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很慶幸胡慶叫來自己親自察看,因為狂熱分子就是一群不要命的瘋子,若是按照王翼等人的安排,按照楚王軍士卒的意思,必然是來一輪手榴彈,然后和這些狂熱分子來一場短兵相接。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正在思考如何讓城下的禿驢收兵,卻聽到城下一陣嘰里呱啦聲響起,隨即爆發出一陣大笑,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說的話不是什么好話。
被人打斷思路,李寬就已經很不滿了,還被人嘲笑,還特么是被一群禿驢嘲笑。
對于和尚,李寬前世到沒什么感覺,全當和尚廟就是一個銷售公司,反正與他沒什么關系,所以前世的他對和尚抱著一種平淡對待的態度。
有時候陪著護士妹妹或者學妹學弟去寺廟游玩,一時興起還會給點香油錢,畢竟干銷售也不容易,人家嘴都說干了,總得給個幾塊十來塊的吧!
但是,今生的他對和尚可是抱著數不清的惡感。
在大唐,和尚,這是一個他厭惡的職業,天下的禿驢都特么一個樣,毫無做人的底線,圈地逃稅不說,裝著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那啥人妻女,滿口的假仁義假道德,全特么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小人。
說是小人都侮辱了小人這個人群,在李寬看來,大唐的和尚連小人都不如,說是禽獸也不為過,殺了人、那啥了人妻女,只需要找個寺廟出家就行,往日的罪行便不計較了。
這就是和尚廟,藏污納垢之地罷了。
三年前,回長安的時候還看見了長安城在大肆修建寺廟,也不知道李世民如今為什么會轉變信佛,完全忘了李淵宣稱的老祖是道家李耳,并非禿驢心目中的那個佛祖。
去特么的禿驢廟。
李寬越想越氣憤,當即讓胡慶去叫了火炮營的士卒前來。
老子讓你笑讓你笑有你哭的時候。
前來的火炮營士卒還是熟人,就是李寬當初拍了拍肩膀鼓勵了一番的那位士卒,如今他穿著中尉軍官的制服給李寬敬禮,還特意稟報了自己的名字,像似希望李寬能記住“程宣武”這三個字。
不要臉!李寬很無語,他怎么會不明白程宣武這個名字的由來呢!
“程宣武,好名字,都是中尉了。〔诲e,有前途!崩顚捲俅闻牧伺年愋涞募珙^。
“殿下,您還記得俺!”陳宣武咧嘴一笑,像似被李寬記住是多大的榮耀一般,心里已經開始想,回火炮營后怎么跟兄弟們吹吹牛。
“當然記得,你就是咱們大軍第一個試驗火炮的人,本王如何能忘?”李寬笑了笑,指著城下的和尚道:“看見下面的禿驢了嗎?”
“殿下,禿驢是啥驢?俺沒看見驢!”程宣武傻了,再次看了眼城池下的和尚說:“殿下,俺就看到一群大光頭,確實沒看見驢!
“你看到的大光頭是暹羅的僧兵,就是大唐的和尚,本王統稱他們為禿驢!
“殿下這么一說俺明白了,殿下要俺干啥俺就干啥!
李寬點點頭:“去調試火炮,本王要讓這些禿驢知道他們的佛祖保護不了他們,他們的佛祖也不能抵擋咱們的火炮!
“殿下,這是啥意思!
李寬有些懊悔,自己和一個糙漢子拽什么文啊!
無奈道:“讓你用火炮干死他們,干他娘的,明白了吧!”
“明白,干他娘的!
所謂站得高看的遠,火炮放的高射的也遠,無論程宣武如何調試,炮彈始終沒有落到城頭下,但是后方的僧兵卻是遭了秧。
“好,打的不錯,有沒有辦法讓城下這些禿驢閉嘴?”
想到城下的和尚閉嘴,對于程宣武來說,簡單!
從腰間抽出兩枚手榴彈,拉了引火線朝著下方一扔,城下本就因為火炮爆炸而安靜下來的禿驢頓時哀嚎遍地,這哀嚎在李寬的耳中猶如一曲動人的曲子,讓他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爽!
城下的哀嚎聲漸漸停歇,又有無數的怒罵聲響起,但是他們卻在后退,因為眼前的城門并沒有要打開的意思,而且大軍尚未聚集起,不宜開戰。
城下的僧兵退了,李寬卻不依不饒,剛才罵的很開心,現在吃了兩顆炮彈還敢罵,不打是不知道疼。
“宣武,再來兩發,歡送下這群禿驢!
見僧兵再次挨了兩發火炮依舊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李寬下了城樓,吩咐胡慶去叫來了王翼劉仁軌等人,他必須要告訴他們這些當軍官的人,狂熱分子的恐怖所在,以免在戰場上吃虧。
對于李寬提出的只用火炮、手榴彈和箭矢的提議,沒有人反對,但是對于李寬所提到的狂熱分子的恐怖卻沒有多少人在意,只是按照李寬的要求停止派遣士卒外出俘獲當地的百姓,開始在城中打造箭矢,開始搬運大石到厚重的城門之后。
十五日之后,數以十萬計的僧兵出現在城池之前,開始分批包圍整個大城,锃亮的大光頭和汗水在陽光下散發著光芒,確有幾分升仙的意味在其中。
還沒等城下的僧兵排兵布陣完,李寬下令了:“傳令火炮營給本王打,任何人不得私自迎戰,違令者,斬。”
四十幾門宣武大炮,在李寬下令后不久便開始了狂轟爛炸,火炮的轟炸并沒有讓這些狂熱分子膽怯,反倒是“喔喔”直叫,朝著城池沖來,根本無視身邊倒下的同伴,對路上的殘肢斷臂視而不見。
如此慘烈,亦不能使其感到畏懼,使其絕望嗎?
李寬攥緊了拳頭,眼神幽幽,高聲大喝道:“傳令火炮營,打光所有的彈藥,火炮不濟后給本王扔手榴彈傳令全軍所有士卒,弩箭齊射。”
“殿下?”王翼詫異的看著李寬,猶豫道:“彈藥若是打光了”
仿佛猜到了王翼的心思,李寬面色陰沉的說:“本王告訴你,現在不需要擔心彈藥打光之后的事,哪怕大軍無力繼續留在中南半島上,本王也要留下他們所有人,此戰不需要任何降兵!
王翼咽了口唾沫,有些詫異的看了李寬一眼。
戾氣如此濃重的李寬,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哪怕是前年除夕夜,呂宋兵打擾了楚王軍的慶賀,眼前的這位楚王殿下也沒有今日的戾氣,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個“殺”字便算了事,如此陰沉的面容,王翼還是第一次見到。
持續了三個時辰的戰役結束了,僧兵并沒有攻破楚王軍占據的大城,殘留的四萬余人開始往后撤,而楚王軍的所有武器全部打光了,就連準備了十五日的箭矢也所剩無幾。
除了少數人運氣不佳,被僧兵射來的箭矢奪取性命之外,幾乎沒有傷亡,這是一場難得的大勝戰,可是李寬卻依舊有些愁苦。
他不知道暹羅國到底有多少人,到底還會派遣多少增兵,彈藥打光了就只能和這些狂熱分子展開白刃戰,這是他不愿意見到的。
直到暹羅國的僧兵消失在了戰場上,李寬吩咐道:“傳令全體士卒,出城回收所有箭矢。”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也是最無奈的辦法。
然而,楚王軍中的士卒卻對李寬的命令有了一絲抱怨,因為李寬根本沒下令讓他們追擊,只是出城回收箭矢不符合他們楚王軍一貫的風格。
楚王殿下變了。
這是大部分士卒的心聲。
戰場的殘肢斷臂視而不見,一個個士卒像似在逛樂園一般,悠閑的從地上,從尸體上找尋他們射出的箭矢。
突然,一個拖著失去一條大腿的僧兵,面目猙獰的朝著一個蹲在他身旁撿箭矢的士卒撲去,仿佛沒感覺到身上的痛楚一般,將士卒撲倒在地,朝著士卒的脖子咬去,兇殘的簡直猶如一頭饑餓的野獸。
見此,周圍的士卒紛紛抽出了橫刀,朝著僧兵脖子砍去,刀至人頭落,鮮血如注,噴的被撲倒的士卒滿臉都是,一把抽出腰間的橫刀,像似瘋了一樣的朝尸體亂砍。
“去尼瑪的!毙沽藨,還朝著被砍成碎肉的尸體踢了一腳。
像這樣的情況在士卒回收箭矢之時發生了不少,有運氣好的,被同伴們救下運氣不好的只能捂著脖子,漸漸倒地運氣一般的,就會掉一塊皮肉。
這樣情況,哪怕是正規的楚王軍士卒也有些膽寒,他們這才明白李寬的用心良苦,與這樣的僧兵在戰場廝殺,哪怕是些許的松懈都有可能被奪去己方的性命。
紛紛抽出了腰間的橫刀,全身緊繃,凡是看到蠕動的殘身便補一刀,直刺心臟位置,不然就是砍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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