名分都沒有的小妾還不夠資格讓當(dāng)朝的公主、貴婦前去見一面,只不過小妾懷著李淵的孩子那就不同了。
女人嘛,聚在一起總有聊不完的話題,自從進了后院就沒人出來過男人就不一樣了,幸好李寬想到了斗地主,倒是讓堂屋的氣氛熱烈了起來。
臨近午時,福伯匆匆進門說道:“王爺,陛下和皇后娘娘駕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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