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小弟弟還是在對姐姐表示不滿呢,竟然不正面回應。”
“杜玲學姐你不回答問題也沒有關(guān)系的,但是最后學姐你的時間肯定是不夠用了的。”
胡凱裝作非常不耐煩的樣子回應道。
這也的確是一個回應杜玲的好辦法。
“好吧,好吧,是武昌郡公,真是不可愛的小鬼。”
貌似你也只比這小子大一歲來著。
這個時候段正和王語凡內(nèi)心的吐槽倒是出奇的一致。
不過相比段正而言,王語凡心里更多了一絲好奇,到底杜玲在這一年里遭遇了什么,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小弟弟,這次姐姐的問題是王敦得勢后任用沈充和誰為謀主,在朝中為非作歹?”
“錢鳳。”胡凱簡明扼要的回答。
“雖說的確是說對了,但是小弟弟你就不能多說幾句么?”
胡凱立刻給予了回應。
“請問,王敦任丞相期間,曾經(jīng)想要廢掉當時還是太子的晉明帝司馬紹,遭到誰的大力反對而未能成事?”
當然是不能多說話,否則的話不就被你看出來本少爺是在演戲來著么。
“既然這樣不理睬姐姐的話,姐姐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了,要不姐姐就將這次的優(yōu)先權(quán)送給你,然后小弟弟你就多說幾句話,當做報答姐姐現(xiàn)在給你優(yōu)先權(quán)怎么樣?”
“杜玲學姐是不是不知道答案?所以才會這么說的。”
“我當然知道啊,但是要等時間過了才能說出答案,要不然的話就不算姐姐送給你優(yōu)先權(quán)了呢。”
“其實現(xiàn)在的話,已經(jīng)過時間了。”胡凱一副懷疑的眼神看著杜玲。
“好吧好吧,其實答案就是溫嶠了,所以這一次能多說幾句話了么?姐姐對你想說什么這件事還是挺期待的呢。”
“應該說王敦這個人雖然也做過飛揚跋扈的事情,但是其實對于東晉的建立而言,他也是有一定的功勞的,在東晉成立初期的時候,就是仰仗著他穩(wěn)定了東南的局勢。可是后來他卻逐漸走向了反叛,只能說是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太多,但是東晉王朝給不了這么多的東西。而且他還學了一把曹操,但是因為子嗣太過廢物的緣故,最后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徒留下他的冷血傳說。”
回應杜玲的,就是胡凱直接開始了論戰(zhàn)。
“你這小鬼怎么這么不知道感恩圖報,姐姐我可是連優(yōu)先權(quán)都讓給你了,你怎么還是只管著比賽,都不稍微聊幾句天的。”
杜玲開始抱怨。
可是胡凱的眼神表達出來了自己的意思,比賽就是比賽,沒有這么多的不相干的事情。
“好吧好吧,算我服你了,這次就當作你已經(jīng)回應姐姐了。現(xiàn)在姐姐來反駁反駁你,雖說你說王敦的確是有著一定的貢獻不假,但是他的貢獻并不是穩(wěn)定了東南局勢這么大,他頂多只是在其中出了一份力。而且叛亂的北方要不是因為前有祖逖后有陶侃這樣的名將的話,南方的局面也是非常的不利,他其實只是因為自己的那一點功勞就想要搶得他自己的權(quán)力而已,說到底其實也不過是利欲熏心。”
“杜玲學姐你說的其實都是狡辯來著。你在壓縮王敦這個人的功勞。把他說的太過于一無是處,其實證明了你心中還是認同我所說的話的。”
其實胡凱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說法還是挺牽強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杜玲的反應。
“行吧行吧,小弟弟,我不和你玩了。這局就算你贏了好不好?”
杜玲大大方方的認輸了。
胡凱都覺得贏得有些不可思議。
段正一臉問號的看著她,忽然之間就認輸?shù)降资菐讉意思?
“以你的實力,不應該打不過這個胡凱啊。而且說起來,你和他對抗的時間也十分的短,到底是想打什么主意?”
“怎么,隊長你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么?”
段正覺得自己怎么現(xiàn)在有點看不懂這個老隊友了。
“白璐,準備上場吧。”王語凡也在同時說道。
“語凡學長,怎么會?”
雖說不大想質(zhì)疑王語凡的判斷,但是這種局面實在是有點想不通。
明明現(xiàn)在對于胡凱而言形勢一片大好,怎么就變成快要輸?shù)舻木置媪恕?br />
“因為像胡凱這種選手雖然在壓力下能夠保證榨干身上的所有潛力保證自己不會因過失而輸?shù)舯荣悾墒窃诿鎸ξ医o他設置的這種情境下,他卻很難保證繼續(xù)以一顆平常心。所以接下來的比賽他肯定會很快認輸?shù)摹!?br />
“所以這種太入戲的感覺讓胡凱無法從這個狀態(tài)里,下一局他也只能選擇認輸。”
“但是你不是也有能力直接淘汰掉他么?”
“那樣很累的,有輕松的方法不用,卻非要用最笨的辦法,你當老娘腦袋有坑么?”
的確沒有出乎王語凡和杜玲的預料。
在第三局,胡凱輸?shù)袅吮荣悺?br />
其實胡凱做的還是相當不錯的。
原以為這場比賽在胡凱不會出全力的情況下會是自己和嚴鵬飛兩人面對五人來著。
現(xiàn)在這局面已經(jīng)是輕松很多了。
接下來出場的白璐則是輸?shù)袅吮荣悺?br />
她仍然沒能克服自己一說話就臉紅的毛病。
即便在心中多次的提醒自己這是比賽也不行。
就連紀云這一次也是無功而返。
她的高冷氣場雖然充足,但是正式比賽可不比練習賽。
卯足了勁的對手可是不會這么容易對付的。
倒是嚴鵬飛發(fā)揮的非常穩(wěn)定。
憑借著比賽經(jīng)驗的豐富,硬生生的碾壓了兩個一中的新秀。
“原來,這才是嚴鵬飛學長的真正實力。”
這次白璐連耳朵根都紅了。
一直都覺得嚴鵬飛并不是很強的。
“那是當然的,他們擁有的豐富比賽經(jīng)驗,可不是現(xiàn)階段的我們能夠企及的。”
胡凱罕見的回應了白璐。
“段皇爺,沒想到這次又是咱們兩個交手,倒是非常的懷念啊。”
的確,去年湖海中學的上位就是在打贏了一中基礎(chǔ)上的。
而且當初的那一場比賽,就是王語凡和段正之間展開的。
這一次再次對位,還是有點宿命的感覺在里面。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是段皇爺。”
段正還是對王語凡這句話表示耿耿于懷。
甚至都有點覺得其實應該派杜玲來對付王語凡這個嘴賤的家伙。
“好了,糾結(jié)一個稱呼干什么?而且還是段皇爺這樣的稱呼。”
段正覺得王語凡的臉皮比一年前更厚了。
“剛才論戰(zhàn)的題目都有點過于沉重,這次咱們論戰(zhàn)書法家王羲之如何?”
而且還蹩腳的用了一手轉(zhuǎn)移話題的伎倆。
“提議還算中肯,就這樣吧。”
“就請段皇爺先賜下題目吧。”
“請問,在東床坦腹的典故中,是誰到王家選女婿相中了王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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