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倡導(dǎo)古文運動的柳宗元,是與韓愈并稱韓柳,與劉禹錫并稱劉柳,與與王維、孟浩然、韋應(yīng)物并稱王孟韋柳。
也是一位非常才華橫溢的人物。
而最為著名的一首詩就是江雪。
本來白樂以為,對付區(qū)區(qū)一個嚴鵬飛,自己可以手到擒來。
結(jié)果還沒有開始發(fā)力就被嚴鵬飛來了一個下馬威。
“請問,柳宗元是在哪一年出生的?”
這一把嚴鵬飛的問題問得倒是很快。
讓白樂都有些猝不及防。
這家伙不是一向要和人商量一下誰來先問問題之后才會各種不厚道的搶著出問題么。
怎么這次忽然改風(fēng)格了。
才剛剛場就開始提問問題。
雖說的確還是這種節(jié)操為負的偷襲戰(zhàn)術(shù)。
但是就連垃圾話都已經(jīng)省略掉這是要鬧哪樣。
你的一堆垃圾話都像你的節(jié)操一樣被扔到太平洋里去了么?
“你這家伙就只會這么無恥的招式么?”
“本天才只是忽然心血來潮,想要快點打完這一場比賽而已。畢竟要做到一打四,必須得加快點比賽節(jié)奏呢。”
“還真想要一打四,戰(zhàn)勝我們綠壩高中,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那就先回答出來本天才的問題吧。”
嚴鵬飛非常不著急的說道。
這個時候白樂才發(fā)現(xiàn)當。
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呢。
出了一身的冷汗,都感覺身非常的刺癢了。
“公元773年。”
“哎呀,怎么才想起來答案,這么慢啊,本天才都替你捏了一把汗呢。還好你最后還是回答來了,不然的話這場比賽就不是那么的精彩了。”
這個時候嚴鵬飛說的每一句話都讓白樂感覺到無比的氣憤。
“你少在那里玩什么兔死狐悲的把戲,我知道你現(xiàn)在擺了我一道,正在心里偷著樂呢是吧?”
“當然不是,本天才只是一直在惴惴不安,生怕你出什么難題來難為本天才,到時候要是回答不來的話那個樂子就非常的大了。”
“我去,我還沒有問問題,你真是太卑鄙了。”
完了,真是六月債,還得快。
王素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
剛才好像也是她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湖海中學(xué)這班人的。
當時這一招可是屢試不爽,無往不利。
但是現(xiàn)在倒是嚴鵬飛用這一招在搞事情,也讓綠壩高中的人焦頭爛額。
王素也很能體會剛才湖海中學(xué)眾人的心情了。
“請問,柳宗元為什么被世人稱為柳河?xùn)|?”
終于,憋著心中一直咽不下的這口氣,白樂問了一個相對比較難的問題作為回敬。
當然,要是憋著咽不下這口氣這句話被嚴鵬飛聽到的話,多半還會多那么一句調(diào)侃。
那就是“你打算什么時候咽氣?”
不過這句話說出來的話就太過分了。
說不定本來就已經(jīng)要和湖海中學(xué)血戰(zhàn)到底的綠壩高中更是會爆發(fā)出百分之一千的實力來讓比賽徹底的沒有懸念。
到時候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原以為本天才會遇到什么樣的世紀難題,原來只是這樣,終于不用因為用腦過度而掛掉了。”
嚴鵬飛說話的時候還一直在拍自己的胸口,好像真的是被嚇到了一般。
“那你倒是說出正確答案來啊,真正的實力沒有,這些斜的歪的東西倒是挺多。”
終于覺得自己扳回一城的白樂不無驕傲地說道。
這傻孩子,已經(jīng)沒救了。
王素覺得捂臉都已經(jīng)不足以表達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了。
看樣子這個嚴鵬飛也能得意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場比賽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優(yōu)勢基礎(chǔ)說不定就會因為這場比賽的走勢而付諸東流了。
剛才的戰(zhàn)術(shù)真的是用錯了。
不應(yīng)該在那個時候選擇主動認輸。
想要讓嚴鵬飛這么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物感覺到勝利來的不完美什么的,果然還是想的太多了。要是當時選擇繼續(xù)鏖戰(zhàn)下去的話,說不定輸?shù)木褪菄砾i飛,因為那個家伙的理論完全就是在胡攪蠻纏,根本說不有任何的高明。
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啊,王素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只能徒嘆奈何了。
但是王語凡看得非常的興奮。
剛才你們不是非常的囂張跋扈來著么?
怎么現(xiàn)在我一關(guān)門,放了嚴鵬飛出來,就一個二個的都蔫了。
甚至想要哈哈大笑,來一個群體嘲諷,也好將王素剛才帶來的陰影一掃而空。
“嗯?”李老師忽然發(fā)出了聲音。
王語凡頓時不敢繼續(xù)得意忘形了。
這尊大佛要是發(fā)威,王語凡這個小人物那是真的不夠看。
大家都老實下來看比賽了。
“當然是因為柳宗元是河?xùn)|郡的人啊,你果然已經(jīng)是腦袋銹住了,還是多喝一些硫酸類的營養(yǎng)品比較好。”
嚴鵬飛現(xiàn)在可就是非常憐憫的看著白樂了。自以為是是種病,需要吃藥才能治。
又不是多難的問題,就想要難住天才,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
“總比你這個沒事就吃火堿的人要強許多。”
白樂兀自在做著無謂的抵抗。
“本天才胃酸可不富裕。用不著那些東西。”
嚴鵬飛那是多么水火不侵的人物,怎么可能被這種拙略的伎倆所迷惑。
“請問,柳宗元在哪一年考中進士?”
“不是說好了,年年打雁的會被雁給啄了眼睛么?你怎么會沒有當,這不科學(xué)啊。”
見到嚴鵬飛沒有忘記問問題,白樂非常不可思議的喊了出來。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讓本天才燈下黑的本事啊。”
嚴鵬飛雙手叉腰,哈哈大笑。不囂張可不是他作為天才的本色。
“可惡,以為這么一道小小的問題就能困住我么?”
“當然不能,但是能惡心到你。”
嚴鵬飛說出來的固然是實話,但是在白樂的耳朵里就是那么的不中聽。
“公元793年,因此柳宗元名聲大振。這下你滿意了么?”
“多說幾句本天才會更加的高興。”
“請問,公元796年,柳宗元被任命為什么職務(wù)?”
白樂的態(tài)度表明了爺現(xiàn)在不愿意理你。
“是在秘書省任校書郎,還是多說幾句,比賽還是熱鬧一點比較好。”
嚴鵬飛還是想要熱鬧一點。
白樂當然不理會這廝的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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